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到他了?”
這一刻,說這一句話的賀西執,莫名有些倔強的孩子氣。
二十八歲的男人。
滿身成熟睿智,面容英俊深邃,眉眼如刀鋒般銳利,本應該跟“孩子氣”這三個字,絲毫沒有關系。
然而。
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卻是那樣固執的看著薑漾,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來些什麽。
想要那種……他可以當做救命稻草,緊緊抓在手裡不松開的東西。
薑漾太累了。
她的腦袋有些放空。
在觸不及防之間聽到賀西執的發問,腦海裡懵懵懂懂的,甚至沒能反應過來男人口中的“他”是誰?。
薑漾怔愣又茫然的呆住了。
但是緊接著,是賀西執第二句低沉的發問。
“他對你好嗎?”
賀西執是那樣咬牙切齒,聲音低重重發緊,才吐出“他”這個字眼。
薑漾微微的回了神,凝視著面前的男人。
思緒緩緩轉動間,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又想起來了些什麽。
賀西執用黑墨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緊盯著薑漾。
看著那張熟悉的精致臉龐,在蒼白和憔悴中,緩緩揚起了嘴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
看著一簇明亮的光,如突然綻放的煙花,點燃了霧蒙蒙的眼眸。
薑漾的雙眼,變得亮晶晶的。
緊接著。
賀西執聽到她說。
“很好,他對我很好,一直都很好。”
明明是平靜沙啞的聲音,賀西執卻從薑漾的話語裡,聽到了一絲淡淡的喜悅。
那個人, 一直存在。
哪怕他們已經整整結婚三年。
他從未取代過那個人在薑漾心裡的位置。
賀西執呼吸一簇。
他盯著薑漾眼角的那一抹亮色,最終松了手。
……
深夜。
還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鋪。
偌大的雙人床上,卻不再是兩人交纏的身影,隻暴露著一個男人精壯有力的赤裸身體。
賀西執平躺著。
他半眯著眼,似睡非睡的模樣,但是微微蹙緊的眉心,還有緊繃的下顎,都流露著他此時的煩躁。
他身側的右手,深入在半搭的被子下。
薄被被手掌的動作帶動,正在一上一下的起伏。
賀西執在自瀆。
粗糙的手心緊握著勃起的性器,飛快的不停擼動。
肉棒粗漲,龜頭圓大,佇立在毛發叢密的小腹下,儼然是一副欲望膨脹的模樣。
但是……
賀西執射不出來。
已經三十分鍾了。
無論他怎麽擼,怎麽按摩龜頭,怎麽掐著囊袋,就是射不出來。
都禁欲一個月了,身體的欲望累積到了頂峰,卻就是不願意宣泄。
仿佛這根驢鞭玩意兒,不是他的一樣。
“操……”
安靜的房間裡,想起賀西執緊咬著牙地低低咒罵聲。
一個月前的民政局前,下屬秦明開車將賀西執帶回了軍營。
緊接著,是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訓練演習。
高強度的體力和腦力運作,讓賀西執根本沒時間想其他的事情。
耳邊是子彈穿梭的聲音,聞到的是刺鼻的硝煙氣味,連睡覺的時間,都是奢侈的,更別說是自瀆了。
漫長的演習以賀西執所在方的勝利結束。
還是下屬秦明,開車將他送回了軍屬大院的家。
賀西執和秦明在進門時,兩人鬧了一個大烏龍。
開門時,賀西執敏銳察覺到房子裡的變化,以為是進賊了,瞬間進入了作戰戒備模式,秦明甚至見將手摸向了腰間的匕首。
氣氛緊張,一觸即發之間。
賀西執才恍然明白。
家裡什麽都沒少,只是少了一個女主人。
他離婚了,這個屋子裡,已經沒有薑漾了。
賀西執卻忘記了。
秦明說,“這可是軍屬大院,怎麽會有小偷有這種熊心豹子膽,來這裡偷東西?”
秦明說,“隊長,你跟嫂子離婚了。一個月前,還是我去民政局接的你……”
秦明還說,“隊長,你和嫂子可是出了名的模范夫妻,到底怎麽會離婚的?”
對啊……
他們可是模范夫妻……
賀西執手裡握著射不出去的肉棒,心裡悶悶的想著。
——
某些情節,純屬虛構,與事實不符亦不接受寫作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