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薑淮是被從浴缸裡濕漉漉地撈出來,肉貼肉地抱著上了床,向野就半跪在她腿邊,短刺的發間不知是汗水還是洗澡水順著滾動的喉結來到結實的腹肌,滾入毛發旺盛的臍下三寸,性器受到滋潤,“騰”一下耀武揚威地昂著頭。
“誰教你的這些,嗯?”
沒等到回答,大手握著薑淮兩隻腳踝大手握著緩緩往下壓,在幾乎舉到頭頂兩旁時停下,形成幾乎對折的體態。
罪魁禍首欣賞著面前美景毫不吝嗇地誇讚:“得虧是學舞蹈的,柔韌度真好。”
下一句:“我早就想試試這個姿勢了。”
教對方自己抓著大腿根肉,穴肉被掰開微敞著,整個人覆上去,惡劣的用粗硬的恥毛扎上了粉嫩的陰戶——裡面還很滑,幾乎毫不費力地頂進去,媚肉爭先恐後地擠過來,甬道又狹窄又燙,伺候得雞巴又往裡鑽了幾分。
向野頭皮都被嘬得麻了,身下叫囂著要胡天胡地搗弄一通,他自然也這麽做了,操得一下比一下重,在薑淮體力不支時隨手扯過一個枕頭放在腰下墊著,從他的角度可以輕松看到女孩被拍打紅的下體。
“說啊,在哪個野男人床上學會的?!”咬牙切齒地質問,性器捅得更深。
薑淮想跟他強嘴,話被“啪”地一下頂回肚子裡,不情不願地發出一聲嚶嚀。
向野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新長出的一茬青色冒尖兒的胡渣故意扎著薑淮嗚咽著頭向下縮,啞著嗓子刺激她:“小不要臉,是不是不要臉?主動抱著奶子給男人夾雞巴。不是說不喜歡口嗎?怎麽這麽饞,抓著就往嘴裡塞。”
一連串問題逼得薑淮崩潰。他下身又動得飛快,穴裡越操越熱,越操水越多,致命的快感讓薑淮不受控制地攀上向野的肩,抓撓下不少紅痕,是痛的也是癢的,逼得向野在最後關鍵時刻退出去戴套,牙齒吊著一枚發狠般撕開,擼套上性器又重重插了回去。
白灼瞬間噴發,恍惚間,向野生出了射在對方逼裡的錯覺。
他沒有立刻退出去,汗涔涔地半趴在女孩身上結結實實地壓著,屋裡只有兩個人動情後粗重的喘息。
薑淮用了幾秒鍾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是誰教的。片子裡看的。”
這句話說得沒頭沒腦,向野卻聽懂了。
“…嗯,那下次一起看。”
縱欲過度的結果是薑淮只能癱軟在床上,動彈著手指指揮著向野收拾東西。
女人家精細東西多,一連使喚著對方收拾了兩大箱子,向野挑著眉偷著默默將自己的幾件t恤褲衩子藏進去,將箱子闔上用力壓了好幾下:“走吧,狄軒該等急了。”
身下磨得有些腫,薑淮不情不願地套了身寬松的裙子,怒視他:“你還好意思提狄軒?”
向野鼓著腮幫子,饒是他提起兩隻箱子都深吸了口氣:“都是男人,他能理解我的。”
善解人意的狄軒孤獨的一隻坐在前台半點著腦袋。一夜沒睡困得很,奈何心裡存著事兒不踏實,直到樓梯傳來動靜,他才揉了揉眼睛:“薑淮姐……”
薑淮眼神閃躲著不敢和他直視,語氣裡是真情實感的歉意:“你辛苦了。”
狄軒搖著頭苦笑:“沒事,橫豎這會子叫我去休息也是睡不著的。”
除去午間退房的一些客人以外,剩下幾房打算續住的也按照薑淮的意思回絕了,上午她雖然表現得格外爽氣,但這會捧著帳本還是有些欲哭無淚:“…這都是錢啊…”
又捏著拳語氣森冷:“等找到張芹,一定讓那丫頭給我打白工補回來!”
話趕話說到這兒了,狄軒倒像是想起了什麽,扳過前台電腦,喚二人:“向野哥,薑淮姐,你們看。”
是互聯網上最常見的社交平台上發布的一條信息,發布者定位在鳳凰古城,標題是“邊城客棧裡的寶藏鼓手”,配上一則視頻。
薑淮和向野對視一眼,同時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點開視頻,是向野在“不渡”第一次唱歌的那一晚,薑淮記得清楚,那晚他唱的是陳慧嫻的《人生何處不相逢》。
熟悉的鼓聲和歌聲響起時,屏幕裡正好切到向野和薑淮對視的畫面。
“停。”向野沉聲製止,狄軒輕點鼠標,視頻定格的一瞬間,音響旁一閃而過一個人影。
正是矮著身子送酒,怕耽誤演出觀感的張芹。
這條視頻被轉載了上千次,收獲萬讚。
狄軒斟酌著開口:“中午閑著沒事,本來是想在同城裡找找線索。誰知道一打開,頁面正好根據熱度推送了這條視頻…其實我一直有懷疑,到底是誰泄露了張芹姐在這兒的消息,也許…”
“也許就是這條視頻惹的禍。”薑淮奪過鼠標,點開評論區,上下翻找了幾下,終於在第十三條翻找到了熱心群眾發布的“不渡”地址。
“難怪…”薑淮抱著胳膊冷笑:“可他們怎麽會知道還儺願這種把戲能把張芹騙出來?要是她沒去湊熱鬧呢?”
“也許是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把戲。”一旁的向野冷不丁開口。
狄軒附和著點頭:“如果當真是寨子中有人看到了這條視頻,順著線索摸到鳳凰來也不奇怪。
至於還儺願,張芹姐借落花洞女的名義逃開嫁人的宿命以跑出苗寨,上欺神明,下瞞祖輩,屬酬儺祭典中的家人不安。
在尋女的地方,需告知儺神,一為感謝,二為求神明勿怪罪,又叫消災願或是‘衝奴’。這對於信仰儺神的族人來說,非是薑淮姐口中所說‘為了誘張芹姐前來’所做的把戲,而是敬仰神明的儀式。”
說罷自己在內心苦笑一聲,寨子裡誰都知道張芹姐都小就不信這些,或許這才是她面對沒有主家存在的還儺願,分毫沒有起疑心的原因吧。
“…要是這麽說來,那幾人沒借著還儺願做文章的意思,今日倒成了咱們自己往槍口上撞了?”
“是,也不是。”向野接過薑淮的話茬:“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幾人在來之前一定早做過準備,我們去看儺戲只是打亂了順序,提早了計劃的進行。即便咱們沒去,他們也會有其他法子。”
男人看了一眼時間,拍拍狄軒的肩:“走吧,我們去把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