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佛珠被掙脫斷裂,一顆顆滾落在地的清脆聲,慧容才意識到男女力量的懸殊。
從來不是他能不能,而是他想不想。
究竟是何時學壞的?
慧容咬著對方結實的肩膀,下身快感叫囂著要薄發。
小沙彌修長的手指帶著檀香,在女子體內攪動著,毫無章法,不懂得揉捏花蒂,不曉得尋找敏感點,只知道手指在裡頭寸步難行,被水淹透了,下身緊得發疼,叫囂著要塞個巨物進去。
他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做了。
完全被藥物支配的雙眼猩紅著,舌尖嘗到一股腥甜,咬著牙握著孽根往女子身下塞,不過是方吃進一個頭而已,二人汗濕了一身,皆粗喘著氣,一個是憋的,一個是疼的。
幸而吃了藥,水兒倒是不缺,折騰幾回,慧容倒是自己狠了心,扶著巨物往下一坐——嫩穴裡一處抵擋被破開,的確是疼痛非常。
但,她與她心心念念的小沙彌,終是交融在一處了。
慧容滿意地親了親對方嘴角,卻在下一秒驚叫出聲。
二人用的是觀音坐蓮式,常念是身下綻放托舉神明的蓮花,慧容則是被他托舉著信仰的女菩薩,他正鞭撻著,耕耘著,下身叫囂著要將全部陽精奉上!
僅僅是相連,怎麽能夠?!
他學會了,有樣學樣地用唇舌舔弄著肥奶,頂端紅尖被吃進去嘖嘖作響,下身嘗試著淺淺抽動,透明體液夾雜著血絲附著在性器相連之處。
慧容被劇烈快感頂弄著要尖叫,嘴裡卻被塞了兩根手指,夾住舌頭不放,托了一小截出來帶出不少口涎津液,順著小巧下巴流至雙乳之間,又被他一一舔舐乾淨。
女子已察覺到其中妙處,含著性器的穴無意識地收縮,內裡似有張貪吃的嘴兒,死命含著、絞著孽根,玉手探至身下,配合著揉捏花蒂上挺翹的珠核,按壓著抖動,倒像是泡在一壇溫水裡,一股股淫水爭先恐後滋潤著常念身下巨物,養得那根又長大了些。
“小師傅,求您再動得快些,再…深些…”慧容淫詞浪語一聲接著一聲,挺著飽滿粉嫩的陰阜主動晃著小屁股去套弄。
磕得滿臉潮紅,仰著脖子喘著粗氣。
常年目光幽深,內裡是極致的黑,下腹一團火燒得他嗓子乾啞,什麽佛法禮樂都被拋在身後:“遵命,慧容施主。”
他不會什麽技巧,只知道直來直去掐著腰狠壯,不懂女兒家嬌嫩,粗壯性器想把直刺進的刀,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進得更深,垂著首咬牙看著肥厚花唇被撞得通紅一片,可憐又貪吃地咬著紫紅巨物。
出家人哪見過這般靡麗之景,便是聖人也忍不住了,隨著貫穿女體的動作加快,尾椎一股控制不住的酥麻,緊接著精關一松,盡數射到了慧容體內,燙得她哀哀一叫。
破了戒的小師傅閉著目躺在了地上,身下是凌亂的僧衣,散亂的佛珠,但他已無心去理。
他再不敢看佛。
慧容身下是痛的,心裡確實極致的滿足,肉貼肉的趴伏在常念身上,手指撥弄著那一顆紅豆:“常念,待我父親回來,你便去寺中向比丘提出還俗,與我成親可好?你若喜歡佛理,我便在府中為你修做佛堂。”
她心中是不安的,怕他惱了,怕他再也不肯理自己了。
“好。”
“真的?!”
又聽他道:“還俗一事,還須小僧去靜室向佛祖懺悔一番,再去寺中與比丘解釋。”
“只是,還請施主替小僧尋串佛珠來。”
慧容大喜,低頭在常年嘴角啄了兩下:“日後便是一家人了,常念無需客氣。”
說罷半裹著衣裳,忍著腿間酸痛,去父親佛堂中尋了一串上好的佛珠。
再回來時,常念已穿戴好,恢復成了往日清冷疏離的模樣,只是僧袍上一攤又一攤可疑的水跡,提醒著慧容,他早已不是當初的小和尚了。
“僧袍汙了便換了罷。”
小和尚搖頭:“無妨。”
又接過慧容手中的佛珠:“常念就在內室,不走。”
得了許諾,慧容這才放心望著那倉皇離去的贏弱背影,回想起方才他的一聲“有”,恍若置身夢中。
宋譽說,男人嘛,一來天生愛追求得不到的東西,二來,你把他架在上面,逼一逼,事情就成了。二人一合計,才想出了今日的法子。
可憐她白活十幾年來芳心無處許,這一許,便是許給了一個出家人,生如芥子,心藏須彌。
幸好,這佛子對自己也非全然無意。慧容撫著手腕上佛珠殘留的溫度,正欲取笑自己一番,就聽內室“咚”一聲響,慌忙進去查看。
慧容第一次見常念時,便知他生得極好,骨肉停勻,面若玉佛,看似古井無波,但那狹長慈悲雙目中,總能瞧出一絲惑人媚意來。
她瞧一眼,一眼便心動。
但此刻那雙眸緊閉,方才繾綣曖昧纏繞手中的佛珠緊縛住脖頸,慧容顫抖著伸出一指以探對方鼻息。
片刻後,方府中爆發出一女子淒厲哀怨的哭聲。
常念始終記著比丘教誨:攝收欲念,切勿貪圖聲色,嚴格遵守佛家戒律,以免墮入地獄,毀壞釋家教譽。
寧損梵行,不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