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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星雲》042. 當面自慰
自熱的人肉靠墊散發著絕佳的吸引力。他在旁邊躺下後,廖簪星果然鬼鬼祟祟爬上來,臉貼上胸。頰肉眷戀地蹭蹭,軟綿的胳膊搭在他腰上。
雲亭默不作聲,交疊雙腿,免得勃起的陰莖頂到她。

她忽然小聲開口,“我媽媽前幾天又去南極了,又要半年。不知道下個月家長會我爸爸會不會來。”

她有時候甚至沒來由地恨上那個當初牽線廖欣和廖雍的老院長。如果不是他說同姓之緣,這兩個適婚男女或許就不會搭夥結婚生小孩。
研究所的家屬院和附屬學校也很無聊。假惺惺的大人,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小孩。她是得過且過的殘次品,不屬於那種地方,所以決定自己生活後,選了泊川。

雲亭不知如何答,緩緩拍撫她的後背。以指作梳,理順她方才被口交時弄亂的頭髮。
她不解風情,不理溫情。手鑽進他睡衣,揩油亂摸。下擺推上去,埋頭舔舔男性小小的乳尖,再嘬咬,用小虎牙。
她沒有說話,但他也猜得到,大概是在心裡喊他“媽媽”。

……喊就喊吧。
被她依賴的滋味很好,關系似乎更近一步,令他覺得也該交付些什麽。

“前兩天其實是我姆媽的秘書來泊川。處理房產,給我阿婆家找定期家政,最後才順便來問我還考不考慮轉學。”

先做愛,再吃飯,最後可以互相袒露傷口。
他講他做了十幾年沒有回報的乖孩子,講他稱呼自己的母親“雲女士”——

雲亭僵住,因廖簪星忽然察覺盲點,直起身惱怒瞪他。
“不是說你媽媽在北京打工?!”
司機秘書聯姻巨額遺產繼承人哪個字眼和質樸的打工人搭邊?
“嗯……也可以算打工?”
他以為有了更趁手的把柄,坦誠最無關緊要的家境也沒什麽?

“總不會少你生活費?幹嘛天天在食堂吃清湯寡水?!”
雲亭無辜極了,弱弱回答,“泊川這邊吃的太濃油赤醬了……”

“那你根本不算拮據!還和我做什麽交易?”
壞心眼用經濟狀況拿捏他的人先惱羞成怒,理不直氣也壯,生氣這場交易碎了小小一角,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完美。
可惡,從來只有她玩弄別人的道理。

她就要下床,“我回家了。”
雲亭慌了,拉她手腕,“別……我去客廳睡。”

他狼狽下床,被她扒開的睡衣也來不及穿好,像吵架被趕出臥室的丈夫。關上房門之前最後看了一眼,廖簪星被子蒙過頭,不睬他。
輕輕合攏的哢噠。
她掀下被子,惡狠狠盯著天花板。

該生氣的。爪下戲弄的獵物,好感度輕易刷滿的NPC,區區無關緊要的工具人,怎麽敢騙她?

視野裡斑駁痕跡陳舊,窄窗被熱氣蒸得霧朧朧。她想到第一次來借宿,雲亭說是他阿婆出錢租的房子,歉疚地道他可以把床讓給她睡,不要嫌棄。

朋友怎麽能這樣不真誠?

她睡不著,氣呼呼翻身。雲亭暖過了被窩,上面又加蓋絨毯。屋裡開著空調,未到供暖的時節也熱融融。
只有這一條空調被,毯子也是唯一一張。客廳沒有空調,平時都是敞著臥室門流通冷氣或暖氣。
……算了。
雙腳伸進寬松柔軟的棉拖,她提著毯子潛進客廳。雲亭還沒睡,沙發上的人影窸窸窣窣,見她出來,主動按亮燈。

無聲對視。她只是站在那抱胸看他,冷冷淡淡,燈光與陰影加重了她的面無表情。
雲亭以為她要喝水。才惹她生氣,也不敢問,起身去廚房。

等接了杯溫水回來,客廳已不見人影。
沙發上靜靜躺著條毯子。

*

在雲亭這裡,廖簪星總是睡得很香。
不需要考慮父母會不會突然回來,自己的領地被侵入;不需要糾結幾點吃早飯,起太晚樓下早餐店會關門;不需要擔心繁瑣的作業,日複一日的高中生活缺乏刺激。

刺激譬如,星期天早上睡醒,剛一出臥室,正撞上雲亭在自慰。

他大概是晨跑買早餐回來,穿得單薄。正半裸著上身,T恤被他咬著衣擺撩上去,泄露半邊胸肌,和被兩指夾住碾磨的乳珠。
頸間是熟悉的choker,他側偏著頭,在用臉輕蹭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昨夜她送過來的毯子。莫名的,令廖簪星有種他實際在蹭她的錯覺。
長褲和內褲被一同褪到膝蓋,肉粉色陰莖整根露出。筆直勃立,握在手心,上上下下套弄。

他緩緩轉過臉,濕潤的眼眸望向她,眼眶和雙頰盡是紅潮。
自慰被抓現行卻不慌不忙,反而愈發性欲高漲。拇指壓撫過紅脹的龜頭,馬眼便顫抖著泌出一股清液。
他啟齒松開衣擺,仰頭呻吟,微張著唇喘息,吐露出一點舌釘。
“要來嗎?”

如果只是恰巧碰到他在自慰,廖簪星還不會覺得有什麽;但蹭絨毯這緩慢到近乎情色片的動作,玩的是她喜歡嘬咬的那一側奶頭,還特意戴了那條作為“禮物”的choker,用意簡直昭然若揭。

她行近,跪坐上沙發,挨在他旁邊,大腿壓上他的大腿。
昨夜生氣也無礙思維敏捷,她思及他說在母親面前裝乖孩子,有什麽違和之處得到了最後一塊拚圖。
她抬手,食指勾進choker上的金屬環,勒緊他。
“叛逆期是假的吧?本來就這麽…騷?”

貶義的字眼由舌尖抵緊牙齒吐送出來,並無嫌惡意味。畢竟家境都被證實不會左右交易進行,這點床上的小花招已經不夠看了。屬於是若早先知道他悶騷,只會提高警惕,思考怎麽要挾他簽下更不平等的條約。
而且也並非毫無端倪……第一次上床就狗一樣舔她的手。

雲亭笑容仍舊羞怯靦腆,卻放蕩地吐舌舔她的手背。舌釘的刺棱輕輕刮過皮膚,點起令人意亂情迷的火。
他輕聲問,和上次一樣的句子,“你不喜歡嗎?”

只是被瞞騙有點討厭。
廖簪星松開勒進頸肉的黑色皮帶,手滑下去用力在胸肌上捏了捏,擰他的乳頭。
淡色的茱萸充了血,腫脹得很快。雲亭痛哼著弓了背。

“哼。”她這才伸手下去,圈握被前精淋得濕透的堅硬肉棒。

不知道他已經弄了多久,流水多得像用了潤滑。擼動時咕滋咕滋水聲大得驚人,比性交的水聲更純粹色情,令人面紅耳赤。
她的觸碰總是最易催情。雲亭咬唇低喘,順勢靠在她身上,像攀附的寄生植物。
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把握。任由她揉圓搓扁,任由她凌辱褻玩。
任由她賜予極樂,或是苦痛亦可。
早已味覺失調,令他難過也能如甘咽下,一點甜頭便夠整日品咂。

纖細柔軟的手指下探,掂握底下的鈴鐺。四指無序起伏,精囊便玩具似的在她手中波湧晃蕩。
廖簪星手癢,又食指拇指掐圈彈這裡。力道沒輕沒重,雲亭幾乎要懷疑沒結扎也要被她彈壞了。
“疼……”怕她索性不玩,又低聲下氣,“…換個地方。”

飽滿圓潤的龜頭下一個遭殃。被彈得瑟瑟發抖著吐水,緊繃如皮薄肉多汁滿的櫻桃。
雲亭喘息急劇,不知是否故意,緊貼在她耳畔。噴薄熱氣與耳道性交,廖簪星頭皮發麻,腰眼泛酸,被他依靠的半邊身體都酥軟了。
喘這麽大聲做什麽?

掌住刺激冠狀溝,拇指暴力揉搓頂端。她相比第一次玩這裡,已對他的身體相當熟悉。
性器的形狀,腥鹹的氣味,堪比鑽石的硬度。瀕臨高潮時腹肌緊繃,又孟浪地朝她張開大腿。
綠茵場上奔跑時半遮半掩的腿部肌肉,線條精壯漂亮,此刻一覽無遺。
大腿內側肌肉痙攣,在射精後也仍一抽一抽,如同一股一股乳白液體也還在噴流。兩周沒做就又這麽多,射滿她的指掌,順著小臂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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