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堅決稱不上黑紫醜陋,但在少女的口中卻已然變成了醜陋發情,隻知淫欲的騷浪貨色。
而她嫌惡的表情連同著洶湧的情潮一起將他吞噬。
西瑞爾下意識想擁住少女,將她的厭惡與嫌棄通通深深藏起來。
但他的手腳被束縛著,只能在她輕蔑的目光下無路可逃,潰不成軍。
江栩知一邊用纖細的手指箍著莖身慢條斯理的擼動,一邊將柔軟的指腹壓在敏感的性器頂端摩挲,興致勃勃的看著男人眼尾的胭紅愈來愈深,直至掛不住濕意,碧波滿溢出來。
性器在手中彈動的愈發厲害,而身下的男人往日裡平靜冷淡的湛綠雙眼已然失了焦,像一隻發情的雄獸一樣粗重的喘息。
他長久的凝視著少女烏黑的瞳,任憑著情潮洶湧而來,將他吞沒。
“不許射哦。”
洶湧的情浪戛然而止,被輕而易舉的堵在指尖,隨即更加急切的想要衝潰堤壩,翻湧奔騰。
江栩知笑了一下,柔軟的指腹恰如其時的抵住了搖搖欲墜的粗碩性器的頂端小孔,將本應噴發的情欲悉數堵在了火山口。
她眨了一下眼睛:“要是射了出來,你就只能當前男友了哦。”
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將發上系著的絲帶取下——這是她醒來前男人為她系上的,輕飄飄的束住了她,絲帶很長,垂落在她的發絲間,仿佛禁錮住了一隻蝴蝶的翅膀。
江栩知垂著眼,細致緩慢的將這條絲帶系在了性器紫紅色的龜頭下部,甚至還頗有興致的打了一個蝴蝶結,像是對待一個禮物一般。
她的長發垂落下來,若有若無的搔著他的肌膚,而她漆黑的瞳孔清亮,帶著冷漠的笑意。
西瑞爾額間青筋暴了出來,緊抿著唇。偏偏少女又像一條黏人的蛇一樣攀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的唇去啄他頸間,鬢邊的濕意。
發紫的性器直挺挺的立著,漂亮的絲帶成為最好的刑具,將即將噴湧的情欲箍的緊緊的,悶悶的刺痛感像是針扎一樣綿延不絕。
“好慘哦,看起來要壞掉了。”
她這麽說著,故意用向下壓了壓身體,用腿心的嫩肉去磨蹭著可憐的性器頂端,給男人一點點微觸即離的甜蜜刺激。
圓潤黏膩的性器將陰阜軟肉抵得黏濕一片,嫩紅的裡露了出來,晶亮的情液也隨之黏糊糊了起來。
少女腰肢纖細而柔軟,仿佛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讓她落進他的懷裡為所欲為。
西瑞爾將所有的欲望壓下,不動聲色的配合著逐漸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女,在她蹭弄的時候總是不經意間讓性器滑過最敏感的花蒂,在聽少女咬著下唇的壓抑呻吟。
江栩知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男人本就凌亂的襯衫被她胡亂抓的更不堪了,她索性將整根性器坐了下去,用粗糙的莖身磨著濕軟的肉縫,柔軟的絲帶帶著意外堅硬的棱角讓廝磨間更加的刺激。
她勾著男人的襯衫領口,迫使他微微抬起頭來:“親親它嘛。”
少女的語氣嬌縱又甜蜜,與她蠻橫的行徑充斥了兩個極端,滑落的肩帶讓微微挺翹的小巧乳鴿悉數展露,然後她強行喂進了西瑞爾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