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陳靖是個粗糙的人,說話直白,做事粗魯,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和溫柔沒有半點關系。但很奇怪,他總是能在一些很微妙的細節上戳中葉水桃。
像高中時候的那個寂靜午後,他扔到葉水桃桌上的那顆香橙味的糖,像第一次上床,他喝過酒後特意刷了牙,像現在,他還記得買一條矯情的床單。
可能是被一杯酒麻痹了神經,也可能只是單純的妥協,總之,最後葉水桃稀裡糊塗,還是跟陳靖一起去了酒店。
兩人在門口就開始接吻,陳靖像頭餓久了的狼,甚至等不及開燈,就把人按在門板上,勾著舌頭一陣翻攪,把葉水桃親得氣喘籲籲,動情地呻吟。
陳靖也好不到哪兒去,雞巴一晚上硬了軟軟了硬,這會兒又跟個棍子似的杵在身前,陷進葉水桃柔軟的肉體上,別樣銷魂。
他控制不住地挺胯輕蹭,嘴巴還貼著葉水桃的,像粘在一起扯不開,隻留了口腔裡的兩根舌可以自由活動,而唾液,是唯一的溶解劑。
陳靖為此十分賣力,纏著葉水桃,吸舔、吮吸,刺激她分泌更多口水,流出來,或者被他咽下。
一直到她在這場戰役中落敗,軟軟地推開他:“唔、喘不上氣了……”
陳靖呼吸沉沉,啪一聲開了燈。
房間裡驟然亮起來,葉水桃在黑暗中呆久了,被刺得下意識閉上眼,陳靖卻沒什麽感覺,垂眸,看清了她臉上情動的潮紅,還有被親得微微發腫、更嬌豔欲滴的嘴唇。
陳靖不可避免地想到,要不是正好撞見了,現在,壓著葉水桃親吻的人會是誰?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那直衝頭頂的不甘怒意,又去尋她的唇。
不過這次的目的已經不局限於吻,他並不深入,隻含著葉水桃的嘴唇吸吮、啃咬,舔過耳垂後,沿著脖子往下蔓延。
“去裡面。”
陳靖說。
手裡拎著的購物袋早落了地,橫七豎八地擋在路上,葉水桃甩掉高跟鞋,被他半抱著,跌跌撞撞躲開那些障礙物往裡。
吻就沒有停過,走兩步就能剝下一件衣服,有裙子、內衣,也有男士的毛衣,外套,散了一地,扔的到處都是,最後,葉水桃摸索著解開陳靖的皮帶扣時,他已經用口水把她奶頭染得瑩亮。
葉水桃手順著腰胯探進內褲裡,抓住那根硬物擼了兩把,引得陳靖悶哼,按住她,用滿是情欲的聲音,問:“你還洗澡嗎?”
“洗啊,”葉水桃克制不住地喘氣,”不然多髒呀。”
“行。”
就知道這女人事多。
陳靖臉埋她奶上冷靜了幾秒,而後徹底把兩人扒了個精光,抱著葉水桃一起擠到淋浴頭下面,親自動手,洗了個鴛鴦戰鬥澡,用的時間還沒葉水桃自己平時一半長。
葉水桃哼哼唧唧,一會兒嫌陳靖手重把她皮膚都捏紅了,一會兒又嫌哪哪沒洗乾淨,矯情得陳靖受不了,把人拉過來敷衍地聞了口,說:“行了,已經夠香了,再洗明天公主的夜壺裡都得是這個味兒。”
氣得葉水桃掐他,不過陳靖皮糙肉厚,根本沒感覺。
他扛著葉水桃到床上,丟給她件浴袍,自己則呲牙咧嘴地撿了購物袋裡的西裝換上——
主要是忘了買新內褲,陳靖下面又硬得厲害,肉棒高高翹著,好不容易塞進去,拉拉鏈的時候,不小心夾掉根毛,疼。
但即使這樣,陳靖還是系好皮帶,將領帶打得一絲不苟,像個剛結束會議的職場精英。
別說,這人長了張好臉,個高腿長腰背挺拔,穿起正裝來,其實更有種禁欲冷硬的氣質,很吸引人。當然,前提是他要繃著臉,不開口。
“黃片看過吧?今天我們玩點花的。”
“……”
果然,狗再多披幾張皮也裝不成狼。
葉水桃本來浴袍穿得好好的,陳靖故意給扯開,系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衣襟幾乎都合不上,她胸前兩個飽滿圓潤的大奶各露出半邊乳肉來,粉紅奶頭藏在雪白的浴袍下,若隱若現。
這景色看著比全脫光了還刺激,陳靖差點沒穩住,暗罵幾句,在自己硬得發疼的雞巴上揉了把,簡單給葉水桃講了講劇情背景,然後就開始演上了。
陳靖給自己的角色是個穿著西裝的下流禽獸。
他指尖挑開葉水桃合不攏地一側衣襟,在一片雪白間尋到那抹茱萸,慢條斯理、調情似的輕輕捏了捏,含笑說:“怎麽不穿內衣,外面這麽多人,不怕遇到色狼啊。”
“……”
說實話,確實還挺有那個味兒的。
但葉水桃對陳靖本人的粗俗印象深刻,‘內衣’這個詞對他來說有點太過於文明了,總感覺‘奶罩’這種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所以就很違和。
葉水桃有點演不下去,沉默。
陳靖不滿,偷偷在她腰上戳了戳,提醒她接腔。
“……哈哈,那你是色狼嗎?”
葉水桃僵硬地背台詞。
其實陳靖要求的是她本色出演,沒給台詞,這句應該是葉水桃正常情況下和人調情會說的,只不過因為強烈的怪異感,勾人嬌笑也成了刻板的乾笑。
陳靖不在意,馬上回:“當然不是了。”
他夾著葉水桃的浴袍幫她掩住好風光,繞到身側,虛虛將人攬到懷裡,湊得更近了些,告訴她說:“我是禽獸。”
他把葉水桃的手拉到自己褲襠處,挺胯頂了頂,更直白地表露下流。
這句聽著沒那麽怪,葉水桃經過適應後也逐漸入戲,反手握住,用力捏了捏,哼笑:“看出來了。”
“硬成這樣,”葉水桃手指靈活,玩兒似的隔著褲子擼他,反問:“是不是剛剛我脫衣服的時候你偷看了?”
陳靖顯然定力不夠,舒服地直抽氣,半響才冷靜下來,按住葉水桃不規矩的手,糾正她:
“不是,你說錯台詞了,不是就喜歡下流的衣冠禽獸?說這句。”
騷瑞來晚了,依舊是二合一
本來今天還想補更來著的,結果卡文卡了一天,寫的兩千多都是廢稿,只能明天再努力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