許漓大口喘著氣,剛才的確是受了驚嚇,這會兒努力的平複著。
她轉著手腕從許子安的手裡抽出來一隻手,拍著胸口處替自己順氣,“子安你幹什麽?”
許子安也不說話。
客廳的頂燈被打開,原本昏暗的光線也變得明亮起來。
“你不舒服?”許漓打量著許子安,他面容上哪裡能看出來半點兒生病的樣子,分明是面色紅潤,而且許漓也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皺著眉頭,下意識往後退了小半步,“不對,是喝酒了?”
許漓確實想不到許子安還會喝梅子酒這種清甜的果酒,他分明是在家裡等著她自投羅網,看著許子安這幅快要吃人的樣子,許漓後退的小半步,後背剛好抵在玄關的鞋櫃上。
實木鞋櫃是最硬不過的東西了,半人高,其實也就正好抵在她腰窩。
許子安唇角上揚笑起來,他欺身上前,把許漓抱了個滿懷,就把人圈在他和鞋櫃之間。
他又低了頭,正好附在許漓的耳邊,呵處一股股的熱氣,輕輕地,全都吐在許漓耳垂上,“姐姐,你喝不喝?專門給你買的,你不是喜歡喝這些果酒嗎?我是覺得膩,就喝了一口,你的舌頭這麽靈呀,親了你一下,就嘗出來了?”
他那是親了她一下嗎?她剛才幾乎要喘不過來氣,許漓雙手握拳,仍然抵在許子安的胸前,“子安你先放開我,你又沒有生病,別以為我會讓著你……”
許漓現在心裡面很複雜,她能夠感受到許子安同樣強烈的渴求,每一次的接觸,血管裡流淌的血液都會跟著洶湧沸騰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跟許子安這個同父同母的親弟弟究竟是什麽關系,也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用什麽樣的心態來面對,原本能稍稍接受自己被自己的親弟弟上了的這件事情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誰知許子安步步緊逼,根本就不想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還想走?”許子安看出來了許漓的舉動,索性咬著她的耳垂,上下牙齒輕輕咬著,並不用力,免得弄疼了她,更像是耳鬢廝磨的調情,舌尖也舔了上去。
等松開許漓的耳垂,許子安的舌頭從她的耳垂一路舔上去,至於她的耳廓上,幾乎要把她整隻小巧的耳朵都給舔弄一遍。
“嗯啊……不……不能這樣,不行的,嗯啊……啊……”偏偏那是許漓的敏感點,她渾身發軟,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從腳底襲來,身體也在許子安的懷中扭動起來,“子安別……啊嗯……別舔……嗯嗯……嗯不要……”
“身子軟成這樣還說不要?”
許子安松開她,可是許漓根本就站不住,他一撒手,她整個人往下軟,自己先嚇了一跳,兩隻手下意識的攀上許子安的肩膀,“口是心非,這可是你主動抓著我的肩膀要的,嗯?”
許漓是一下班就趕過來的,身上穿的還是工作服,白色襯衫收腰的黑色小西服,配上一條及膝的黑色半身裙,就連腳上的高跟鞋鞋跟都沒有特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