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沒拉,大片月光滲進來,落在床上兩具糾纏的身體上。
伏花整個上半身伏在床單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著身後強有力的撞擊,項勳左手掐握著她的臀肉,右手攥著她的一條手臂壓在臀部,腰胯聳動著,將性器重重操進她體內。
啪嗒啪嗒的聲響伴著女人哭叫的呻吟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項勳……”伏花被操得受不住,埋在床單裡哭著喊,“太……深了……”
項勳把性器往外拔出一部分,又重重插進去,喘息著吮咬她後脊凸起的骨頭,出口的聲音沙啞得只剩氣聲:“怪你咬太緊。”
他說話間,下腹往她臀上撞了幾十下,直撞得伏花整個身體哆嗦顫抖起來,她哭似地長叫一聲,又高潮了。
床單已經濕透,項勳把人抱到洗手間衝澡,回來把床單換了,這才摟著伏花重新躺下。
項震打伏花的電話打不通,打到項勳這兒,項勳按了拒接,項震就在微信裡發語音罵:“你媽的,我今天跟你說了,醫生說三個月之內不行,你是不是又背著我搞了?”
項勳簡單回了一句話:【你能憋得住?】
項震:【操你大爺!】
項勳:【咱大爺都八十高齡了,你放過他吧。】
項震:【……你他媽的!我老婆呢?】
項勳:【睡著了。】
他合上手機之前,拍了張照片給項震發了過去,照片上伏花窩在項勳懷裡,兩隻手都摟著他的脖頸,很依賴的姿勢。
項震看了眼珠子都嫉妒得充血了。
但他啥也做不了,只能咬著牙給項勳打字:【你給我悠著點。】
項勳回復很簡潔:【我心裡有數。】
項震看著照片上伏花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星星點點全是吻痕,心裡暗暗地罵:你他媽心裡有個屁數。
項震原想著熬兩天就能回家了,哪知道領導在上海還要跟朋友玩幾天,覺得他說話有趣,不論去哪兒都把他帶上,項震心裡想老婆想得快瘋了,遊山玩水都不快樂,但是在領導面前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所以一路上都繃著臉,結果領導對他愈發滿意,說他看著很穩重踏實,還把他的工資給漲了,看在漲工資的份上,項震隻好忍了。
只是,他沒想到,計劃中的兩天,他足足熬了九天。
項勳這段時間,除了下午去給學生補課,白天幾乎都在家,伏花買菜,他就陪著一起去,伏花做飯,他就坐在餐桌前等著,伏花洗澡……他就進去一起洗。
項震臨走前叮囑他的話,他是一句都沒放心上。
洗澡的時候,把伏花按在瓷牆上操,吃完飯抱著伏花在沙發上操,睡覺的時候,抱著伏花在書桌上操。
甚至早上,伏花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他操醒了。
“今天早上吃什麽?”他喘著氣咬她的耳朵。
伏花迷迷糊糊的,空白的意識裡全是沸騰叫囂的快感,她大口喘息著,聲音被操得斷斷續續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惡意地頂她的敏感點,伏花晃著腦袋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嘴裡哭著叫,“項勳,不要……好酸……”
“吃什麽?”他扣著兩瓣肉臀啪嗒啪嗒往她體內撞。
伏花被插得嗚咽尖叫起來,小腹顫抖了五六下,淫水淌了一波又一波。
項勳掰過她的下巴,見她雙目失神地看著上空,低笑一聲,把性器插進她嘴裡:“不知道就吃這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