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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星雲》024. 好朋友(兩星加更)
廖簪星被他整個圈在胸膛和臂膀之間,風被擋在外面,比浪潮更溫柔的聲音漫進耳朵。
“朋友”實在是個很美好的字眼。
如同浸入暖融融的羊水,回到最有安全感的子宮。令人身心皆遲鈍,困倦般眩暈。

“……那我不想回家的話,你能陪我在這睡嗎?”
她除了車鑰匙什麽都沒帶。不回家媽媽也不會注意到,還不如和雲亭待在一起自在。
這對好學生雲亭該是為難的要求,他卻只是點頭:“好。”
近五月了,泊川夜間也有十幾度,注意防風的話,幕天席地露宿也不是不行。

廖簪星緩緩眨了眨眼睛,莫名的安全感使然,睡意不可遏製湧上來,勝過性欲。
她得寸進尺提出要求,“那我們可以打友情價嗎?這次就做到這也算一回?這樣預支的加起來還有三回哦?”
“……好。”
雲亭確實還沒射,但反正早在第一次就是被她爽完就扔,也習慣了。他握著她的腰,將她從硬脹的陰莖上提下來。
好像勃起的性器不是長在他身上。他從包裡摸出濕巾,神情溫和平靜,替她擦大腿間黏糊到慘不忍睹的淫水和潤滑,動作不緊不慢。

她的校褲下水時濕了褲管還沒乾,隻裹上雲亭的校服外套,光腳站在旁邊,看他開始處理自己和用過的套子,強硬地將興奮狀態的陰莖按下去,從沙礫裡找回遺失的眼鏡。

雲亭身上總是熱烘烘的,廖簪星見他收拾完,又爬上來,拿他當人肉床墊。
“你這個朋友呢,確實不錯的嘛……”
她的手貼在他胸口,虛偽獎賞式摸摸胸肌。
明明是想再調戲一下他的,卻倦懶了。溫暖的懷抱太過舒適,想一直這樣貼貼,一直靠下去,可以睡得很安心。
睡意已經很濃了,她迷迷糊糊聽見雲亭問逃掉生物競賽的補課有沒有關系。
即將休眠的大腦沒有思考他怎麽知道有補習。語序錯亂回道這樣更開心,和他一起逃學。
他似乎是笑了,胸腔輕輕震動。

隱約聽到雲亭又問她什麽“以後”什麽“大學”什麽“朋友”之類的。她實在困極了,隔著布料猛戳他奶子。
“閉嘴睡覺就讓你當最好的朋友。”
他不說話了。和著浪潮緩緩拍岸嘩啦嘩啦的節奏,一下下地,輕輕哄睡似的,慢慢拍她後背,看月光落在她發頂。

廖簪星香甜好夢,雲亭則一夜未眠——等她褲子晾乾幫人穿衣服,半夜漲潮連人帶包抱著另換個乾燥地方。
露宿實在容易著涼。他盡可能環住她,用衣服和懷抱砌成防風的堡壘。
早自習在六點。他沒帶手機沒帶表,盯著天色估量差不多,剛蒙蒙亮就拉著困成行屍走肉的廖簪星騎車回泊陰區。
一手握把,一手緊握她胳膊扣在腰間,免得她東倒西歪掉下去。
素來身體健康的雲亭也架不住這一通操作。一語成讖,他當真感冒發燒了。

五一放假回來,他們座位輪換到教室中間的位置。雲亭會擋到其他同學,老王便把他安排到廖簪星後面。
仍然是前後桌。聯賽這天的早自習,廖簪星靠上雲亭桌上壘的書——換座之後開始堆的,方便站著早讀時她倚著睡覺——略偏過頭,小聲問他。
“你好點了嗎?”

雲亭幾天前就退燒了,就是嗓子發炎,偶爾還有點咳嗽。
他在寫廖簪星的作業。最近她忙著準備聯賽,作業基本都丟給他。為了襯得上她平日的正確率,雲亭甚至成績提高了不少,最近兩次勉強擠進第一考場。

“嗯……好多了。”
話是這麽說,但聲音沙啞,面上浮著兩團病態的紅暈。
大概是因鼻子不舒服,刺激得眼中也總是隱約含淚,像水洗的黑曜石。睫毛濕黏在一起,顯得楚楚可憐。
他沒戴眼鏡,在認真仿她的字跡落筆,垂著眼睛。生病不適,下唇被微咬著,綻開一點鮮紅欲滴的唇肉。

廖簪星心癢難撓。
道德上來講,對病人起性欲不太禮貌,但好在她沒有道德。

發燒時陰莖也是燙的。那天體育課他請假沒下去,她自由活動的時候溜回來。本來是在討論題,卻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比以往都要熱的一根,含進去的話也該溫暖又舒服。她好奇那種加熱的小玩具很久了,還一直沒買過。
他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任她撓著敏感的系帶,又握著囊袋輕捏把玩。聲音有種病中脆弱易欺的嘶啞,說套就在他口袋裡,如果做的話,他們不接吻不會傳染感冒。

她猛地抽回手。正如此刻猛地從美色誘惑中驚醒。

“那、那你多喝熱水。”
她莫名慌亂,收拾書包,動靜大得方童都側目。

她最近像中了蠱,鬼使神差,怎麽看怎麽覺得雲亭愈發有吸引力。或許是春天有些躁動,或許是她的性欲和破壞欲在他身上不加掩飾,但即便有交易在先,欺負病人也確實不太合適。
更何況,他們是朋友,這是她最後的良心。不多,尚有一點。
“我得去聯賽了!”她近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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