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漾就是賀西執的春藥。
在她的面前,任何引以為傲自製力都會變得潰不成軍。
賀西執近乎是一種生理本能一般,衝上前,撲上去,抱住薑漾。
將那柔軟半裸的身軀,緊緊的嵌入他的胸膛裡。
什麽離婚,什麽“他“,什麽理智。
在這一刻,全都消失在賀西執的腦海裡。
唯一剩下的只有欲望。
以及,佔有她。
粗壯的手腕摟著細細的纖腰,單薄的睡裙一下子變得凌亂,徹底廝磨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賀西執在靠近的那一瞬,就用力的吻住了薑漾。
這是一種比欲望更加強烈的衝動。
他霸道佔有著兩片柔軟的嘴唇,又舔又啃,舌尖急不可耐的往唇瓣縫隙裡鑽入,緊緊纏住那濕漉漉的小舌。
又狠又凶。
賀西執剛一纏上,就立刻吸吮著薑漾的舌頭,繞著圈舔舐,將津甜的小舌尖吃進到他口腔裡。
這已經不僅僅是交換唾液,更像是一種宣泄。
薑漾被他吻得氣喘喘喘,臉上和脖頸一片都是緋紅的。
舌根更是疼得發麻,幾乎要喘不上氣。
但是她連一聲嗚咽都發不出,全都被賀西執牢牢地堵住。
痛楚和歡愉,宛若電流一樣在身體裡竄動。
一個月了……
她再一次跟這個男人如此靠近……
呼吸之間,全是從賀西執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灼燙駭人,卻又讓她顫栗不止。
薑漾也是想做的。
結婚三年,他們的婚姻生活或許不順利,但是兩人在性生活上,卻是絕對的和諧。
在最初的時候,薑漾也不適應男人在床上的粗魯,以及永無止盡的體力。
但是時間長了之後, 濃烈撕扯的性愛仿若是刻進了骨子裡。
薑漾因此羞恥過,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害她變成如此淫蕩的。
可是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最終坦然接受了這一切。
甚至是……沉溺。
薑漾仰著頭,黑色的長發垂落在身後,輕輕搖晃出優美的曲線。
雙眼迷離,鼻尖輕喘著。
她的身體發軟,全身的重量都交托在男人粗壯的手臂上。
賀西執一手摟著薑漾的腰肢,一手撩起短短的裙擺,偌大的手掌一把罩在了又圓又翹的屁股上。
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
嫩滑的軟肉從手指縫隙裡溢出的飽滿感,帶給賀西執無比的滿足。
他這才稍稍松開口腔裡吞咽的唇舌,黑眸微眯著,看著紅豔豔的小舌縮回去。
又再一次吻住。
“唔——”
呻吟聲,變成細碎的嗚咽。
賀西執唇上深吻著,手上也沒閑著。
揉著屁股的手掌,不斷地左右揉捏,將小小的內褲東拉四扯,變成了薑漾第二層肌膚一樣褻玩。
粗魯沉重的力道,在白玉一般的臀部上,留下或深或淺的紅痕。
薑漾屁股上火辣辣的發燙,內褲被拉扯時,,布料收緊的從小穴上摩擦而過,更是惱人。
她晃動著雙腿,扭了扭腰,仿佛要從賀西執的桎梏中掙脫出去。
這個動作,刺激了男人敏感的神經。
賀西執瞬間收緊了她腰間的力道,胸膛沉沉的壓下,將圓大的奶子都壓扁了。
而揉著臀部的手掌,則順著緊閉的雙腿間,一下子按在了女人凹陷的會陰處。
他還惡劣地往上摟了摟。
“啊……”
薑漾全身乏力,腿根打顫,蜷縮的腳趾不過是勉強點地,根本支撐不住身體。
此時的她,如同是坐在賀西執的手掌上。
女人敏感的陰部,跟男人熾熱的手掌,隔著內褲緊貼著。
賀西執立刻感受到從掌心上傳過來的濕熱氣息,仿佛一下子衝到了他的鼻尖。
幽深如潭的眼眸裡, 飛快閃過一抹亮光。
他動了動手指,眉眼飛揚的染上了一抹欣喜。
薑漾濕了。
賀西執的指尖又濕又滑,像是直接摸在柔軟的陰唇之上。
黏糊糊、滑唧唧的液體不是別的,是薑漾的淫水。
她的動情。
薑漾也是想要他的。
無論薑漾是之前濕的,還是被他吻濕的。
這一點無疑是徹底取悅了賀西執。
凶猛的野獸雙眼發亮著,吻得又深了幾分。
而那粗糙的手指,早已經撥開了內褲的阻擋,順著淫液插入了日思夜想的花穴裡。
——
薑漾:是之前濕的,這狗男人不自己走進來,還要我去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