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震第一次喝成這樣,醉醺醺的,連家都不知道在哪兒。
兩個同事把人架著一路送到臥室,說是項震今天開心,多喝了幾杯,讓嫂子不要擔心。
伏花把兩位同事送走後,趕緊洗了毛巾過來給男人擦臉,剛擦完臉,項震就醒了,抓住她的手說對不起她。
伏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連聲寬慰說沒事。
項震人長得糙了點,沒什麽文化,但對父母孝順,對老婆也很疼愛,兩人結婚一年,除了沒有孩子,其他還算圓滿。
項震喊了兩聲老婆,把伏花拉到床上,一伸手就把她的裙子給扒了。
他比往常都要急切,大手揉著她的胸,另一隻手去脫她的內褲。
伏花驚地伸手推他:“別,門沒關……”
男人長得人高馬大的,渾身都是肌肉,伏花根本推不開他,喝了酒的男人重得離譜,她被壓得幾乎喘不開氣。
隔壁還住著項震的弟弟項勳,他剛大學,周末會過來住兩晚,今天大概在聽歌,沒聽見外面的動靜。
項震已經扯掉她的內褲,手指抵在她穴口試了試,沒試到水,拽著伏花兩條腿往上提了提,一張臉直接埋到她穴口,張嘴就含住她的兩瓣陰唇,舔咬起來。
伏花被舔得顫叫出聲,她拍著項震的肩膀推他:“門……關門……”
已經晚了。
隔壁項勳出來倒水,正好路過臥室門口,和床上的伏花對上視線,女人被扒得光溜溜,皮膚白得放光,胸口的乳肉顫巍巍地晃動著,粉嫩的乳尖因為刺激而挺立,一隻粗糙的大掌正粗暴地揉弄那團乳肉。
陰戶大喇喇敞著,陰毛稀疏柔軟,兩瓣陰唇被男人舔得濕漉漉的,中間那道口子泛著漂亮的嫣紅色。
項震脫掉褲子,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往她穴口滑動幾下就插了進去。
伏花被插得頭皮都麻了,低低叫了聲,又伸手去推項震,聲音被頂得支離破碎:“門,關門……”
男人壓著她大開大合地插送起來,床板震顫。
伏花受不住,咬著手背嗚咽起來,門口的項勳還在,他手裡握著杯子,隔著距離就那麽看著她,伏花羞恥得不行,想叫他不要看,又想叫項震停下,張口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眼淚急得都掉了下來。
項勳幾步走過來,把門關上了。
房子隔音不好,伏花不敢出聲,被項震頂得受不住,斷斷續續地哭,帶著哭腔的呻吟聲隔著門板絲絲縷縷傳到項勳耳邊。
他握著杯子,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冷水,仰頭喝了。
冷水順著喉管流進身體裡,卻澆不滅體內那團肆意亂竄的邪火。
項震不知遇到了什麽事,今晚做得特別狠,伏花被操得快斷氣了,男人這才抵在她體內射了精,她緩了十幾分鍾,這才起身準備去洗澡。
項震已經睡著了,嘴裡還在說夢話,喊著老婆對不起。
伏花摸了摸他的臉,安撫地說著:“沒事,睡吧。”
她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卻在洗手間門口遇到項勳,他和項震雖是兄弟,兩個人性格卻南轅北轍,項震豪放爽快,項勳卻凡事都悶在心裡。
雖說他才十九歲,但比項震還要穩重幾分,伏花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相處。
加上今晚的事,她現在根本沒臉面對他,低著頭匆匆進了洗手間。
空氣裡有濃鬱的腥檀味。
伏花以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進了淋浴間時,看見馬桶旁邊的垃圾桶裡堆了一團又一團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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