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腥甜氣味經久不散,聞遙軟綿綿地躺在薑明度的臂彎中,兩人都是渾身赤裸。
“我要去洗澡……”聞遙喃喃自語,卻被薑明度按著小屁股不放她走。
“急什麽?休息一會兒再來一次。”薑明度的手指撥弄著她兩個穴口的塞子。
她的小腹圓潤微鼓,卻不是懷孕,而是揣著一肚子精液。她一開始不肯,哭著說不要,結果被薑延硬是塞進去,現在根本不敢去動那兩個堵住精液的塞子。
薑延拿了一塊慕斯蛋糕過來,舀一杓喂到聞遙嘴邊,聞遙慫慫地張口吃下。
不敢拒絕薑延,剛剛不肯喝水,被他才抽了小屄,現在塗了凝膠都還有些疼。
“還想吃什麽?”欲望得到滿足後的薑延,一幅很好說話的樣子。
身下的兩個塞子硌得慌,不僅憋脹得像是隨時要失禁,還讓她根本不敢亂動,一動裡面就似乎又水波晃蕩,刺激得她腿軟得不行。
聞遙有些委屈,她都在情事中很乖了,他們卻越玩越大,還不允許反抗。她於是賭氣道:“我要吃烤梨!”
她倒是想說個複雜的食物,但是外面下著大雪,打工人還是別為難打工人了。
廚房裡還有新鮮的雪梨,用烤箱加工一下就行,就當是為難這一看就不會下廚的父子倆。
薑延唇角微彎,很是縱容地道:“好,等會兒吃烤梨。乖寶寶,先把蛋糕吃了。”
聞遙略有不解,但是她的疑惑持續不了太久,因為蛋糕吃完後,體力被補充的她,又被吃了一次。
淫亂得不行。
這回是薑延先來。結束換人後,聞遙覺得薑延似乎離開了房間。但是身上壓著的薑明度不滿她的分心,很快就讓她根本無暇在意其他的事。
這回結束,終於能去洗澡。
薑明度把她放在馬桶上,盯著她瀉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
“你別看……”聞遙每一寸肌肉都使用過度,還得扶著他才能保持身體平衡。
“還害羞?”薑明度還想親她,調笑道,“剛剛都尿在我身上了。”
聞遙沒臉見人,嗚咽道:“我就說了不喝水……”
“嗓子都叫啞了還不喝水。”薑明度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下次別惹薑延。”
聞遙皺了皺鼻子,哼了聲:“你也慫。”
薑明度在這個事情上有靈活的判斷標準:“我是孝順。”
聞遙懶得和他鬥嘴,她渾身上下都是性愛的痕跡,懶洋洋地不想動彈,被薑明度抱到浴缸裡洗了澡,做好護膚,套上一層真絲睡裙後又穿上柔軟的睡袍和毛茸茸的地毯襪,薑明度才把她抱出臥室。
起居室裡燃著壁爐,溫度比其他地方更熱一些,這個穿戴在客廳就剛好。
聞遙趴在懶人沙發上昏昏欲睡,忽然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她睜眼一看,薑延端著一個小盅走過來。
“寶寶,過來吃烤梨。”薑延眼眸含笑,語氣溫和,和剛才判若兩人。
聞遙瞪大雙眼,“你做的?”
“查了下菜譜,廚房裡有冰糖也有雪梨,我還加了點他們準備好的燕窩。”薑延把聞遙身體擺正,讓她坐在矮幾前,看著她不敢置信的眼眸,低笑道:“不難,我以前化學和物理都學得很好。”
雪梨入口軟爛清甜,味道剛剛好。
聞遙咽下一口,才去想起來,薑延的智力和理解力就算沒接觸過廚藝,也不至於到炸廚房的地步。
其實有些人說的不會做飯,大部分是因為懶和不用心。
薑延屈膝在她身邊坐下,陪她一起坐在地毯上。
聞遙舀了一口,喂到薑延嘴邊,見他咽下,再自己吃了一口後,再次喂給蹭過來的薑明度。
一小盅烤梨吃完,她覺得胃裡和心裡都暖洋洋的,像是在寒冬臘月裡泡了溫泉般舒爽。
外頭天色已暗,山間夜色幽暗無光。
她聽到雪被從枝頭滑落的聲音,忽而意動:“我想明天去堆雪人。”
薑明度腦筋一轉,見薑延答應後去廚房盛海鮮粥,低聲與她密謀:“要不要打雪仗?我們倆一隊。”
聞遙略微猶豫,“會不會不公平?”
“玩玩而已,不想看薑延栽在雪地裡?”薑明度頭上長出了惡魔的犄角。
聞遙下意識看向走過來的薑延,他穿了一件寬松的乳白色羊絨衫,難得的居家溫柔。
不得不說薑明度這個想法……很有建設性。
聞遙飛快點頭,與他達成共識。
下午廝混的時間太久,晚上就只是親親抱抱然後早早地上床睡覺了。
左邊是年少火旺的薑明度,右邊是溫和中正的薑延,聞遙睡著睡著就自然地縮在了薑延身邊。
薑延被她拱醒,摸了摸她的額頭——下午玩得太瘋,他擔心她會生病。
還好保暖措施足夠好,她又一向健康,看起來還很有活力。
挺好。薑延下了判斷,那麽下次,或許可以再過分一點。
……
第二天很早,聞遙就爬了起來。
外面下了一夜的雪,山間都被蓬松綿軟的純白雪毯覆蓋,晨光散落,似有碎金般的光輝。
聞遙翻出來自己的羽絨服和防水雪地靴,吃了早餐後就興高采烈地想往外跑。
然後又被薑延攔腰抱起,給她戴上帽子和手套。
“北方的雪可不是南方那麽綿軟,當心感冒。”薑延叮囑道,給她把圍巾也戴好。
“你也一起來。”聞遙反手去拉他,“我們一起玩。”
薑延當然陪她,牽著她的手踏入還未被破壞的雪地。
薑明度拎著個箱子跟在他們身後,隨意把庭院石桌上的雪掃乾淨後,從裡面放出一台無人機。
聞遙好奇地湊過來:“這裡不是禁飛區?”
“嗯。不要飛太遠就行。”薑明度給她看攝像頭回傳的雪景,“我們來拍照?”
他還記得聞遙說要拍照的事,他們三個在一起不好請別人拍,那自己來就好了。
薑明度對於這些東西使用非常熟稔,除了無人機還帶來一台單反,單反給薑延用,兩人合起來拍了不少影像和照片。
聞遙正被薑延摟在懷裡教她用單反,看到薑明度對著攝像頭眨了眨眼,她立刻想起來昨天和薑明度的密謀,於是抓住薑延的手,“Papa,堆雪人嗎?”
薑延不疑有他,輕笑道:“要堆多大的?”
“這麽高?”聞遙在自己腰部比劃了一下,然後就見薑延點頭應好,放下單反,蹲下去團雪球。
她有些緊張,慢慢蹭到薑明度身邊,他已經一聲不吭地儲備好了彈藥。
“你先?”薑明度發揮紳士精神。
聞遙拿起一個小雪球,忽然有種以下犯上的罪惡感,鼻尖都興奮得有些紅,“我先就我先。”
薑延聽到不遠處的竊竊私語,沒聽清,但是他也不怎麽在意,直到被一個小雪球砸在了背上。
他微微一頓,站起身時,手中已經拿著一個剛剛團好的大雪球。
聞遙一手舉著一個小雪球,明亮的眼眸被嚇得瞪圓,反手就把雪球丟到薑明度身上,拔腿就跑。
“不可以用那麽大的雪球!”風中傳來她的驚呼。
“你們兩個對一個,就可以?”薑延輕拋手裡半個籃球大的雪球,輕笑道,“寶寶,要不要考慮加入我這邊?”
“寶貝,你別亂跑!還有雪球別丟我!”薑明度被親爹釜底抽薪,一下子就廢了脆弱的同盟。
他見薑延還悠哉悠哉的樣子,怒從心起,躲避聞遙的襲擊同時,往他那裡也丟了兩個,一定要拉他下水。
薑延又被突然襲擊,見聞遙和薑明度互相攻擊,鬧得腳底打滑差點摔倒,最終也擼起袖子參加進去。
這下徹底變成混戰,薑延和薑明度互相攻擊不留守,還得護著聞遙。
笑鬧尖叫不絕於耳,連樹上的雪都被震下不少。雪沫被風吹起,肆意反射著璀璨的光,點亮三人開懷的面容。
聞遙仗著兩邊都有人偏幫,左突右襲,最後徹底玩瘋了,手套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抓著一把雪跳到薑延背上往他領口塞。
薑延托起她的小屁股,被她背得穩穩的,也不反抗,側過臉蹭了蹭她冰涼的臉:“玩夠了?”
聞遙的右手還塞在他領口裡,凍得有些麻木的手摸到他的鎖骨,玩得太瘋的大腦終於回過神,不好意思地想抽回手:“玩夠了。”
薑明度滿頭雪地走過來,不滿地指控:“寶貝,說好的二對一呢?”
聞遙被薑延背著,伸手拍了拍他發間的雪,哼哼唧唧:“二對一不公平嘛……”
薑延和薑明度都滿頭滿臉是雪,頗為狼狽。薑延感受著聞遙冰涼的手指,皺眉阻止兩人繼續打鬧,“先回去,免得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