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的手掌一下攥緊。
她喘了口氣,豐盈雪乳隨之起伏,狀態卻比他放松很多。
不知不覺間,她的纖指抵在他的薄唇上。
“那天,你直接來了我的辦公室。”
“我記得,你故意給我送薑汁奶糖……”
她邊說邊開始學他的模樣,表面紳士內裡蔫壞的那種模樣。
“你還跟我說,一眼可見。”
她的語氣很輕,可是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鑿進他的肺腑。
“所以,你裝了這麽久?”
他不留一絲余地把她壓在身下,掰過她的小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男人的胸膛寬闊壯實,一股湧動勃發的獸性幾乎要衝破牢籠。
危險,狂野,惱怒。
她還是一副繾綣勾人的模樣,仰起頭,衝他抿唇一笑。
“其實……也不是認出你吧。”
“更貼切一點的形容,應該是我能感覺到你。”
巫妖不會什麽特別驚天動地的法術,唯獨懂得怎麽把魔鬼哄好。
她輕輕點了點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遊離向下。
硬朗的頜線,喉結的輪廓,胸膛肌肉……
他每每用手指愛撫她的時候,都像是在描摹她的皮囊。
她是妖精,一隻他捉不住的妖精,沒有心的妖精。
相對於接近三十年的生命長度來說,三百六十五天實在太短。
他甚至描摹不清她的樣子,怎麽也看不夠她的容貌,生怕她一轉身就換了副皮囊,變成他認不出的模樣。
而她,是在畫他的骨。
胸骨,鎖骨,頸椎,肱骨,肩胛……
“我記得,在嶼邸的時候,我給你做過很多手術。”
她用指尖描畫他的骨,用冷春香勾引他的魂。
“裴樞,我親手修複過你身上幾乎每一根骨頭。”
“就算你化成灰,藏在風裡來看我……我也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她接診過很多很多病人,如同過往雲煙,看過便忘了。
唯獨,他是唯一的刻骨銘心。
面對他,她再不需要用嚴謹的醫學術語來描述心境。
隻消一個模糊香豔的形容,“感覺”。
不是認出,不是識別。
是,感覺。
身體發膚,傳遞出來的感覺。
男人盯著她看,雙目猩紅。
失控崩塌的瞬間,他埋進她的脖頸,強勢而極具威懾力地汲取她的體香,不容拒絕。
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上的壓力。
他的體型相比起她來說,太大了。
況且,何止體型。
陰莖勃起脹大至一個恐怖的尺寸,塞進嫩穴裡時,裡面冰涼的酒液還來不及溢出,全被他滿滿當當地堵在裡頭,唯有幾絲妖紅溢出,染得交媾處泥濘不堪。
這副淫景更是刺激的他血脈賁張,發狂地插入軟穴深處,撐開濕嫩緊致的媚肉,狠命搗戳她柔軟的花蕊。
“不要……啊……太深了……”
她被他猝不及防的佔有弄得尖叫連連,純情的坦誠相待一下子墮入淫靡情欲之中。
此前,她對他所有的回避,都被他悉數搗碎。
她的回避,是聰明小動物獨有的自我保護機制,不會第二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無妨,他會把她拽下深淵,墮落地無處可逃。
美人呻吟的腔音被一個深吻堵住,火辣強勢的掠奪直接咬破了她的唇。
酒精總是能放大情緒。
眼前,他的面部輪廓俊美英挺,即便是在與她放縱濕吻,眉宇間也透著一股不好招惹的森冷氣息。
或許……是被她惹的。
“你等等……唔嗯……我要跟你說話……”
她體力不好,才被操了幾下氣息就連不成調,歪歪軟軟的。
“你說你的,我操我的,不耽誤。”
他的眼中閃過侵略,語氣溫淡,鑿搗的力氣卻一點不少。
粗碩猙獰的陰莖次次整根沒入,狠戳蕊芯,猛烈的貫穿搗得她花液四濺,汁水染著紅酒一起噴出來,淡淡的粉紅色落進泳池中,嬌嬌地化散,既淫靡又誘人。
魔鬼也是有貪婪執念的,尤其是對於自己抓不住的東西。
她活色生香地闖進他的世界,又匆忙倉促地消失。
時間怎麽也用不夠,他們的情愛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戛止。
他放她走,只是暫時的。
可她一向很高冷。
高冷和害羞是同一個意思,代表著她不是很喜歡一段過於親密的關系。
她也覺得,重溫舊夢是要適可而止的。
“裴樞……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倉促了,沒有考慮清楚未來……”
她的聲線媚媚的,倦倦的。
“我心裡是有你,南洋的意外感情也是真的,永遠不會變的。”
“但我們以後怎麽辦……你是外國人……我也不想耽誤你……”
一連串的喘息,表示的意思都是逃避。
她斷斷續續地說完,被他操得實在受不了,用手捂住自己的臉,試圖逃避脹痛的歡愉。
他們的相遇就是一個意外,她讓他看到了她最美好漂亮的一面。
可是他現在找上門來了,要對她破碎糟糕的人生較真。
她很驕傲,就像小蝸牛有一個殼的那種驕傲。
她還是想做獨立清冷的薑醫生,不想被他可憐。
她一個字也說不出,穴裡湧來又痛又酥的歡愉,準備好迎接他的灼熱,還有他的態度。
“結婚。”
只聽男人陰沉霸道地擠出兩個字。
“你明天就跟我結婚。”
——
薑薑也沒談過戀愛,不懂什麽是親密關系,連解釋的話都是抄的模板(微笑)
本章裴大少的心理活動:老婆愛我!不對,老婆不愛我。不對………她這是愛我+糊弄我??
兩個人對彼此的喜歡愛愛,一個多,一個少,這樣發展出來的強取豪奪,嗯,好像很符合裴薑的畫風
(評論區蹲蹲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