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鳴一直覺得,她能脫胎升仙的關鍵因素,定是她秉持著“不懂就問,不會就多看書“的學習原則。
不懂修煉就問,不懂手訣就練,不懂術法就學。
尤其是多看書是絕對不會錯的。
不懂是哪位師兄曾說過,這塵世自有人以來都過了不知幾萬年,紙張發明後也已有好幾千年,人們會遇到的問題或困惑也都七七八八、大同小異,總有一本書會有問題的答案。
所以在小鳴遇到一個難題時,她就又仔細去翻了翻藏書樓的藏品。那是一個有點奇怪的難題,但她就還真的找到了解決方案。
神君再度來訪時是深夜,她早已睡下,又被他舔著花穴舔醒了。
這次隔了兩月沒見,神君應是想得緊,沒什麽前戲就肏起了穴,也要得特別狠,小鳴感覺射入體內的精液又熱又濃又多。
神君的肉棒拔出時,還牽出一些摻雜白濁的春液。
赤瑛看著小仙姬大張著腿,沉浸在高潮裡嬌喘連連,花壺還濕嗒嗒地流著他的東西,頓覺惹眼,手指忍不住把吐出來的精液抹開。
抹開來有點稀薄,還伸了兩根手指入穴,把更多的精液扣出來,沾得整片花唇一層濃密的陽精。
花穴才剛高潮完,很是敏感,被手指入穴摳挖,又刺激得小鳴腰肢不斷扭動。
她大腿不自覺夾著神君的手指,想讓它別再動,卻反被神君的大腿壓著。
他得了趣似地加快手指速度,穴內的兩指一下子分開按壓一下子並攏曲起,小鳴被神君修長的手指肏得醉仙欲死。
經過幾次的歡愛後,神君進步的不止是唇舌功夫,連他的手指也靈活了不少。
“嗯嗯啊,神君別弄了,嗯奴婢求你了,不要了,嗯……”
“仙姬慣愛說反話,這小穴一直咬著我手指,明明喜歡得緊。”赤瑛說起了渾話逗弄她。
本就半軟的肉棒又硬了起來,他彎下身,一邊繼續指奸,一邊用肉棒磨著她柔膩的肚子。
小鳴的兩隻手抓住把她肚皮都磨紅的肉棒,有些楚楚可憐地說:
“神君,賞奴婢吃吃肉棒吧。”
赤瑛眸色一沉,正想挪動身子,她的腳尖又頂著他胸膛製住他。小仙姬歪著頭,一臉糾結不已,赤瑛知道她肯定有什麽花招。
“可是小穴被神君弄得好癢,也想讓神君吃一吃。”
赤瑛抓住她的腳,輕吻一遍,再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那仙姬是想吃我肉棒還是想我吃花穴?”
“奴婢都要。”
說完,她讓神君躺下,而她倒轉著身體,伏在他身上。
小鳴抓住那粗大的肉棒,先是舔下馬眼流出的幾滴前液,再慢慢舔過肉柱上的青筋,輕咬著卵蛋含入口中吸吮。
赤瑛沒想到還有這種淫亂體位,肉棒又被舔得爽利極了。
再看到,那本就被他手指插得濕漉漉又紅彤彤的花穴,彷佛感受到他的鼻息,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春液。
他狠狠地張口含住花珠嘬了一口,再伸舌撥弄兩片花唇,舔進花穴裡,嘖嘖作響。
兩隻大掌還用力揉捏小仙姬滑嫩的臀部,將整個小屁股都壓在他臉上,如狼似虎地猛吞,激烈得連高挺的鼻梁都幾次擦過花縫。
小鳴吞著肉棒大聲嬌吟,有時忍不了了,會松開來淫叫:
“好舒服,神君,啊……再舔舔奴婢,裡面也要,裡面好癢,神君神君……”
他曲起腿頂跨,肉棒打在她臉上,示意她繼續吃。
小仙姬這次吞下整根大肉棒,腮幫子大大鼓起,喉嚨緊縮著含住龜頭,爽得赤瑛忍不住又頂起了胯,想把卵蛋也頂進去。
小鳴的小手大力抓揉著兩顆沉甸甸的囊袋,身體早已整個趴在神君身上,柔軟的雙乳貼著硬實的腹肌,肉貼著肉,濕汗淋漓。
兩人就這樣在榻上,以淫亂的姿勢給對方口交,深陷歡愉快感無法自拔。
小榻跟著輕輕晃動,床褥下的一樣東西突然被搖落在地。
赤瑛往下一撇,發現是一本畫冊,長臂往榻下一伸,撿了起來。
他翻開一看,發現竟是繪著各類男女交合姿勢的春宮圖,其中一頁正是他們現在的體位。
埋首在神君胯下的小鳴,看不到他那兒的情況,不滿神君突然停下動作,屁股又扭動著往他臉上坐。
“我還不知,仙姬竟如此好學?”神君打趣的話從後頭傳來,小鳴疑惑回頭方才看到他手上的春宮圖,頓時慌張起來欲奪回來。
赤瑛狠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小仙姬吃痛趴回榻上。
他坐起身,按照春宮圖的某一姿勢,跪在她身後,伏下身壓住了她柔軟的身軀。
“本君來之前已把事務都處理好,正巧得閑幾日。“他在小鳴耳邊輕聲細語,熱氣伴著低沉的嗓音傳到她耳中,紅了一片。
“這幾日,本君就陪仙姬在床上,把這書上的姿勢都肏過一遍吧。”
聽到這番話,小鳴整個身子骨都綿化了。
“神君莫欺負奴婢……”嘴上這麽說,腰肢卻越發軟塌,屁股也高高翹起擺動起來。
見到小仙姬騷浪的跪姿,赤瑛挺起紫紅脹大的陽具從後面狠入了她的穴。
被他舔得春水直流的花穴緊縮著,像舌頭一樣吸吮著他的肉棒,爽得赤瑛的腰間一陣酥麻。
小鳴也被大肉棒搗得舒服極了,一肏進去,她就忍不住擺弄小屁股吞吐。
但很快她的腰肢就被一雙大手嵌住,神君開始在身後猛撞起來,小榻立馬嘎吱作響。
這個姿勢下,神君肏得又深又用力,快感馬上淹沒了小鳴,她甚至被肏得一句話都說不清,只能翹著屁股哭著喊他:
“嗚嗚嗚啊……神君,啊啊啊……”
淫水流了大片混著汗水,赤瑛的腹肌水光濕潤。他看著身下乖順跪著給他肏弄的小仙姬,叫得又嬌又軟,欲火更盛,直接跨起一條腿以便施力,抓住小仙姬的細腰,跟著肏穴的節奏,往他腰腹撞。
這次小鳴被肏得完全說不出話,身體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濘,只能咬著軟枕悶哼。
神君用這個宛如野獸交合的姿勢,讓她去了幾次,最後整個人壓住她趴在榻上,灌了滿屁股的精水。
但說好的要把春宮圖的姿勢都肏了個遍,卻無法實現。
因為這個小榻終於受不住兩人猛浪的交歡,在第二天的午後塌了。
當時小鳴剛睡醒,又被神君纏著白日宣淫。
她側著身,一隻腳被扛在神君肩上,一隻腳被他壓著,肉棒整根沒入小穴猛烈抽插著,時不時還搗出了先前射進去的精液。
突然聽見一個聲響,她還沒反應過來,神君已迅速打了個響指,施法讓斷了腿柱的小榻懸空浮著。
這個意外打斷了兩人的魚水之歡。
小鳴看著塌落一地的小榻有些沮喪,那是她兩百年前搬來藏書樓時,特意去九重天下層專門焚化白玉京丟棄品的鐵神爐那兒,淘了很久才選中的。
現在四根床腳壞了三個,雖說修一修還能繼續用,可是神君如此凶猛,誰知道會不會又塌一次?
小鳴又想,這個小榻以前就她一人睡,還算舒適寬敞,可自從神君來了之後,兩人躺在一起就有些擁擠,每次都要抱著方才勉強容納,她幾乎都是睡在神君的身上。
不如趁機換個大點的床榻吧。
趁天色還早,小鳴讓神君自便,就趕去鐵神爐淘一淘適合的床榻。
生活在白玉京的上仙們,有些作風很是奢靡,例如煙霞宮的枕妙仙子,幾乎每個月都會給她的寢殿來個大裝修,舊的家具就直接丟去鐵神爐焚化。
而他們這些生活在九重天下層的小仙就能趁機撿便宜,小鳴在藏書樓的所有家具都是從那裡淘來的。
然而,鐵神爐的守衛大哥跟她說枕妙仙子因太出風頭被狀告,早被貶到偏遠仙洲去了。
沒了這位上仙,鐵神爐完好如新的家具直接少了一大半。
小鳴看著剩下的廢銅爛鐵,頓時沒了興致,隻抱走一張半新不舊的白狐狸毛地毯。
至少今天先打地鋪湊活睡吧。
當小鳴返回藏書樓時,已是黃昏時分,走至樓梯口聽到了敲打的聲音,上到頂樓才發現竟是神君。
他坐在小榻前,一手扶住柱腳,一手拿著小錘敲打固定,身邊還散落著明顯經過修整的木料和幾個工具。
“神君,您這是在?”小鳴覺得眼前的一幕過於魔幻。
他怎麽還在?他怎麽還幫她修起了小榻?他還會做木工?他的手藝好像還不錯?
“仙姬這小榻是用祖洲的紅梨木所製。”神君沒有回頭,繼續在敲打著床腳,“我宮裡也有些桌椅是同樣的木料,我剛剛把那些椅子都拆了,應該能修好這小榻。”
“只是……”他停下了手,有些愧疚似地看向小鳴,“我不會雕花,新的床腳沒有之前的好看。”
小鳴愣著搖搖頭,覺得重點不是雕花。
“神君,您竟然還會這木匠手藝?”
“以前在天柱群峰時學會的,法術做出來的成品太粗糙,還是親手做的比較好。”赤瑛想起以前,眼神顯現出懷念之意,又有點感傷。
“其實我也只會修理桌椅床榻,再精深點的就一竅不通了。”他很快收回思緒,繼續專心敲打。
小鳴沉默片刻,還是開口:
“神君其實不必如此上心,這床壞了,奴婢再去尋一個便是。”
“枕妙仙子已被貶出九重天,小鳴仙姬怕是再尋不到這麽好的小榻了。”
直接被揭穿撿便宜的小鳴有些窘迫,但她還是覺得別扭,又找了個借口。
“神君不覺得這個床榻太小了嗎?不如奴婢去找個更大的,也比較好睡些。”
“我倒覺得這個小榻剛剛好。”赤瑛修好了一個床腳,回頭看著小鳴道,“剛好能抱著仙姬同床共枕。”
他不止喜歡和小仙姬享受魚水之歡,也很喜歡兩人肌膚相親,相擁入眠。
小鳴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心頭大亂,不知如何回應。
所幸赤瑛沒在意她的反應,轉而繼續修理最後一個床腳。
她看著那個背影,五味雜陳。
那應是在白玉京裡高如明月,不染一塵的背影,現在卻坐在一個破落藏書樓裡,幫她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仙子修床。
赤瑛後來不止修理好小榻,還認真觀摩了床身的花紋,想在新床腳上也雕出同樣的花紋。可惜最後的成果非常醜。他本來想抹掉重來,但小鳴說算了能睡就好。
很久之後,他才無意發現,床腳的花紋有被修繕過的痕跡。
本來歪歪扭扭的鏤空花紋,被誰仔細整飾過,雕成了非常纏綿的紫薇花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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