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衣服給你擦好不好?”
真的是在擦。
少年白t抓在手裡,赤裸著精瘦健碩的上身,肉貼肉地將張芹抱在懷裡,手上動作順著女子後背擦過後又來到腰間兩枚絕美妖豔的腰窩,指腹繞著打了兩圈,持續向下,直接忽略股間,來到分外受水珠寵幸偏愛的鎖骨和雙乳。
力道根本輕不下來,雙目幽深地盯著留下的、剮蹭過度的紅痕。
衝動起來的少年不管場合時間,失控起來不管不顧的,張芹還記得昨晚險些被肏死過去的瘋狂,忍著疼把小聲的呻吟吞回肚子裡去。
這是什麽地方?隨時都要有人來的,順著會兒就好了,可千萬不敢招惹他。
像初次接觸生理課的懵懂青澀,他反覆把玩著昨晚沒能瞧個仔細的雙乳,乳暈粉嫩,挺立的嫣紅一點在指間綻放。
“姐姐,好嫩。”
沒被別人肏過的,只有他一人享受過的溫香軟玉。
“阿軒看看,下面是不是也這樣嫩?”
瞧瞧,下半身已經覺醒的禽獸,無師自通地會尋找視覺刺激。
狄軒半蹲著,張芹在上方被掰開微岔著腿。穴口流連的都是他昨晚留下的指印,經過休息的小穴收縮著被強撐了一夜的洞口,只剩下小拇指節大小的洞在努力自行恢復,少年瞧著,遺憾地歎息了一聲。
看不到了,姐姐把門關起來了。
不過沒關系的。
他有辦法。
溫熱的舌抵上被折磨得有些腫脹的陰蒂,和風細雨的、只是單純的撫慰著,力道不重,張芹“啊”一聲驚叫著扶上對方的肩,情難自禁地嗚咽了一聲,穴整個往下一坐,舌進得更深。
“唔…抬高一點,看不到了。”少年說著托著兩側腿根抬高了些,經過口水滋潤過的穴微微敞著,唇舌追上,兩手扣著腿根往左右兩側掰著逼,露出其中蠕動,粉嫩的穴肉,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回味出被吮吸的快感。
飽滿的饅頭逼微微翕動著,被迫迎接了一陣風,穴裡灌進去大半。
“阿軒,風,進去了…”
狄軒起初沒聽懂,仰著頭又問了一遍,雙手“啪”地一松,被灌進風的穴發出“噗”一聲響。
像打開了某種神奇、有趣的開關。
張芹當場呆愣在地:“狄軒…這是什麽啊?”
是…屁嗎?從逼裡出來了?
其實是陰吹,不過她不懂的,隻以為是什麽肮髒的穢物,漲紅著臉不肯讓狄軒再看,被少年哄著拖回來按在身下。
他玩得起勁了,逼迫穴口被掰著朝上迎接風口,被灌滿後又雙手擠壓著排出來,臀肉上滿是指印,張芹在這色情注視的目光和怪異的聲音下穴口吐出一包水來。
專業又負責的清理工接上,兩根手指套著t恤反覆擦著濕潤的那一處,越擦越往裡入,水越擦越多,是和直接作亂的手指完全不一樣的觸感,帶著布料的乾燥,織品的柔軟和隱約夾雜的一點粗糲,嘗到快意的穴咬著探入其中的衣物,饞得舍不得松口。
極其香豔的畫面,少年卻體會到了一絲嫉妒。
哀怨的聲音就在耳邊故意刺激張芹:“有這麽舒服嗎?比吃雞巴還舒服?逼水都堵不住了。”
張芹從沒教過他這些羞人的話兒的,也不知這人從哪裡學來的,過去硬個雞巴都不敢正臉瞧她的少年了,不過是肏了一場逼而已,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浸透了情欲的浪蕩勁兒。
幾乎就是一手調教出來的,多有成就感。
昔日小奴妄想翻身做主,左右不還是先眼巴巴地伺候好,雞巴硬得跟鐵一樣也沒敢妄動。
女孩抽著細氣,穴裡塞著吸滿了淫水、脹大了不止一圈的衣物一角,倔強著紅著眼角反駁:“不舒服的,拿掉。”
少年聽話地照做,含著的衣角被“啵”一聲拔出來,淫水堵不住了奔流被交替迎接的唇舌堵住,軟舌活動著將一股股淫水往回塞,刺激出更劇烈的快感,花蜜被狄軒全部吞食進肚子裡,發出羞人的嘬弄聲。
渾身上下都被擦幹了的,只剩這一處像被水淹了,怎麽喝都喝不完。
一石之隔,日頭上來後遊客數量泛上,三兩圍著說話拍照,全然沒有發現角落裡的香豔情事。
全仰賴瀑布嘩啦落下的巨大聲響遮掩,才能完美躲過被發現的恥意。
軟舌模仿著抽插的頻率,臨了又塞了根手指進去作亂,張芹蹬著腿抽搐兩下,尖叫聲憋悶在嗓子裡,翻著眼睛高潮了。
“姐姐真乖。徹底洗乾淨了。”
不是徹底被洗乾淨了,是徹底被玩透了。張芹整個人窩在狄軒懷裡,雙腿維持著被掰開大敞的姿勢,穴口微張著耷拉,在鼎沸人聲中伸出粉拳,錘了幾下少年胸膛。
他還硬著,沒提出讓張芹為自己解決的需求,反倒是平靜了幾下,給癱軟著身子的女孩先穿好了衣服,長睫垂著不做聲,乖巧的不得了的樣子。
“衣服都髒了…”
“不髒。”狄軒抖落幾下被團得皺巴巴的衣服,上面深一塊淺一塊濕了小半,形容狼狽,他卻絲毫不嫌棄地直接套上:“姐姐的水兒怎麽會髒?分明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