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飲下的事前酒,徹底催化了這一場私奔偷情的欲夜。
不過呢,當冷豔迷離的美人被壓在大床上時,她還在質疑她的床伴不靠譜。
“唔……你說要給我變的魔術呢?”
他就是用這個理由把她擄下天台的。
酒店頂層套房的家具奢侈又高級,她一出聲,床頭燈便亮起曖昧暖光。
這就是他變的魔術。
永遠預定已滿的高檔酒店,恰好在今夜多出一間鋪滿玫瑰花瓣的套房,容納他和她縱情聲色。
她卻不喜歡。
“二十三床,這可不叫變魔術。”
美人即便醉得嫵媚,也意識到這是男人蓄意謀劃的圈套,開始不客氣地抓撓他。
男人早已將她的上衣剝個精光,此刻正埋在她的雙乳間侵略舔舐,粗糙舌尖裹住乳球頂端那粒嫣粉俏麗的奶尖,含糊不清。
“這、就、叫。”
“哼……我遲早也要脫下你的偽裝……啊嗯——!”
她冷嗔著衝他放話,可還沒說完,聲線就被他舔得變了調,化作妖嬈呻吟。
他故意把她吸得又疼又酥,小小的乳尖不斷溢出汩汩奶流,被他吮著舔到鎖骨頸側,纖薄雪肌染上乳白,淫蕩得一塌糊塗。
“這麽多奶,沒有我給你吸,你以後可怎麽辦?”
他挑逗著她的敏感,言語下流無恥。
“脫偽裝,不如現在幫我脫褲子。”
她的感官似乎都在他的挑逗中淪陷,腦袋眩暈。
骨感纖手顫抖著,觸到他的褲鏈。
裁剪精良的男士西褲,被她很熟練地解開。
像是長期做愛的伴侶才會培養出的默契,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契合到,她都覺得迷茫。
難道真像他說的一樣?是她素了太久,冷情冷心的偽裝之下,其實掩藏著一份貪欲的巫妖心思。
滿手的滾燙火熱,就是他送給她的見面禮。
“拿出來,摸摸。”
“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他咬著她的耳朵,捉著她的手,一起把沉甸甸的欲獸釋放。
赤紅粗長的欲獸終於嗅到了她的冷春香,像是認主似的暴跳昂首,凶得能把她吃掉。
永遠抹不去的身體記憶,淫蕩亙古的浪漫。
而她呢,她骨感纖薄的手心幾乎被暖得快要化掉,美眸失神,亦抗拒不了內心的真實感受。
他習慣了主導,擁著她陷入床榻間,大手遊離著向下往她的腿心探去,幾乎一次就找準位置。
指腹壓磨,重碾輕刮。
她的身子幾乎劇烈地痙攣了一下。
花戶紅軟,其中那粒脆弱敏感的陰珠被他刺激到,怎能不令她潰散媚軟。
他撤出手,任由微光照亮骨節之間的淫色。
滿手黏膩透明的濕意。
“太重了……二十三床……你……你輕點……”
她嗔著吟著,蒼白的臉側浮起潮紅。
二十三床。
裴樞可不喜歡這個疏離無趣的稱呼。
自然,也駁回了她的央求。
“乖,我們親密一點。”
薄唇誘哄著,欲獸猙獰著,忽然擠入鑿搗的力道沉重且緩,幾乎把她完整地撐開。
她一下子哆嗦著向後仰,難耐地揪住床單呻吟出聲,雪白挺翹的大奶乳汁橫流,敏感緊致的花穴更是泥濘濡濕。
熟悉又陌生的飽脹感,甬道媚肉被頂開的酥癢,是最最親密的交媾苟合。
“換個稱呼叫我。”
“叫我裴樞。”
色欲沉淪裡,只聽男人這樣蠱惑低語。
他忍了這麽久的偏執欲佔有欲,悉數都要她回應承受。
現在肏她的是裴樞,不是什麽贗品裴述。
濕軟穴內,欲獸也示威地漲大一圈。
“快叫。”
是親密撩人的命令。
這隻欲獸仿佛是男人多出來的邪惡尾巴,偏要塞進她的身子裡。
又燙又硬的柱身實在可怕,她隻淺淺納入一截,撐壞的脹意就瘋狂侵蝕著腿根……
仿佛如果她不肯相依的話,便會立刻毫不留情地操開媚肉包裹,重重往裡搗弄更深更敏感的軟肉……
欲仙欲死。
浸淫在情欲裡的神經酥軟,她卻根本不怕他。
甚至,還趁迷亂間吻上男人性感滾動的喉結,擰著腔音撩撥他。
癡心妄想的男人真是酸溜溜的,她還以為是什麽親密稱呼。
不僅把她擄上床,居然還想扮演她男朋友。
“你這人怎麽這樣……”
“是不是……吃錯藥了呀?”
“已經什麽都依你了,你怎麽還給自己戴綠帽子呢。”
尾音潛逃在欲色中,巫嬈翩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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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薑醫生終於被吃掉啦!
迷迷乎乎的大美人還尋思著: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還是頭一次見哦
裴樞: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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