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的淫事,似乎該結束了。
一向虛弱無力的她,在他射精之後沒多久,就扭著濕漉漉的屁股想要擺脫他。
擺脫粗長碩大的陰莖;
擺脫身份成謎的他。
她確實想要遠離他,可腿心小穴還是暖熱的,翕張收縮著裹住莖身延續高潮,不明白這具身子的主人為何能如此狠心。
因為一點紕漏,就要遠離那個給她射入精血、賦予她極樂的男人。
他也想不明白。
胯下,莖身露出半截,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淫液。
眼見著她就要遠離他,他直接伸手把她扯了回來。
高潮後酸脹顫縮的小穴,再次把整根陰莖吃了下去。
強烈深邃的刺激,惹得心肝都在震顫。
薑泠哆嗦著閉上眼,感受到男人重新在她的穴裡馳騁抽插。
是溫柔的桎梏,是歉意的安撫。
她準備好他要坦白真面目了。
“其實,我家裡以前是種田的。”
他悶悶解釋,低落地跟她賣慘。
“沒錢的時候經常被地主追著打,所以反應會快一點。”
??
薑泠不可置信地睜眼看向他。
“你……你不是靠中彩票發家的嗎?”
女人的心思縝密,即便被他操得穴軟,還是搬出證據表示不信。
“中不了彩票就要被打死了。”
男人埋在她的頸間索吻。
好像在說,薑醫生快心疼我。
“哦。”
“……你們南洋還有地主啊。”
她冷冷附和一句,對荒唐至極的發家史興致缺缺,眼神不留痕跡地掃過他的身材。
襯衣之下的精壯線條,永遠用不完的體力,她已經感受過兩次了。
沒想到,他居然是個種田的。
她半信半疑懶得理他,在心中默背報警號碼。
女人的直覺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感官。
她想,她或許是在南洋見過他,他也記得她,所以才會對她態度特殊。
在她看來,他反而是個要命的麻煩。
此時此刻,這位要她命的麻煩,還在賣力地“澆灌”她。
已經射過一次的陰莖迅速硬立,摩擦著她的敏感點,把她的小穴澆灌出更多的肥嫩汁水。
漸漸地,她的身子又不爭氣地軟了下去。
線索……她抗拒不了他的線索究竟是什麽……
九英寸。
金屬。
金屬……
眼前迷茫眩暈,光亮慢慢熄滅。
充滿淫靡氣味的值班室裡,裴樞將昏迷赤裸的女人攬入懷中,眸色晦澀不明。
他摘掉固定石膏的臂套,用一種非人類的溫度,撫摸著她的嬌軀。
他一貫張揚恣肆,但凡在南洋,就沒有敢跟他裴樞對著乾的人。
商會主席,軍火商,黑幫首領。
且不論正邪,就算單拎出一個身份,都不是尋常人惹得起的。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蔣駒堯說的那些誅心話。
醫生是天使。
在天使面前,魔鬼也會有所收斂。
他不想貿然嚇著她。
只能讓她,快一點想起曾經。
*
幾日後。
醫院裡,不知是誰說漏了嘴,傳出謠言說,紳士儒雅的曼諾先生以前是個種田的。
“哎呀,他真的好可憐啊,以前還被地主壓迫……”
薑泠坐在婦科診室裡,看著與她年紀相仿的主治醫懷春心疼,忍不住輕輕咳嗽一聲。
主治醫衝她笑笑,趕緊藥膏遞給了她。
“薑醫生,以後和裴主任別做這麽猛哦。”
“這個處方藥一天抹兩次,過幾天就好了。”
“中午一起點奶茶不?對面那家店好像有新款的草莓水果茶!”
薑泠真的好討厭草莓。
跟某個男人偷情過以後,避孕套裡的草莓香精成分讓她過敏了。
她又想,醫院裡的八卦系統真的好奇怪,連他種田的背景都能打聽到,居然還在傳她跟裴述恩恩愛愛。
總之,高冷的美人醫生今天和自己鬧別扭了,看什麽都不順眼,想什麽都不理解。
懷揣著這種心情走出婦科,她腦子還在計算撥打報警電話的得失概率,幾個持槍核彈的警察就擦肩而過,在導醫台停下。
“你好,我們是派出所的,接到匿名報警電話,已經對曼諾先生遭受搶劫一事立案。”
“他人在哪裡?我們要帶他走一趟。”
轉角,薑泠靜靜目睹這一切發生。
醫院裡的工作節奏快,所有人好像都忘了,那個男人負傷的原因是搶劫案。
一切發生的起點,就是搶劫案。
是啊,他自己為什麽不報警?又是誰替他報的警?
接二連三的謎團萌芽,直覺告訴她,一旦調查清楚搶劫案,就能調查清楚他的秘密。
但是這些像來銬嫌疑犯的警察,就真的是好人嗎?
——
再次上帝視角解讀一下
薑醫生:其實你直接告訴我你是黑老大也行
裴大少:我就胡扯
薑醫生:你這麽扯,我反而覺得你很可疑,該被抓去審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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