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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玉(古言,h,1v1)》(34)還罵嗎?
雲散月出,新房裡逐漸安靜下來。林鈺那句“王八蛋”似當真惹惱了李鶴鳴,他將她哭著弄去三次才放過她。

林鈺全身已汗透了,烏發凌亂散了滿枕,一隻耳墜子都蹭落在了枕邊,再往下,玉似的皮膚上紅痕點點,看著好不可憐。

尤其身下,兩半饅頭似的穴已經腫了,李鶴鳴剛從裡面拔出來,眼下一縮一張合都合不上,正淌著稠白的精。

李鶴鳴頭髮也散了,發冠不知被他丟去了何處,此刻長發不成章法地披在身上,倒有幾分別樣的灑脫俊逸。

他抬手將額前垂下的頭髮抹向腦後,單手撐在林鈺頸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還罵嗎?”

林鈺不說話,索性把臉埋進枕中不理他,淚珠子很快洇濕枕巾,被李鶴鳴看得一清二楚。

他沒再動她,就這麽撐在她身上靜靜看了她一會兒,而後伸出手撚了下她潤紅的耳垂,隨手撈過喜服外袍披在身上,下床去了外間叫水。

門外候守的澤蘭聽見聲音,驚醒般睜開了惺忪的眼,忙催著一旁靠著廊柱睡過去的文竹去叫人抬熱水來。

李鶴鳴再進內室,看見床上方才還赤身白淨躺在衣服上的人此刻已經縮進了被子裡,眯著眼暈暈乎乎的,就這麽一會兒,好似已快睡著了。

李鶴鳴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將桌上杯中涼透的冷茶倒去一半,拎起爐上的熱水衝滿,送到了床上縮在喜服裡的林鈺嘴邊。

他掀開捂著她小半張臉的喜被:“喝口茶再睡。”

李鶴鳴這輩子都沒這般伺候過人,就連在禦前也只是給崇安帝斟過兩回熱茶,然而林鈺不領他的情,隻覺他將她折騰完又來惺惺作態,身子一滾翻過身去:“我不要。”

李鶴鳴皺著眉把她翻回來,沉了聲音:“聲都啞了,不潤潤嗓子,明早起來喉嚨不要了?”

林鈺蹙眉盯著他:“還不是你弄的、唔——”

李鶴鳴隻當沒聽見,垂眸將茶抵在她唇邊,傾著杯子慢慢往她口中送,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水送進來後,林鈺自然不肯與李鶴鳴一同沐浴,她裹著衣裳慢吞吞往浴房走,聽見身後跟來的腳步聲,回身看他,不滿道:“你不要跟來,我不同人一起洗。”

澤蘭抱著櫃子裡取出的新床被從兩人身邊經過,聽見這話聲氣都不敢出,屈膝行了個不成形的禮,忙快步跑了進去。

有外人在,李鶴鳴不與林鈺爭,當真沒進去,孤身坐在浴房的屏風外等。

林鈺洗完穿了中衣出來,顯然還在生氣,看也不看凳子上孤伶伶坐著的李鶴鳴,自顧自就往內室去了。

李鶴鳴從她離開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沒自討沒趣出聲喊她,就著她洗剩的水衝了個澡。

可再不喜歡,就寢時林鈺還得和李鶴鳴睡在一張床上。

這院子是李鶴鳴的院子,床也是李鶴鳴的床,她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躺下後幾息之間便夢了周公。

只是她有些睡不慣新婚的枕頭,夢得不太安穩,半夜輾轉反側,迷迷糊糊摸索著抓住了李鶴鳴的手,眼睛也沒睜開,拉著他的手臂就枕在了頸下。

她本是靠裡貼著床架子睡,此刻許是覺得他臂彎那處枕著舒服,人還跟著靠近了他幾分,膝頭頂著他大腿,側躺著面向他。

李鶴鳴本就覺淺,他一個人睡了二十多年,如今身邊陡然多出個人,反倒壓根沒怎麽睡著。

此刻察覺身旁人沒再滾來滾去,他睜眼借著映入窗戶的朦朧月光看去,見林鈺枕在他臂上,腦袋尖沾著點在床頭堆起來的枕巾,眉眼舒展開,總算安靜了下來。

他偏頭看了她一會兒,沒出聲也沒抽回手,眼皮子一搭,睡了回去。

第二日卯時,天剛露白,李鶴鳴準時醒來。他沒睡上幾個時辰,卻不見困,轉頭一看,林鈺還是昨夜那睡姿,脖頸枕著他的手,側躺著,不同的是人已經滾進了他懷裡。

似覺得他懷中暖,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

李鶴鳴任北鎮撫使,新婚也得老老實實去上值,他皺著眉將手從林鈺頸下輕輕往外抽,雖已經放緩了速度,但還是擾醒了她。

她睡眼惺忪地和李鶴鳴對上視線,見他一大早眉心擰著,以為他是故意弄醒自己,要自己服侍他更衣。

她忍著困爬出溫暖的被窩,從李鶴鳴身上跨過去,可下了床卻見他還躺在床上不動。

她剛起,聲音軟得很,還有點啞,聽著格外好聽,她小聲催他:“起來呀。”

李鶴鳴試著動了動被枕了一夜的左手,立馬又停了下來:“……等會兒。”

麻了。

林鈺蹙眉看著直挺挺倒在床上的他,覺得他是故意的,攪了她的好覺,自己卻賴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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