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慣了的男人,稍一低頭,便是截然不同的模樣。
他的語氣過於深情,深情得讓人難以想象魔鬼怎會有七情六欲。
而她呢,她是被他擄回地獄的巫妖,略懂一些讀取魔鬼心思的小巫術。
他一深情示弱,她就沒心沒肺。
“我的記憶麽……”
美人摟住他的脖頸,在他的注視下,咬字蠱魅,輕舔紅唇。
“你猜呀。”
嫣粉靈巧的舌尖,像是小妖蛇一般誘惑。
她不僅僅是在勾引他,還是在玩弄他的心。
她的豔遇對象是魔鬼,可那又如何。
誰先愛上,誰就滿盤皆輸。
裴樞被她勾得氣血上湧,掐住她的雪白乳肉,不由分說地蹂躪褻玩。
她挨肏的時候一直有奶,他來不及給她吸,乳汁便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和淫液匯在一塊,一灘濕膩色情。
“我的耐心有限,不喜歡這種猜謎遊戲。”
他冷嗤著報復她,故意鉗住她的下巴,要她看看地板有多濕。
“你的身子這麽淫蕩,離開我的這一年應該很寂寞吧。”
“玩過自己的奶子嗎?插過自己的小穴嗎?”
“看你又噴奶又流水的,沒有我你還活得下去?”
男人一邊說葷話刺激她,一邊直接踹開臥室門,抱著她就下樓梯往外走。
劇烈的起伏顛簸,顛得他根本不用費心插她,陰莖就會隨著走動的頻率捅入女穴中,撞出一片濕紅。
他的動作一旦迅速,冷酷之中往往帶著戰士的影子。
“嗚……!你停……停下……”
她被突如其來的變動弄得不上不下,嫩穴痙攣,乳肉蕩漾,渾身的赤裸讓她無地自容。
“衣服……穿衣服……”
她是妖精,但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妖精。
在她的認知裡,走出臥室要穿衣服的。
“穿什麽衣服!”
裴樞冷笑,更加不準她躲閃。
“這裡沒人,只有我跟你。”
“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扒光了肏,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樣。”
“野蠻!你再這樣我叫人了!”
她尖叫。
“我的薑醫生怎麽變笨了呢,是被我操壞了嗎?”
他惡劣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語氣惋惜地將她拆解入腹,
“還沒發現麽,這座別墅周圍半徑五十公裡都是原始森林。”
“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救你。”
“若是引來什麽猛獸,你要麽被我吃,要麽被它們吃。”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抱著她從客廳走到後院。
門窗大開,雨林深處濕潤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後灌入。
後院的幾顆參天大樹擋去刺眼陽光,只剩下金箔般細碎的光耀灑在她的薄膚美背上。
成片肌膚沒有一絲瑕疵,脂勻骨現,美得讓人想褻瀆、想留下標記。
只不過,她並非未經人事的小仙女,不會因為他的恐嚇乖乖就范。
“一顆肮髒的人心,比猛獸可怕多了。”
她也冷哼著擠兌他。
小穴也在擠兌他,層層媚肉把陰莖吸得極緊。
晨勃的男人也經不起刺激,直接射了一回。
他沒射在穴裡,而是故意拔出來射在她的臀縫間。
腥白精液又濃又稠,濕乎乎地黏著花唇和後庭,不舒服。
她扭著屁股想弄掉,他趁機“幫她”,將白濁邪惡地塗勻抹開。
最終,如他所願,弄髒了她的美背媚骨。
他不是人。
他隻對她乾淨,隻想弄髒她。
裴樞從前隻覺得自己冷血,遇見她以後,才更深地理解了什麽叫“私心”。
尤其是失憶後的她。
他當然希望她盡快想起他,但又不希望她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瞬間。
她在南洋就被他擄過一次,豢養在濱海豪宅;
而這一次,是深山幽谷裡的二人世界。
一切似乎都要重演。
那和兩年前的區別是什麽?
區別,是她愛過他。
裴樞很確定,她愛過他。
他正在證明這一點。
*
千裡之外,現代城市。
“從前有座山啊,山裡有座廟……”
黃逸雯被黃穎拉著來爬這座矮矮的人工山,看到山頂的小廟還是那麽遙遠,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別唱了,爬快點!”
柏桑背著佑天健步如飛,還有精力凶神惡煞地監工。
佑天不用爬山,老眼昏花地在翻一本古董書,嘴裡咪咪嘛咪哄地念著咒語。
飛機臨時迫降以後,家主和薑醫生在深山過二人世界。
他們這些人,就回到城裡處理遺留問題。
只不過,再重要的遺留問題,也比不上薑醫生的記憶重要。
就連七十多歲的佑天也要被拉出來加班。
身為南洋的老神佛,裴家的祭祀,佑天的任務無疑是艱巨的。
他需要創造一個咒語,解開薑醫生身上的咒術,再讓薑醫生想起回憶裡美好的部分。
施咒的場地,也需要一座廟。
“老頭,你真不容易啊,”黃穎的語氣裡滿是同病相憐,“家主簡直就是你人生最大的甲方。”
“搞得好像我容易一樣!”
柏桑罵罵咧咧。
“那我也不容易!”
黃穎嚎了一嘴。
“姑……”黃逸雯弱弱開口,似乎發現了一個真理,“是不是只要薑醫生沒答應做家主夫人,你們的日子都很不容易……?”
柏桑:“小白兔,你長腦子了啊。”
黃穎:“蒼天,終於有人懂我了。”
佑天:“我佛慈悲。”
黃逸雯更納悶了:“薑醫生離開裴先生的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黃穎看了看山路,倒吸一口氣:“這就說來話長了……”
——
薑薑的記憶是很關鍵的一環~
之前她在醫院裡待著的時候,磁場什麽的都不對
現在被裴裴纏著每天dododo,感覺會慢慢恢復!
當然也少不了外力加持
是時候上帝視角展現一下【薑醫生當年怎麽逃跑的】以及【薑醫生離開後的檳城】了
猜猜是什麽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