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種不能浪費。
江栩知詫異的又回到了床上,好像開啟了早晨的噩夢循環。
她勉強避開男人過於纏綿的深吻,不過稍微喘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又被捉著下頜含住了唇。
她的睡裙已經被掀開了大半,整個人陷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如同一個娃娃一樣被男人擺弄著。
而他炙熱的身體嚴絲合縫的壓著她,手輕易的扣住了她的,按在了桔梗花紋的床毯上。
江栩知放棄了掙扎,在男人的唇移到頸側時,毫無求生欲望的背起了雅思單詞。
男人毫不在意。
只是下一秒,手指便探了進去,將緊闔著的柔軟乾燥的蚌殼撬開了縫。
江栩知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口中的單詞便變了調。
男人的手指修長,慢條斯理的摩挲著穴腔內部的每一寸內壁,稍微勾了勾,便輕易的尋到了她的敏感點。
黏膩的水液逐漸將指尖的動作變得潤暢起來,抽插間已是出了水聲。
西瑞爾俯身看著少女逐漸迷蒙的眼神,不忘記糾正她的讀音:“sophisticated。”
“……”
江栩知忍無可忍重重咬上了他的嘴唇,不再去掙扎逃避不開的情事,勾著男人的唇舌主動探進去吮吸和親吻。
兩根手指。
她唇間的動作一停,男人卻更加深入的吻了進去,將她口間的空氣全部奪走,連著再往深處的喉口一同被毫無遺漏的舔舐和糾纏。
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奪走。
江栩知大腦一片空白的張著嘴,任由他親吻,下身手指的抽插間已經帶出了一片淋漓水漬,她下意識絞著腿不願意讓他再去刺激那個即將要失控的位置。
但反而讓男人的手指進得更深,像是要在她身體之中扎根一樣。
她如上岸的魚一般喘息著,彈動著,靈魂在升至最高點時戰栗如煙花般破碎。
然後被男人一片片小心翼翼的撿起,再將她拚合出來。
江栩知緩過神來的時候,西瑞爾已經將她的腰肢微微托起,炙熱的性器碾著尚在抽搐著的軟肉勾磨。
春風拂過窗紗,靄靄晨光映著他沉鬱湛綠的眸,濃烈的情欲讓她有些避之不及。
她眼角滲出的淚被男人悉數親吻去,她聽到西瑞爾壓抑著的,喑啞又低沉的聲音從她耳畔傳來。
“可以嗎?”
……
少女初次的貞操不過是父權文化給予的枷鎖。
江栩知不在意這個。
而情欲如同無常的命運一樣。
無法躲避。
她微微仰起頭,親了親男人濕潤的唇,笑了起來:“可以啊。”
……
十八歲的少女,鮮妍生機如春花。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纖細的腰,粉白的唇,姿態依賴,眸色水潤。
像一個脆弱的夢。
西瑞爾俯身親吻上去,將她的呼吸再次與他親密交纏,不能分離,而她的腰肢落入他的掌下,連同著身下緩慢而堅定的動作一般,不容她的絲毫拒絕。
江栩知無法控制的將指尖深深摳入男人的肩背。
清楚的身體被打開的痛感,毫無遺漏的從下面傳來。
她喘息著躲避男人的親吻,控制不住的嗚咽出聲。
太大了。
即便她知道有西方人血統的男人尺寸有多大,但當他進入她的身體之中時,她才確切的感知到。
他確實可以把她捅穿。
字面意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