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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玉(古言,h,1v1)》(71)微h,親了又如何?
林鈺要咬他泄氣,李鶴鳴躲都沒躲一下,甚至在林鈺含著他的下唇用齒尖半輕不重地磨時,有些按捺不住地伸出了舌頭去舔她柔軟的唇。

他自知眼下說什麽都是錯,索性不吭聲,只顧在她唇上偷香,林鈺潤紅的口脂都被他吃淡了。

自從當初李鶴鳴的嘴角被林鈺咬出一道疤後,此後無論她嘴上說得有多狠,下口時都總收著力,頂多在他唇上磕下兩道齒印,要不了片刻便消了。

畢竟曾經他頂著結痂的唇辦差見人時丟的只是北鎮撫使李鶴鳴的臉,如今他若頂著唇上的傷見人,那丟的卻是林家二姑娘夫君的面子。

若再被長舌之人編排幾句,林鈺或許還得落下個床上驍勇的孟浪名聲。

林鈺瞻前顧後,李鶴鳴自然有恃無恐,正大光明地用舌頭一點點舔開了她的唇縫,悄摸去勾她的舌,但下一刻,便被林鈺咬住了舌尖。

她這一下咬得有點重,尖銳的麻痛感自舌面蔓延開,李鶴鳴不自覺擰了下眉,默不作聲地抬起眼看她,表情依舊端著,也看不出究竟疼不疼,隻乖乖被她叼著舌半分沒動。

林鈺望著他,輕輕眨了下眼,許是覺得他難得聽話,沒狠下心再咬他一口。她慢慢將他的舌抵出去,抿了下被他舔得濕潤的下唇,微微偏頭看著他,嬌聲問道:“二哥做了錯事,還想親我嗎?”

她今日逗趣他上癮,說著還輕輕挑了下眉尾,衝著他“嗯?”了一聲,姝麗眉眼間盡是春色不及的風情。

她這一聲“嗯?”出口,叫李鶴鳴攬在她腰間的手立馬收緊了幾分,他咽了咽喉嚨,聲色微沉:“我自己的妻子,我不能親嗎?”

說著就又低下了腦袋。他唇還沒靠近,舌頭倒已探出了口,親吻先伸舌頭,也不知道從哪學的下流技巧。

林鈺推他胸口,後退躲他,搖頭道:“不能。”

她步子邁得小而急,月白色的裙擺如浪飄動,拂過李鶴鳴懸在腰間的繡春刀,李鶴鳴心癢得不行,直接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房中長桌上,鎖著她叫她無處可去。

林鈺驚得下意識抬手攀住他的肩,四目相接,臀沾上桌沿的那一瞬,她突然想起了當初與他在府中書房的桌案上是如何行的荒唐事。

那次李鶴鳴弄得太狠,叫她如今想起來仍有些怕,但想得深了,心底又會湧出幾許說不清楚的古怪滋味。

她下意識並了下腿,下一瞬又被李鶴鳴掌著膝蓋分開,不由分說地擠入勁腰,頂著胯間那團鼓囊囊的東西在她腿心撞了一下。

撞上來便不退了,熾熱的性器隔著幾層薄料子緊貼在她腿心上下蹭,又熱又硬的一大團擠壓著柔軟敏感的陰阜,叫林鈺忍不住發顫,連睫毛都在抖。

李鶴鳴自然察覺得到她的戰栗,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泛起薄紅的臉龐,垂首在她眼皮子上親了一下,親完又抬起頭來盯著她看,沉聲問:“親了又如何?”

強勁氣勢猶如山海傾覆而下,四肢化作鐵鎖禁錮軀殼,鐵面相對冷聲盤訊,這是昭獄中錦衣衛審亂臣賊子慣用的招數,眼下竟被李鶴鳴虛張聲勢用來討妻子的吻,也不知該叫人說什麽才好。

但林鈺不是他獄中罪臣,而是拿了他錯處的提審官,並不當真怕他,她抬腳用膝蓋頂他胸腹:“明明是二哥做錯事,竟還這樣理直氣壯嗎?”

這一腳頂上來,李鶴鳴不躲不避,反而長腿一屈,順勢在她面前單膝跪了下去。

林鈺一愣,還以為自己頂得重了,或是他在外受了傷,自己不經意頂到了他的傷處。

但沒想李鶴鳴跪下後一把將她羅裙推至腰腹,望著她那包裹在褻褲下的肥軟粉穴,低頭便重重親了一下。

陽光斜照入屋中,打在李鶴鳴半張側臉上,他自下而上定定望著她,用手隔著褻褲在她的肉珠上輕輕地揉,道:“那我給夫人賠罪?”

這算賠的哪門子罪?他明知他一弄她就神思迷糊軟成爛泥了,到時候他要如何便如何,哪裡還輪得到她拿捏。

李鶴鳴心裡的壞主意幾乎擺在了明面上,林鈺去拉他作弄的手,又手忙腳亂地推著裙擺想將自己身下遮住,拒絕道:“不、不成。”

可李鶴鳴哪肯聽,雙指捏著她的肉珠輕輕重重地搓弄了一圈,林鈺立馬松了手,蜷著腳趾可憐巴巴地“唔”了一聲。

聽聲音,顯然是舒服到了。

李鶴鳴掃過褻褲上顯露的水痕,問她:“當真不要我舔嗎?”

林鈺正要回答,又見他垂著眼眸,在她柔軟的大腿落下一吻,他握著她的腳踝,讓她踩在他胯間勃發的性器上,低聲問:“我苦思成疾,萋萋難道不曾念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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