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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下雨天(1v1 奪妻)》番外 孕期 產奶 h
芝華和程濡洱並沒有很迫切地希望迎來一個孩子。對芝華而言,更重要的是舞台,一個孩子會剝奪她生命中的黃金時期,也可能給她帶來意料不到的損傷,她很清楚唐鶯當年是如何被迫離開昆曲事業的。
對程濡洱而言,最重要的是芝華本身,孩子是幸福的附贈品,有當然好,沒有也不覺得遺憾。
因此最初兩年裡,他們沒有考慮過孩子的事情,程濡洱不喜歡戴套的感覺,不喜歡和芝華總是隔著一層,乾脆做了結扎手術。
轉機發生在黎牧孩子的周歲宴。一歲的小孩,從頭到腳都是鮮嫩的,是一個乾淨的肉團子,讓人不由自主散發出父性或母性情懷。
當夜結束時,芝華撫著程濡洱的小腹,忽然說:“去醫院複通吧。”
她仰起臉,躺在他懷裡,臥室夜燈落在他身後,使得他的女孩陷進一塊黑色陰影裡,但眼睛亮得很動人。
“我們不阻止新生命的降臨,至於什麽時候來,隨緣吧。”芝華抱著他的腰,“我已經準備好對一個嶄新的人生負責了。”
程濡洱不必多說,只要是關於芝華的,他早在心裡做過一萬次預演。
新生命來得很快,像早該來卻被刻意攔住,卡口稍一放開,便迫不及待降臨。
月經推遲的第七天,芝華遲鈍地意識到,這次可能不是激素問題,她先買了幾個不同品牌的驗孕棒,一個個試,全是兩道紅色。
到這時她已經有九成把握,但仍需要去醫院確認。
逐漸沉睡的夜晚,芝華躺著幾乎要完全入眠,聽見程濡洱開門的動靜。他最近旰食宵衣,分明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仍要成夜拉著芝華做,把她壓在身下,壓進床墊或沙發,放在餐桌或流理台,不知疲倦地探索。
他說這是解壓。
這次芝華攔住他作亂的手,低聲說了句:“不行。”
準父親比她還遲鈍,停下來吻她薄薄的眼皮,問到,“怎麽了,你累了嗎?”
看見芝華護住小腹的手,和她那雙溢出喜悅的眼睛,程濡洱猛地反應過來,“寶貝,你?”
“才一個月多一點。”她細聲細氣講。
連B超都照不出來,似乎沒有切實的證據告訴她,有一個新生命的種子在她的子宮,但這樣的事確實發生了。
確認懷孕的前幾個月,程濡洱謹慎得過頭了,隻敢吻她,把手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他不清楚怎麽樣的力道會帶來危險。
也總有幾個差點失控的時候,他硬得發疼,側臥著擠進芝華腿縫,在她大腿之間進出,隻蹭著肉縫,始終忍著不插進去。
手不再抓芝華的腰,程濡洱清楚自己力氣大,她的腰纖細而顯得脆弱,裡面睡著更脆弱的小豌豆,仿佛他稍一用力就會捏碎。
芝華和他截然相反,因為小腹平坦,她沒覺得有那麽脆弱,反而被大腿根摩擦的肉棒蹭得難耐,卻永遠只能隔靴搔癢。
“老公,插進來好不好……”她有時會這樣求。
程濡洱聲音粗啞,從後抱著她,一次次拒絕,“現在還不行。”
四五個月時,隆起的小腹有了胎動,芝華的注意力被轉移,對肚子裡的動靜興致勃勃,性事上則變得小心翼翼。她不再求著做,生怕程濡洱撞到了寶寶,連大腿根也不讓蹭,最多用手幫他紓解。
程濡洱感到無奈,但理智還在,幫她擦洗身子時,褲襠撐起已是常態。
又一次擦洗時,程濡洱發現芝華的吊帶睡衣上,有兩處暈開的暗色水漬,正對應著胸口兩粒乳頭。
他眸色一暗,拿著熱毛巾的手輕輕擦過乳頭,似夢非夢中的芝華輕輕哼了一聲,懶著不肯睜眼。
才擦乾淨的乳頭,在安靜的空氣裡,極慢地滲出新的汁液,分量不多,可憐兮兮掛在乳尖上,是淡得幾乎透明的白色。
程濡洱張嘴含住一顆,輕輕用力吸,幾絲液體湧進他的口腔,和唾液、蜜液不同。
這次他嘗到的味道腥甜,是即將成為母親的芝華,新鮮分泌的乳汁。
第一口乳汁,沒有喂給孩子,卻被她的丈夫吞下。
程濡洱有些上癮,換了另一顆乳頭舔弄,又嘗到一股腥甜。
芝華轟然醒來,胸口被吸得又熱又麻,她渾身赤裸,程濡洱也是,勃起的性器已經壓在肉縫,蓄勢待發的模樣。
“嗯……你別,壓著寶寶了……”芝華還是不太願意。
“寶貝,寶寶已經很穩定了。”程濡洱扶著陰莖,龜頭刮著肉縫蹭。
她不知道程濡洱忍得太久了,胎兒發育穩定,他不需要再強忍克制,妻子起伏的身體和愈發腫脹的乳房,都性感極了。
但他沒有立即插進去,著迷於芝華的乳房,吸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推。
“幹嘛呀……咬得疼,不準舔了。”她柔聲抱怨。
“很甜,寶貝。”他松開被吸皺的乳頭,用手指刮了一點,湊到芝華唇上一抹,“你已經產奶了。”
芝華完全震住,她先前隻覺得程濡洱吸吮的力道,仿佛在吃奶,沒想到他真的在吃奶,那些吞咽的聲音,真的與她的奶水有關。
有具象的液體,正從她的乳房抽離,流進程濡洱的口腔。
意識到的這一刻,芝華感到羞恥,從前被程濡洱按著吸咬時,她隻覺得酥麻得舒爽,但此刻她隻覺得分外羞恥,渾身紅得發燙。
“這是喂寶寶的……你不能吃……嗯……”芝華斷斷續續地試圖阻止他。
話沒說完,忽然被程濡洱插入的動作打斷。久不經事的陰道緊窄迫人,溫度比從前更高,又燙又緊地圈住程濡洱,爽得他仿佛回到第一次,差點直接交代。
“我進去問問寶寶,爸爸能不能吃。”程濡洱悶聲說,挺腰把陰莖插進去,頂到子宮口附近。
芝華被完全撐開,又癢又熱的身體像打開了某個閘口,源源不斷的水流出來,身下交合的動靜越來越大。
“寶寶說,爸爸可以吃。”程濡洱撐在她身上,往裡插了幾下,一本正經地胡說。
“不能插、不、不能吃……啊……”
芝華的抗拒無濟於事,程濡洱的唇再次壓下來,舌頭裹著濕漉漉的乳頭,兩排牙齒輕輕咬住,口腔用力一吸。
象征著母性、象征著繁衍的乳汁,成了程濡洱的迷情藥,被他吞入腹中。
身下的頂弄很溫柔,除了第一次極深地插進去,後來只是淺淺地插進去一半。
這樣的抽插對二人都是煎熬,芝華被勾起欲望,吊在歡愉的半空中,逐漸忘卻羞恥與謹慎,求著程濡洱給她更多。
“老公,嗚嗚……插進來,完全插進來……”
“不是不讓老公插嗎?”程濡洱偶爾也記仇。
他再次挺腰,整根塞滿芝華體內,又拔出去,微微張開的穴口保持被填滿的形容,露出一個空洞。
“寶貝,現在讓不讓插?”他支著腿間腫脹,一下一下拍打在陰蒂上。
“讓插……”芝華黏糊糊地答。
“讓不讓老公吃奶?”他緩慢喂進去一小截,給芝華一點甜頭。
“讓、讓老公吃。”她輕聲抽噎,聲音更可憐了。
程濡洱俯身吸住兩粒紅腫的乳頭,咕嚕幾聲吞咽後,讓芝華翻身趴好,以免撞到她隆起的小腹。
從身後看,還是盈盈一握的腰,豐腴得像奶油的臀。程濡洱緩慢地把粗硬送進去,一寸寸埋進雪白肉體,一寸寸從他視野消失,進入一個完全不同的逼仄世界。
芝華終於被填滿,舒服得嚶嚀,翹著臀催促他動一動,讓隻徘徊於甬道的快感,像電流般湧向全身。
“寶貝好會咬,又濕又熱咬得真緊。”程濡洱誇她,把她誇得更濕。
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凶,水球般晃著乳肉,被程濡洱深受抓住,握在掌中把玩,隨著衝撞被用力一扯,幾滴奶水墜到床單,印下幾團惹眼的濕痕。
“嗯……不行,寶寶在、在動……”
小腹傳來幾下輕微的胎動,把芝華的情欲衝散一大半,她又開始擔心肚子裡的孩子。
“寶寶知道爸爸在愛媽媽,不會怕的。”程濡洱力道不減,往裡插得更深,“老公進去親親寶寶,好不好。”
芝華分不清他是胡說還是認真,緊張地縮著臀想躲,驟然把程濡洱夾得寸步難行。
“嘶……輕點夾。”他輕輕扇芝華的臀,飽滿的臀肉被打出紅暈,挨著他小腹輕顫。
實在到了難以克制的關頭,程濡洱喘息越來越重,抓著芝華的臀加速頂弄,聽見她顫抖著說:“不要……不要射進去……”
他動作猛然一停,才拔出一半的陰莖,正彈跳著往裡噴射。
凌亂的床上,芝華翻身過來,泄憤似的咬他,眼眶哭成可愛的粉紅色。
生命裡怎麽會有如此美好的時刻,程濡洱任她那排小牙齒啃咬肩膀,伸手順她烏黑的長發。
他人生裡僅存的溫柔,他活下去的意義,就躺在他的懷裡。
無數次,再一次,程濡洱感謝命運對他仁慈的饋贈,他願意為此,在人間這場苦旅中,留得更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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