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皇宮巍峨,夜色中一輪明月清清寥寥,照映在內宮司藥局的牆瓦上。
院子裡皆是嫋嫋藥香,兩個小醫女辛苦地給紫砂藥壺煽火,忙著添材加料,都分不出心神去聽遠處傳來的絲樂和鳴。
今晚是邦交盛宴,陛下設席宴請各國王族,她們這些小醫女沒資格參加,只聽各宮娘娘們說起過,這邦交宴可謂是表面和氣,實則暗流湧動,議的都是邊疆大事,萬萬不能出錯。
此刻正值宴席酒過三巡,是要送醒酒湯的時辰,陛下,皇后,四妃九嬪,七十二臣,光是這些主子九足夠讓司藥局上上下下忙得腳不沾地,何況還有外族使臣。
小醫女擦了擦額間汗,急忙把新熬出的醒酒湯分碗,來不及涼透就交給內侍送去。
內侍可以自由出入宴殿,跑腿之余給她們這些小宮女講講宴上軼聞,倒也解乏。
只是這次回來的時候,內侍慌慌張張地說壞了大事。
近年國庫虧空,陛下最怕的就是打仗,方才許諾了一堆好處,才與東夷,西戎,北狄這些外族談和,避免兵戎相見。
唯獨南蠻一直精於冶兵,根本不吃這一套。
那南蠻大王更是粗魯無禮,陛下想將嫡公主許給他,他都置之不理,還嫌公主樣貌平平,氣得皇后娘娘當場吐血,陛下也愁白了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不止呢,他們南蠻的服飾也忒粗俗!”內侍義憤填膺,“那大王頭系黑革抹額,編發束絛,身著半衽窄袖衫袍,胳膊肩肌都露在外頭,聽說他下午在禦獸園打死獅虎的時候也穿的這一身,成何體統。”
小醫女們連男人都沒有見過幾個,聽此描述更是不寒而栗。
新的一壺醒酒藥已經熬好了,可誰都不敢去送,面面相覷。
這壺藥,就是給南蠻大王的。
“怎麽都站著?”
一個身著青色宮衫的女子石階而下,清冷示問。
小醫女們連忙把情況細細道明。
薑泠是女侍,品級比她們高,難辦的差事自然也經手得多。
美人寡言,目光淺淺看向那碗醒酒湯。
“我去送。”
夜晚的皇城冷風呼嘯,薑泠持宮牌行至外廷宴殿,才聽禦林軍說南蠻大王醉酒不適,已經離席至偏宮歇息。
偏宮可沒有禦林軍守衛,周圍都是南蠻的部下,遙遙地就能感覺到一股殺氣。
薑泠還是去了。
偏宮的布置翻新過一次,為了接待這位外族大王,金絲楠木的家具上都鋪著獸皮。
薑泠窺見主帳中似乎有個人影,便將醒酒湯放在塌邊的桌案上。
她正在離開,一截鐵臂忽然從帳內伸出,直直把她拽了進去。
酒意香醇,男人的氣味侵略野蠻。
“那昏君可還真是不死心,本王都醉了,還送女人來暖床。”
裴樞擒著美人的下巴,冷嗤一聲,十分不屑。
薑泠料到蠻夷粗鄙,卻不想這大王竟是如此恣肆囂張。
“奴婢是司藥局的女侍,奉命來給大王送醒酒湯。”
她的聲線清冷,不卑不亢,卻又暗存厭惡。
“大王若無事,恕奴婢告退。”
美人清越泠然,聲音好聽得不行,一息一脈之間蘊藏著藥香,令人心曠神怡。
裴樞這才醒了酒,看清楚她的容貌。
果真是個美人,雪膚薄白,明眸皓齒,身子瘦弱了些,卻比那些個公主帝姬漂亮太多。
他還以為中原女子都是脂粉塗臉搔首弄姿的,沒一個能入眼。
“小娘子,本王想睡你。”
南蠻本就粗鄙,何況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就要輕薄她,連點避諱都沒有。
“大王請自重!奴婢是醫女內侍,這於理不合。”
薑泠聞言驚詫至極,想不到他如此無禮,搬出宮規震懾他。
男人鳳眼微挑,翻身就將她按在塌上,蠻橫異常。
“中原的規矩就是多,本王想睡你,還需要顧及這些?!”
語罷,他動手就挑開她的衣襟,撕下她的宮裝,一手抓揉那嬌嫩的乳肉,一手直接將手探入她的腿心間,扣住她軟嫩的陰戶,用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被他這樣肆意輕薄,她的眸中染著怨恨,濕潤地呻吟反抗,清媚又可憐。
“小娘子,你這麽美,留在宮裡遲早會被老皇帝看中,屆時也要被他在龍床上搞,不如從了本王,嗯?”
他作勢欺她,抽下腰帶把她的皓腕綁在床頭。
“本王還能把你搞得舒服些。”
“不要!”
她掙扎著,小穴已涓涓流水,即便未經人事也濕得不行。
身份地位懸殊,男女體力懸殊。
征服的快意使得男人如發情的猛獸低吼了一聲,將她的玉腿分得更開,掏出褲襠裡怒漲許久的陽具,對準了那不住抽搐的粉穴,狠狠捅了進去。
這般,強行佔有。
——
嘖嘖嘖
裴大王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