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花一出來就進了洗手間。
內褲濕透了。
項震正在廚房把她煮餛飩的鍋給刷了,見她頭也不回地往洗手間走,以為出了什麽事,就跟了進來。
“老婆,怎麽了?”
伏花匆匆打開水龍頭洗手:“沒有,剛剛被,被餛飩燙到手了。”
“我看看,怎麽這麽不小心。”項震抓著她的手放在水龍頭底下衝了一會,低頭看了看,“沒有泡,再衝一會。”
伏花心虛得厲害,胡亂地點頭。
項震把人抱著衝了會手,確定她不疼了,這才把水龍頭關了,低頭親她的脖子:“一起洗澡?”
伏花心臟砰砰直跳:“不,你先洗。”
“害羞?”項震笑著脫她衣服,伏花捂著褲子,“等一下……我,我去拿衣服。”
“行。”
伏花回到房間匆匆把內褲換了,這才拿上乾淨衣服進了洗手間,倒是碰到項勳出來倒水喝,他握著杯子站在那,喝水時喉結一上一下地滾動。
伏花眼睛像是被燙到,只看了一眼就飛快地低頭進了洗手間。
她思緒紛亂,被項震壓在浴室裡操的時候,自己伸手捂著嘴巴,腦海裡想的卻是項勳當時壓著她在床上瘋狂操乾的場景。
快感又加深一層,她小腹抽顫了幾下,再一次高潮了。
項震被夾得一雙眼赤紅,他扣住她的腰,往她臀上重重撞了幾十下,伏花兩手攀著瓷牆,額頭抵在牆上,嗓子眼裡發出哭似的尖叫聲,眼淚落了下來:“嗚嗚嗚老公……”
“操,好爽……”項震掐著她的腰又插了幾下,這才抵著她射了。
伏花腿軟得站不住,項震親了親她的嘴巴,給她洗乾淨,拿睡衣換上,這才抱著她出來。
項震明天要早起,他躺下就睡著了,伏花雖然又累又困,但她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項勳的臉,他將她半壓在牆上,聲音沙啞地喊她嫂子。
平日裡稍顯淡漠的瞳仁泛著明晰的情欲。
他色情地舔她的奶尖,一下比一下重,熱燙的呼吸噴在她皮膚上,看著她顫栗發抖,他才微微抬頭,細長的丹鳳眼就那樣看著她。
明明他沒有開口說話,偏偏她聽到他的聲音就那樣回蕩在腦海。
——“嫂子,你晚上不該來我房間。”
——“下次再來。”
——“我不會放你走的。”
伏花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做完早餐後,她就回了趟爸媽家,給他們打掃衛生,整理整理房間,爸爸在小區門口當保安,媽媽給人家乾保潔,兩人中午才回來吃頓飯。
她做完飯就走了,怕爸媽回來又念叨她,問她懷沒懷上。
項勳一般下午三點左右去學校,伏花不敢回去,怕項震不在家,項勳又要對她做什麽。
她在外面晃了一下午,三點剛過十分,這才往家裡走,開門時,她看見玄關一雙運動鞋,黑白的,項勳的鞋子,他穿鞋向來乾淨,有一點髒汙都不會穿。
只是,他今天沒把鞋穿走。
她把鞋子拿起來看了眼,不算髒,頂多前面有點灰,正要拿進洗手間給他刷鞋,耳邊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項勳已經從房間出來了。
他剛洗完澡,頭髮半濕,過長的額發垂著,蓋住了眉毛,只露出一雙烏黑的瞳仁。
伏花不自覺往後退,聲音都磕巴了:“項,項勳,你,你怎麽還沒走?”
項勳看著她,青年人的五官,輪廓精致帶著無法遮掩的銳氣,他微微抬眉,細長的眼睛閃過一串細碎的光。
亮,且灼人。
“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