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尼姑的小秘書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當“病人”在把大半瓶蜂蜜擠到下半身上時,她被要求把所有的蜂蜜舔乾淨。
壞人雙腿大敞靠在沙發上,她跪在他胯間,得從大腿內側舔起,又變回了那個伺候人的小丫鬟。
“這麽多蜂蜜太膩了啦!你看你的毛都黏在一起打結了!”
“小騷……咳咳,小師太,出家人色不入眼,萬象皆空,你管我毛打結不打結。”
“你說誰騷!”
“蛋蛋太癢說錯話了,妙陰師太快來舔我!”
年時燕被狗男人騷得頭皮發麻,恨恨地說:“塗那麽多蜂蜜,應該把你丟進螞蟻洞去。”
“什麽螞蟻洞?妙陰師太的妙妙螞蟻洞嗎?”
“……”
被徹底打敗的她不再和騷男說話,伏在他下身伸出小紅舌,專心舔他大腿內側的嫩肉,吮掉被蛋蛋夾在縫隙裡的蜂蜜,甜到想哭。被舔的人爽得閉起眼睛,陶醉地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響:“啊……呃……唔……”繃緊的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微微顫動。
她被他喊得渾身難受,嗯嗯啊啊的要不要點臉?為什麽是他被舔,他舒服!下流的騷雞雞還礙手礙腳地擠在她臉頰邊上。
女朋友的小舌頭遊走在某人的陰囊與陰莖之間,這是她第一次舔他,低著頭,專心又仔細,和她工作的風格一樣,余未寒感覺有條濕滑的小泥鰍,在他敏感的地方鑽來鑽去,忍不住扶住勃起的肉莖往她臉上摩擦,拿龜頭戳她的耳朵鬢角。
“幹嘛搗亂,你這裡癢啊?”小尼姑抬起頭,臉蛋紅撲撲的,眼神飄忽。
“幹嘛臉紅,你想吃雞雞啊?”壞人和她針鋒相對。
但小尼姑卻沒反駁,只是撇撇嘴,某人心頭一跳,盯著她的臉眯了眯眼睛,坐直身體微微前傾,把肉莖戳到她嘴邊,沉聲命令:“燕燕,張嘴。”
可惡!討厭!臭不要臉的騷男人!
她乖乖開啟雙唇,讓他把熱乎乎的東西放進來,撐滿她的嘴,頂到她喉嚨口,看他舒服得皺起眉頭,喉結滾動,目光暗沉,漏出他隱藏許久的侵略性。
小尼姑舔男人的技術比她自慰的本事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但她口中溫暖濕潤,紅唇嬌豔欲滴,不知所措的小舌頭蹭得陰莖搏動彈跳。
快感折磨著他的性器,因為疼愛,舍不得狠狠插她的嘴,但腦內波濤洶湧,他的視線流連於她羞澀又情意綿綿的大眼睛,灰袍袖管下半遮半掩的細白手腕,被交領衣襟遮蓋的脖頸……
色欲衝腦的某人不由伸手用力拽了一把衣領往外扯開,露出一側纖窄瑩潤的肩,掛著黑紗內衣帶,突然想起來這個僧袍下的小尼姑,穿著性感黑紗的情趣內衣。
“Naughty.”他輕笑著說了一句,握住那半邊誘人小圓肩,把美人推開,從沙發上起身脫掉了身上的網眼連體襪。
“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麽會有男人喜歡穿這種東西,勒得和素雞一樣渾身又癢又疼。”
總裁先生總算恢復正常,即便身上都是縱橫交錯的紅痕,像烤豬肉表面的網格印子,仍舊動作瀟灑,氣勢逼人。
“哈哈哈哈,你買小了,我覺得,哈哈哈哈……”
假尼姑不在乎自己香肩小露,看到男朋友脫掉騷零裝,變身“烤盤豬肉”,捂著嘴笑癱在地毯上。
“確實,因為這是買給你的寶貝,家裡所有的情趣內衣都是買給你的,要不是彈性大,把我塞進去幾乎不可能。”
“我才不要穿這個!那你幹嘛今天硬穿啊?”
余未寒扔掉縮成一團的黑襪,把騷尼姑抱到腿上坐下,親親她的臉頰,含笑凝視她柔聲回答:
“小傻瓜,你今天受了驚又淋了雨,我怕你心情不好,才故意穿了逗你開心的。燕燕,小師太,我的癢癢症好了,但性癮症還在,你願意以肉飼鷹,與我雙修,替我治病嗎?”
小師太心裡暖得都快化了,手指輕描他胸肌上可憐兮兮的勒痕,紅著臉點頭答應:“願意的。”
“這個病是個難症,得了就是一輩子,一次兩次治不好的,恐怕要勞煩師太長年累月地為我舍身,日日夜夜陪伴我,你願意嗎?”
?
他這是什麽意思?年時燕呆呆地望著深情款款的英俊上司,張了張嘴,沒能出聲。
某人知道自己心急了,對懷裡膽小謹慎的小美人壞壞一笑,一把撩起她的袍子,露出她穿著系帶黑紗木耳邊開襠褲的小妹妹。
“我病入膏肓,每晚都要到師太的螞蟻洞裡逛一圈才能安心睡覺。”
“每晚噠咩!貧尼要求做四休三!還要國定節假日和帶薪年假病假。”
“有病假沒年假沒國定假,做五休二!我是老板!”
“……小氣!”
遇上黑心老總實在讓人生氣,小秘書噘著嘴捂住暴露的私處,往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