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心肝兒,舒服嗎?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凱蘭痛快得額角青筋接二連三往外蹦,渾身的肌肉塊塊繃緊,上面每一根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骨節分明的大手攫住她的小屁股,水豆腐似的兩瓣臀肉,一掐就是一個紅印子,又軟又彈,“妹妹的身子真棒,哪兒都生得美,生得嫩。”重重地往上搗,緊致滑膩的壁肉爭先恐後地絞纏齧咬,略撞幾下就是一股粘膩膩的水液噴出,又濕又熱地泡著他的肉棒,“小騷穴,越操越緊,越緊他娘的水越多。妹妹,你怎麽長的,啊?小淫娃,天生就該掰開腿讓男人操。”
“不是,不是,我沒有那樣……”維楨抽噎著搖頭。
肚子酸脹得厲害,太陽穴有東西在旋攪似的疼。跟有血緣關系的兄長做這件事,隻覺羞恥和絕望,恨不能速死,可是這樣又怎麽會死?
她小聲哀求,“哥哥,不要了,我難受。”
“怎麽難受,嗯?哥哥操得你不舒服?要不要換個體位?”凱蘭輕咬她的唇,耐著性子哄她,嗓音又啞又潮膩。
他的身體是欲生欲死的爽,心裡是摻了蜜似的甜,視線往下移,暗昧眼瞳盯著倆人相連的性器。原先不細看,幾乎難以看清的精致小孔被插成一個駭人的圓洞,正艱難地吞含自己粗碩的肉棒,周圍的皮膚被拉扯得透明,微細血管撐得破裂,泛起密集的紅點。操了她這麽久,甬道還是密不透風地勒緊,每一次肉棒往外抽,都帶出靠邊一圈豔得刺眼的穴肉。
難怪喊疼,幼女似的生嫩不堪采擷,虧得她的身子足夠敏感,穴又軟,一摸一操就出水,越操越軟,越操越濕,天生的尤物,所以才招惹那麽多男人追著她不放。重重地搗了幾下,笑喘,“妹妹往後只能讓哥哥一個人碰。”再次問她,“心肝兒,究竟哪兒難受?咱們換個花樣兒?”
“不換,不換,哥哥快些做完。”
沈飛他們都愛從後面做,維楨覺得自己像隻母獸似的被人壓著侵犯,很不喜歡那個姿勢。她擔心凱蘭也會這樣,便摟著他的脖子,嗚嗚咽咽地求他,身子被弄得過了電似的,一陣陣酥麻,嗓音不自覺含了媚意,嬌囀滴瀝,聽著又純又騷浪。
凱蘭被她勾得魂都從天靈蓋飄起來,“心肝兒,這樣可人疼,哥哥要快活死了。”肉棒又急又凶地抽插,疾風暴雨般在她稚嫩的小身子進進出出,“妹妹乖,讓哥哥再操一會兒。”
“從你十二歲起,哥哥就想操你,足足等了十四年。”
“那時妹妹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呢,一雙奶兒已經鼓鼓地挺起來,小屁股又圓又彈地撅著。”
“生得這樣,小騷貨還天天在哥哥跟前晃蕩,惹得哥哥對你神魂顛倒。”
“哥哥沒有一時一刻不想著你。每晚做夢,都夢到把你扒光了,吃你的奶兒,揉你的小屁股。”
“然後像現在這樣,掰開你的小穴,把我的肉棒插進去,整宿整宿地操你,操得我的小心肝兒噴水,失禁,把哥哥的床都尿濕了。”
他嘴裡葷話不斷,胯下聳動不停,把個純潔靦腆的女孩兒折騰得色若開蓮,咿咿呀呀地哭喊。
凱蘭愈發愜暢,如饑似渴地吞含她一隻挺翹的奶兒,一下狠似一下地往裡嘬,脆弱的乳兒被拉長,乳根的皮膚扯得通紅,握住她臀瓣的手,力度大得,大片的白肉從指縫間溢出。
維楨吃疼,支肘想站起來。
凱蘭也不攔她,冷眼看小人兒顫顫微微將小屁股抬起,陰莖頂端即將脫離洞口,他才攥緊她的臀肉,窄腰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挺,肉棒直搗入內,殘忍地破開層層疊疊的穴肉,重重地撞擊宮口。
“啊!”維楨慘叫一聲,滾瓜似的跌落在他懷內。
凱蘭將她緊緊抱住,胡亂咬她的臉,啃她的唇,“小壞蛋,又躲?穴都快被老子操爛了,還他娘的敢躲?從小就這樣,一天到晚躲著哥哥。碰也不讓碰,親也不讓親,動不動就跟大人告狀,讓父王責打我,讓母后對我不滿。”
“明知道哥哥愛你,對你日思夜想,還敢跑那麽遠?”
“死活不讓哥哥動你一下,卻肯叫一堆野男人操你,嗯?”
想起她以往的不識好歹,冷心冷肺。自己過去是風流放縱了一些,可是但凡這沒良心的小東西肯稍微對他示好,給他一丁點兒希望,他怎麽可能去碰其他人?況且這些年,他確確實實心裡只有她一個,從來不曾動搖。她呢,小小年紀,竟已跟三個男人鬼混到一塊兒,看上去也不全然是被強迫,至少她是念著他們的。
紫眸裡風暴翻湧,漸漸戾氣橫生,“現在還不是落在哥哥手裡?這回誰能救你?”不顧她的哭求,將她試圖並攏的腿拽得大開,“小騷貨,是不是欠操?操死你,哥哥操死你,好不好?把你扒光了,綁在床上,哪都不許去,天天掰開小穴讓哥哥操,操得你路都走不動,只能每日躺在床上任憑哥哥玩兒,好不好?妹妹,小心肝兒,你說這樣好不好?”胯骨越來越急烈地撞她的臀肉,一下重似一下地搗入嫩膩的小花徑,往最深處擊打嬌弱的宮口。
張皇失措的小人兒被操乾得臀肉漾紅,沉甸甸的奶兒上上下下地甩動,乳根單薄的皮膚被拉長,泛白,回紅,血似的豔。
他突如其來的暴虐把維楨嚇壞了,五髒六腑都被攪得錯了位,疼得臉色煞白,冷汗一茬連著一茬冒出,把鬢發都濕透了。
她拚命縮著身子躲避,小手揪他鐵箍似的臂,哭求,“哥哥,哥哥不要,好疼,饒了維楨,哥哥饒了維楨,肚子要破了……”
“為什麽不要,嗯?小騷貨,不是喜歡男人操你?哥哥滿足你還不好?”凱蘭眸色黯得駭人,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小腹,被肉棒頂得往外鼓起一大塊,單薄的肚皮下,性器猙獰的形狀清晰可見。他低低地喘息,大手撫上去,“肚子怎麽會破?那麽多男人都操進去了,也沒見把你操壞,偏偏哥哥操你,就要破了?”掌心微微施力,殘忍地往下壓。
女孩兒的哭聲隨即提高了幾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