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知的話還未說完,被男人發狠深深撞了一下,涎水頓時從未合上的嘴角處流了出來。
西瑞爾垂眼親吻上去,又重重咬了一下江栩知的下唇:“又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江栩知捂住嘴不讓他再親,男人的吻便落在了頸側的皮肉上。
堅硬的牙齒含著咬著一點點皮肉輕輕的磨,炙熱的呼吸攀裹著耳垂,熱度幾乎滲進血肉中去,黏膩的汗隨之在交纏的身體間升騰了起來。
鬢發濕漉漉的黏在頰側,她卻騰不出心思去管這些,明明是坐著弄的,卻不知道男人哪裡來這麽多的力氣,一直將她頂的頭暈眼花也不見半分卸力。
她被迫環住西瑞爾的肩頸,皮肉交纏間清晰的啪啪聲和水液撞擊時咕嘰咕嘰的響聲清晰入耳,聽得人面紅耳赤。
性器頂到最深處時無法忽視的,持續的充脹和酥麻讓江栩知目光變得有些渙散起來,她下意識絞了一下,又被猝不及防的衝撞開了。
一瞬間似乎連指尖都是麻的,腿心痙攣著失控噴湧出大股清液來,淅淅瀝瀝的又被粗碩的性器帶著入進去大半。
江栩知嗚嗚咽咽好半天,直起的上身像煮熟的面條一樣軟塌塌的,又被男人托著彎不下去,只能搖搖曳曳的顫抖。
她指尖摳著男人寬闊的後背肌肉,氣息不穩的抱怨:“不是早就想射了嗎?怎麽還沒弄出來?”
西瑞爾將她抱得更緊了些:“知知說了,不能射。”
他的聲音低啞,故意纏著江栩知的耳垂,幾乎聽得見咬她耳垂時的曖昧水漬聲:“射出來只能當前男友了。”
說著,按著她的後腰,頂到最深處的肉花時重重碾磨著,江栩知軟的跟面條一樣的腿又被迫繃得緊緊的,嗚咽著也連話也說不出了。
她喘了半天,眼皮紅紅的收回自己先前的話:“能射的,你快些弄出來。”
“前男友?”
西瑞爾垂眼注視著如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的少女濕漉漉的臉,進得更深了些,不緊不慢的進一步試探。
江栩知眼前都是花白的一片,只知道伏在男人頸間大口喘氣:“不是……是男朋友……”
她話音剛落,被抱著放到了床上,並未抽出的性器在裡面裹著轉了一圈,將每一寸穴肉都磨開了碾弄磋磨。
江栩知控制不住的哭出聲來,纖瘦的腿在男人的掌中撲騰著顫抖,股間又泄出了一股水兒來。
恍惚了好一會,她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五感來,西瑞爾將她壓著抱著,又極為親密的親吻著她面頰上的淚,修長的手指嵌入了她的。
她這才發覺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何時被套上了一枚指戒。
素色的,低調的細環,隻鑲了一顆小小的,極為璀璨的鑽石。
“現在是未婚夫了。”
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笑意,挾著微不可感的海風傳入她的耳中。
江栩知怔愣了一瞬,正要開口說些什麽,卻被立刻含住了唇,她的氧氣被瞬間剝離,如狂風暴雨般挾著她墜入翻湧的海浪之中。
他們的身體還緊密的交纏在一處,江栩知錯愕的呻吟被淹沒在唇齒糾纏之中,在頭腦中炸開的高潮隨著被射滿和充佔的懼感一同向著身體四肢無法控制的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