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薑漾沒有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無論是她的生活,還是她的房子,裡裡外外都沒有那個男人的氣息。
薑漾甚至還願意跟他上床。
賀西執因為這些事情暗暗竊喜,卻也因此產生了新的疑惑。
既然不是因為那個男人,那麽薑漾到底為什麽要跟他離婚?
就在剛剛……
薑漾說,只能做一次,就一次。
這句話,讓陷入混沌中的賀西執如夢初醒。
一定是在夫妻性生活上的不協調,才讓薑漾放棄他這個完美替身的。
一定是這樣!
所以,他答應只能做一次的要求……
所以,他收起尖銳的犬牙,不想再弄痛薑漾……
所以,他忍著身體裡急躁的衝動,將前戲做的無微不至……
天知道,看著那濕漉漉、紅豔豔的小穴,卻不能急著操進去的時候,他的下半身都快要爆炸了。
更別提,在操進去之後,被又濕又軟的內壁吸允著,他是狠狠咬了口腔內壁一口,才在疼痛中勉強忍住衝擊的欲望。
他用盡各種辦法,想要變成薑漾喜歡的、溫柔的做愛。
可是……
薑漾的反應,似乎不是這樣的。
賀西執想明白了什麽,暗沉的眼眸灼灼發亮。
薑漾看著他神情的變化,女人的直覺感覺到一股不安,想要閃躲,卻被賀西執抱得更緊。
赤裸的兩人,隔著一條被子相擁。
卻比之前更加的貼近。
賀西執最後確認著,他問道,“可是你剛說,只能做一次。”
薑漾無奈道,“那是因為我明天要上班,不能無緣無故請假。”
更不能因為上床太激烈,體力不支……這種荒謬的理由請假。
賀西執的眉尾上挑著,又道,“所以你不是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喜歡。
這一次,薑漾抿著唇,沒有再回答他。
素來少言寡語的男人,卻在這一刻,打開了話匣子。
“阿漾,你喜歡我吻你,我咬你嗎?你的脖子上,奶子上,還有大腿內側,我都可以咬嗎?
薑漾的身上又白又嫩,沒有一寸肌膚不是柔軟的。
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泛起一層紅。
賀西執卻還嫌不夠,他要更深,更明顯的痕跡。
“阿漾,你沒有徹底濕的時候,我就想操進去了,這也可以嗎?你會不會疼的難受?”
只要看到薑漾,聞到薑漾的氣息,他都能勃起變硬。
每次前戲時候的忍耐,都是對賀西執的折磨。
他隻想分開薑漾的腿,一挺腰,就直直的進去。
“阿漾,一次太少了。你知道我一個晚上最多可以做五次的,五次太多的話,三次可以嗎?你喜歡幾次?”
至於那個五次。
是因為薑漾體力不支暈過去了,才不得不結束的,他明明還可以做更多。
賀西執心裡如此想著。
薑漾聽著耳邊男人喋喋不休的話語, 眼前又是躲不開的熾熱視線。
她裹在被子裡,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從腳底竄起一股熱氣。
特別是她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薑漾躲不了,只能往被子裡縮,悶悶的話語傳出去。
“不可以!”
“不喜歡!”
“你不要再問了!”
這一回,賀西執沒有再會錯意,一下子就看穿了薑漾的口是心非。
她是……喜歡的~
喜歡那個粗魯、野蠻、沒有節製,一看到她就會發情的做愛方式。
這種喜歡,並不是一開始存在。
而是那個人是賀西執,所以她才會喜歡。
薑漾和賀西執的新婚之夜,是彼此的第一次。
賀西執在酒席上被人灌了不少酒,回到新房的時候嘴裡喊著“沒醉”,其實是意識不清的。
他明明想著要對薑漾小心一些,溫柔一些。
這麽一個白白嫩嫩,柔柔弱弱的美嬌娘,怎麽可以弄疼、弄傷了她。
可是酒精帶走了賀西執一部分的理智,當他看到穿著性感睡衣的薑漾時,腦海裡就只剩下了欲望。
他就像是一隻發瘋的野狗一樣,不停的在薑漾身上撒歡,雙手抱著不想松開,肉棒插進去之後不想抽出來。
薑漾一聲聲的“不要……”“輕一點……”“慢一點……”
再進入賀西執的耳朵裡,只不過是火上澆油而已。
賀西執根本停不下來。
那一夜,對薑漾來說是疼痛的,也是滿足的。
哪怕她第二天雙腿虛軟的下不了床,可是看著那個端著熱粥,站在床邊的男人,卻什麽都原諒了。
或許因為第一次是這樣,所以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