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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被太子發現後(1v1 h)》149
“父親,你總說謝渝他害了傅荻兄長……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傅宗深深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從前沒對你講過是怕你因此事畏懼、不敢待在朝中,現如今這般情況也是時候該對你講了。”

“接你回來時,正是你兄長傅荻殞命,宮裡派人要將傅宇帶過去的時候。”
“都說你兄長傅荻的死是意外、是他自己投湖而亡,但我身為他的父親,對他最了解不過,他凡事都是第一時間告訴,又怎麽可能一聲不響的放棄自己的生命?”

情緒略有些激動,稍稍有些哽咽。
傅宗頓了頓,繼續道:“我和你母親先前只是這樣猜測的,直到後來我們給他收拾遺物時,從中發現夾著的幾封書信時才確信——你兄長生前是因太子謝渝對他的所作所為,才被逼投了湖。”

“書信?”

“是,那些書信至今還被我保留在家中。”

信中雖未指名道姓,但其中人物皆有跡可循。
說是“那位殿下”同二殿下謝凜不對付,他拿謝凜沒辦法,就總是明裡暗裡針對身為二殿下伴讀的自己。

字裡行間字字懇切,身體上的懲戒不多,大多是心理上的打壓。壓抑之情積攢到了一定程度就隻想找一根浮木上岸。
哪怕是死,對他而言也算是一種解脫了。

“還能是誰?我們荻兒這不就是活生生被這位太子殿下給逼死的?當時傅家隻想找他要個妥帖的說法,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理會過我們,更是半分回應都未曾給過。”
傅宗咬牙切齒,多年往事被揭開,他就是因此痛恨謝渝,不願讓他登基,“且不說他羽翼未成熟的時候就那麽心狠手辣,敢做出這般行徑,如若真的做皇帝了,那天底下的百姓還能有活路嗎?”

這樁往事,也成了這麽多年傅家甘願去扶二殿下謝凜去做太子的重要原因。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其中是夾雜了什麽誤會?”傅寧榕試探道。

傅宗:“白紙黑字寫的明確,哪能有什麽誤會?況且我們傅家次次請求向太子言明真相,可他哪次理會過我們?”

兄長傅荻投湖的那段時日,正巧也是薑皇后身死的時候,自己的母后沒了,當時的謝渝哪還能顧得上別的事?

傅寧榕怎麽想都覺得謝渝不是這樣的人。

“父親,信中可有傅荻兄長的署名,亦或者什麽別的證明?字跡是可以模仿的,能否真正確定信中那就是兄長的筆跡?”

時間過的太久,當時被悲痛衝昏了頭腦,傅宗一時也不好確認,但已經過了這麽久,把事情加諸在謝渝身上、恨了他這麽多年,比起告訴他其中有疑慮,他情願固執的帶著這份情緒接著恨下去。

不想去面對超乎自己預計之外的,傅宗還是固執己見:“為父毫無隱瞞,將一切都告知你了。話都說到這裡了,你還是選擇繼續相信太子這個外人嗎?”

謝渝於她怎麽能算作外人?
傅寧榕只看了傅宗一眼就繼續道:“父親,這其中必有誤會,您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再做出這種暗害太子的事情,我願幫您查明真相,給您、給死去的兄長一個交待。”

“唉!你真是油鹽不進。”傅宗也極為無奈,可他又不能逼著傅寧榕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只能先就此止步,被人強行送出府外,“罷了,先隨你去吧。”

傅寧榕做事很有效率,傅宗還沒剛走多久,她便吩咐下去,將當年同傅荻走得較為親近的官員叫來問話。
和信中所說的那些不同,當年的記憶雖已模糊,可事實總歸擺在眼前,眾人都道,不管是明裡還是暗裡,從來沒有見過謝渝對傅荻做出過什麽欺凌的事情。

晚間謝渝回來的時候傅寧榕將白日的事情盡數告訴了謝渝,同樣也問了他此事。

謝渝聽完笑出聲來,隻覺荒謬:“先不說當年我同謝凜的關系還沒破裂至此,就算我與謝凜不對付,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遷怒他人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那就好,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聽到他這樣說,傅寧榕也就放心了。

“其實傅荻當年的事,我之後也調查過。”
“不過這件事著實稀奇的很,提審了半個宮殿的人,那天當值的宮人一應不在。”謝渝想起傅寧榕對他說過的話,“你方才說,傅宗那裡有傅荻的書信做證明?”

“嗯。”傅寧榕點頭,冷靜理智分析,“所以我也在想,當年之事是不是另有隱情,是不是傅荻兄長碰到了什麽不該看的事才被人故意滅口。”

“又或者有人模仿我兄長的字跡寫了那些書信,為的就是將事情的所有起因都推到你的身上?”

“模仿傅荻字跡之人?”謝渝忽地想到,“我能想到的確有一個。”

從前他和謝凜跟著老太傅習字之時,閑暇之余老太傅曾教過他們如何掌握字間神韻,如何能夠將自己的字跡同別人靠攏,謝渝覺得模仿旁人的字跡不是一種妥帖的行為,但謝凜卻很感興趣,對此頗有研究。
從前模仿旁人字跡的相像程度能做到七八成,如若彼此熟悉,相像程度只會更高。

而傅荻,正是謝凜之前的伴讀。

傅寧榕和謝渝兩人四目相對,緩過神來,突然就明白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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