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薑工作這麽多年來,看過很多分分合合的情侶,他們愛得轟轟烈烈,分得悲痛欲絕,結婚時會哭著讀宣誓詞,出軌時也會哭著說真的愛過。
她圈子裡的姐妹都被男人傷過,就連張芸芸都深陷感情風波,隔三差五找她訴苦。在她們眼裡,喬薑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她身上除了鎧甲就是刺,沒有男人可以傷到她的心,因為她從來就沒對誰敞開過心扉。
李效闌跟她在一起這麽久,沒能把她這顆石頭心焐熱。
現在,又來了一個傻子。
還說要賺錢娶她。
真是可笑。
喬薑靠在男人懷裡,聲音帶著慵懶的倦意:“你覺得我會信嗎?”
“那就試試。”晏釗箍住她的下巴,“敢不敢?”
喬薑明知道這狗男人在用激將法,卻還是仰著下巴點了頭:“行啊。”
試試就試試,她喬薑什麽時候怕過。
晏釗重重親了下的唇瓣,把人撈在懷裡,給她穿裙子。
“這麽熟練,以前沒少脫女人衣服吧?”喬薑坐在他腿上,身體軟得跟無骨蛇一樣,兩條手臂又細又白,掛在他肩上,襯得他皮膚更黑。
晏釗:“……”
他伸手卡住她的下巴,粗糲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嗓音沙啞:“喬薑,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第一次幫女人穿衣服。”
喬薑又笑了,她本來不怎麽感興趣的,被晏釗這麽一弄,開始對他以前好奇起來。
“你沒幫榮燕穿過?”她問。
“沒有。”晏釗穿完裙子才發現,忘了給她穿內衣,又把拉鏈拉下,拿起抹胸比劃著往她身上套。
喬薑問:“為什麽?”
晏釗看了她一眼,聲音很低:“她都是自己穿。”
喬薑挑起眉:“你為什麽不幫她穿?”
晏釗:“……”
喬薑很奇怪,她沒有吃醋,就好像在詢問陌生人的私密事一樣,眼底帶著點好奇和興味。
晏釗不知道她為什麽開始對榮燕感興趣,幾乎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榮燕,過去好幾年,他都沒怎麽從別人嘴裡聽到這個名字,父母提起那個名字,也全都是在罵。唯有喬薑,一臉好奇地問他,為什麽不幫榮燕穿衣服。
“那時候腳受傷了。”他說。
“做的時候,使得上力嗎?”喬薑問。
晏釗沉沉看了她一眼,忽然拿下抹胸,低頭咬住奶尖。
“你是狗嗎?”喬薑掐他的肩膀。
隔間裡的光影影綽綽,喬薑低頭能看見男人烏黑的手指罩在白嫩的乳肉上,他整個腦袋埋在胸前,嘴巴含住奶尖包裹吮吸,往後輕輕拉扯,粗糙的舌面碾過乳肉,四肢百骸泛起顫栗的酥麻快感。
他松開奶尖,拿起抹胸重新給她穿上:“再問我就操你。”
喬薑嘴裡就沒一句能聽的,再讓她問下去,他敢保證,他能讓她今天一整天都走不出這個洗手間。
晏釗給她穿完裙子,打開隔間門,拉著她出來。
他忘了查看外面有沒有人,一開門出來,正好迎面走來幾個年輕人,幾人褲子拉鏈都拉開了,正要把東西掏出來,看見喬薑,嚇得又趕緊往裡塞。
喬薑已經看見了,衝其中一個男生說了句:“這麽小的嗎?”
場面尷尬窒息,剩下的幾個男生紛紛捂住襠部,倒著往後退。
晏釗:“……”
他深吸一口氣,攥著喬薑的手腕,把人拉出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