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柯霖找他倒也不是什麽大事。
剛發過去的PPT裡有幾個問題他沒弄明白,又急著寫報告,想到陳鐸一直都是獨居,雖說結了婚,但簡植還沒搬過去住。
現在不過十一點多,他肯定還沒睡。
誰知電話一通,陳鐸冷冷的聲音就傳過來,“有事嗎?”
被窩裡盡是未褪的情欲。
簡植還夾著他的陰莖,小穴濕黏地吐著淫液,和他射出來的精液混在一起,但他似乎還沒射完,抵在穴肉上拱動的弧度還很明顯。
她有點想叫出聲。
但此刻還沒緩過來,只能埋在他身下,細細地喘。
陳鐸接了電話後,低頭用柔和的目光籠著她,眼神中還有點貪戀。
手指替她剝開黏在臉頰上的發絲,又揉著她濕軟的唇瓣。
他這個人在床上……怎麽那麽色。
色得又十分漫不經心,讓人一點點陷進去,和沼澤一樣,再也難抽身。
“就是那個髖關節置換手術。”向柯霖正為報告忙得暈頭轉向,沒細品他這句話的味道,“在第七頁,教授的PPT沒細寫,你給我講講。”
他之前接過一個類似的病人。髖臼缺損嚴重,常用的幾種重建方法根本不管用。
當天開會剛好來了一個資深的教授,是業內的專家,他講了好幾種重建的方法,但因為時間關系,像骨盆不連續、髖臼重建失敗、多次翻修的這類手術難度大的病例,他反倒只能略微點過。
學醫本來就不是件速成的事兒,需要比別人投入更多的時間成本和精力。
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骨科是在國內最拔尖的,但他們當時隻待了三個月,偶爾會有講座,可講座又有時間限制,通常只是匆匆忙忙地就結束了。
那天向柯霖走神,都沒細聽。
教授上了年紀,他更不好意思在私下多打擾,如今只能大半夜地騷擾陳鐸。
陳鐸微微吸了口氣,又吐出來,略有些煩躁地把電話扔一邊,摟著簡植吻了又吻,氣音含糊不清地問她還想不想要。
剛才重重地插,簡植難忍地舔咬了下他的肩膀,喊他:“陳鐸……”女人的呻吟和舔弄讓他快意十足,幾乎是忍都沒忍就射了。
有點丟臉。
但處男的第二次大都硬得快。
簡植剛才已經被照顧得舒服了,早就巴不得他趕緊停下緩一緩,黏黏糊糊的鼻音哼他,“很重,你先起來接電話。”
剛向柯霖鍥而不舍地打了好幾個,估計是有急事。
醫院的電話陳鐸從來不敢不接,同事的也是,不過這都接通了,他怎麽還好意思問要不要。
可如果她點頭,陳鐸是可以見色忘友的,何況向柯霖說的還不是什麽人命關天的急事。
大半夜擾人清夢好說,但壞事難忍。
不過看簡植這樣,他也只是隱忍地吐了口氣,埋在她耳後舔吃了好一會兒,“嗯。”以此緩解一下饞意。
身體動了情,酥酥軟軟地流出水。簡植害羞地捂住了臉,聽到他在耳邊輕聲說:“我們來日方長。”
“簡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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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向柯霖是不是聽到了他們倆說話,電話悄無聲息地掛了,陳鐸正好抱她去浴室洗澡。
簡植不用他幫忙,但陳鐸有些憐惜,之後他又出去找了件乾淨的衣服給她換上。
完事後才給向柯霖回的電話。
“喂。”
“還沒睡呢?鐸。”
做錯了事,向柯霖說話都有點惡心,陳鐸啞著聲笑了下,嗓音還是冷的。
“這不等你嗎?”
“別別別,我錯了,要知道嫂子在你身邊,打死我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誰知道今晚這兩人睡在一塊兒呢。
當時結婚結得那麽匆忙,他走得也快,兩人從扯證到現在,見過的面都沒超過三回,用手指頭數都數得過來。
陳鐸平日裡就獨來獨往,不見有什麽朋友,女性更少,要不是他真結了婚,向柯霖保不準他是個基佬在暗戀自己。
怎麽可能一回來就和老婆親熱。
雖然現在被狠狠打臉就是了。
陳鐸說他們現在在簡植的舅舅家,夜裡下雪不好開車回去,讓他說話小點聲,別吵著家裡人休息。
因為簡植累了也要睡,他一個人在陽台打電話,披了件厚衣服,但冷風刮過來還是凍手。
掛了電話回去時,他去用熱水泡了會兒才上床。睡夢中的簡植被他摟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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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當著外人面的電話play。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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