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被剝奪後,頂級掠食者的聽覺比以往敏銳百倍。
“薑醫生。”
他沉穩地喚了她一聲,愉悅喑笑。
“我自然是願意的。”
“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的薑醫生好不容易肯主動搭理他,他必定配合。
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放松賁張肌肉,擺出一副任她試問的模樣,是隨性的成熟魅力。
他期待她繼續。
就像無數情侶共度良宵的夜晚,比較晚洗澡的那個人是更美好的“禮物”。
剛才聽著她的浴水聲,他心中燃起無所事事的煩躁感,其實是不可言說的期待。
現在,這份期待即將兌現。
薑泠顯然沒有讓他失望。
她用兩根領帶綁住了他的手。
束縛死結的打法,還是他親手交給她的。
確保身下的男人看不見也沒不能亂動亂摸以後,美人才松了口氣,將肩頭的細絲帶調整回鎖骨位置。
她碰到自己的時候,耳垂都在發燙。
她把情趣內衣換上了。
清透的薄紗裙擺,蝴蝶結絲帶抹胸,還有布料少得比她手心還小的蕾絲內褲。
露骨裝扮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雪膚白得幾乎反光,仿佛是來取男人精魄的妖精。
可她還是有幾分清冷心性,半糾結半賭氣地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就看見男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眉心緊鎖的樣子禁欲性感。
情趣內衣穿在身上自己照鏡子看,和穿給男人看,區別是不同的。
她窺見他睡袍下光裸精壯的胸肌,忽然覺得身子好熱。
不僅身子發熱,腿心的小穴也癢,穴縫濕濕地溢出花液流到內褲上。
更濕了。
美人的高冷心性,換而言之就是害羞。
她進退兩難,生怕他一睜眼就看見自己穿得如此露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眼睛蒙上。
等到貼進他的軀乾,感受到他冰冷之下的灼熱體溫時,她又突發奇想地有了靈感。
相比起冷戰吵架的乏味,似乎還有一種方法更能讓他受罪認錯。
“大少爺,你今天若得忍住……我便原諒你,可好?”
她故意湊近他的喉結,浸著空氣舔了他一下。
頭頂,傳來他金屬手指的張合聲響。
像是蟒鱗遊離,鯊鰓異動。
合金鑄成他軀乾的一部分,堅不可摧,禁欲至極。
他低低地喘了一聲。
“好。”
氣音啞得不像話,沙礫可辨。
他話音剛落,她便坐到他身上,開始小幅度地“折磨”他。
雪白挺翹的奶肉在晃,柔軟濕膩的花穴在蹭。
蹭過他結實的腹肌,隨著她扭動腰肢的動作流下一滴滴花液,晶瑩地抹開在他的肌肉上……
裴樞感覺到了。
她在用小逼磨他的腹肌,磨得全是淫水。
他口舌乾燥地幾乎要爆炸,胯下陰莖已經直挺挺地昂首,憋得赤紫,猙獰得不像話。
床頭,領帶傳來暗暗的裂帛音。
“噓……我知道你不好受。”
她妖精似的摸了摸他的脹大,給他一點撫慰甜頭,柔軟又體貼。
”但是我們要有默契的,對不對?我也把眼睛蒙上吧,這樣公平些……”
蒙上眼睛後的她動作越發不著調。
豐滿翹臀上上下下地擠著他的陰莖,她還撐在他胸膛扭腰著力,不熟練地嬌喘:“裴大少……嗯……感覺到了嗎……你的肉棒在蹭我呢……”
裴樞忍不住咬緊唇,才免得罵葷話出口。
他會罵得很葷,很糙,這樣不紳士。
他犯了什麽錯?他只是一個想用雞巴狠狠插她小穴的男人而已。
欲望得不到釋放,他在憋脹的快感裡沉浮,最終被她磨得不得不開口。
“寶貝,你到底想給我定什麽罪……我都認。”
她趴在他身上,纖指勾勒出他的肌肉線條,語氣偏偏溫軟緩慢。
“你的罪可多著呢,欺騙,包庇,誘拐……”
“最不可饒恕的是……貪欲哦。”
貪欲,黑色七宗罪之一。
薑泠很想讓裴樞清醒清醒,給他判完罪,便掙扎著離開他的身體。
奈何她才疏學淺,不懂如何收斂舉止,一招不慎,俯得離他近了些,挺翹雪乳將蒙住他眼睛的領帶蹭落。
她清冷含羞的眸色,以及穿著情趣內衣的雪白胴體,一下子撞進如狼似虎的深淵。
“你穿成這樣,要我操死你是不是?”
男人的性欲勃發而出,低吼的聲線粗暴扭曲。
聽見領帶撕裂聲的瞬間,薑泠暗暗把黃穎擠兌了一百遍。
她才不願意穿這身衣服呢……
——
薑薑(害羞):我不是,我沒有~
裴大少:我要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