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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208 小寶寶爽嗎?是手指操你爽,還是老公的大肉棒操你爽?(微H)
一再被打臉,佛都有火了。
沈飛的脾性本就暴驁,過去幾日已憋下一團悶氣,又幾次三番遭到維楨拒絕,臉色陰鷙得能擰下墨汁。他攥住維楨一隻纖細的腳踝,將人野蠻地拽回身側,眯起眼呵斥道:“你他娘的給老子乖一點,別不識抬舉。”
維楨泫然欲泣,將臉藏到自己的肩窩,不願理睬沈飛。她的睡裙被扯得凌亂,露出來的大片肌膚素淨無瑕,嫩得似能掐出水來,隱約泛著點點炫目微光。
沈飛有點惚恍,伸手入內,粗糙的指腹撫上維楨背部性感的美人溝,微微用力往下一捋。維楨悶吭一聲,小臉上仰。
沈飛眸色黯黣,騰身騎上她的腰,剛勁的身體伏下壓製住她的手足,不容拒絕地含住兩片嬌唇,慢騰騰地輕咬細舐,又含糊地命令,“楨楨,張開嘴。”
維楨搖了搖頭,倔強地抿緊唇,不肯放沈飛的舌頭進內。
沈飛不耐煩,手探到她胸前,兩根手指夾住一枚敏感的小乳珠兒粗魯地一掐。
維楨疼得尖叫一聲。
沈飛乘機攻城略地,抵入內卷住維楨滑嫩的小舌頭,噬骨般交纏,用力地吸吮,攪出曖昧黏稠的水聲。
絜清的氣息和甜絲絲的奶味讓沈飛的怒火熄滅殆盡,一時心醉魂迷,繾綣悱惻地喚著“小心肝兒”“乖寶貝兒”,察覺到小東西怕得手足發抖,便挖空心思去哄勸,甜言蜜語地寵眄,同時將身體擠進她腿間,硬搠搠的家夥隔著衣物一聳一聳地頂撞稚弱的穴口,大手各攫住沉甸甸的一團雪乳,將嬌滴滴的嫩肉捏成各種形狀。
維楨先被他的盱衡厲色駭得心寒膽落,後來沈飛的態度溫煦下來,維楨不單沒安心,反而覺得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反覆多變,愈加畏懦。
她不敢再作無謂的反抗,忍恥含垢地任由沈飛在自己身上恣性褻玩。
帶著煙味和男人霸道氣息的唾液渡過來,她不知怎的,徒然生出一絲反感,臉一動卻被狠捏住,“乖,都給老子吃下去。”
沈飛臉上帶笑,聲音卻透出點兒冷意。
維楨輕喘一聲,白淨的脖子微微律動,屈辱地咽下滿嘴屬於對方的口水。
“好孩子,你乖乖聽話,不許再拒絕我了,知道嗎?”沈飛素喜她馴從的模樣兒,低頭舐吻著她耳後一小片白得透淨的皮膚,熾灼的呼吸徑直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大手悄悄探入腿間,罩住那嫩生生的小東西揉了兩把,指尖分了兩片小肉唇潛入穴內。
“小寶寶,覺得舒服就告訴老公,嗯?”
維楨不願理睬他,咬著唇,將臉撇到一側,茫然自失地望著裝飾華奢的天花板。
“啊!”突如其然的濕意讓她無措地夾緊了腿,心裡羞恥不已,雪似的肌膚都透出薄紅。
沈飛的氣息也促起來,繼續往深處滑弄,修長白皙的手指將顏色淺淡的小肉瓣撐得大開。他低聲笑,嗓音又沙又沉,磁性十足,“水兒出得真快。小寶寶爽嗎?是手指操你爽,還是老公的大肉棒操你爽?”
“別、別說了。”維楨撓了撓被他低沉渾厚的男聲震得發癢的耳郭。
她的肉體感受到歡愉,心內卻倍覺屈辱,兩排睫毛撲簌簌地亂顫,秀眸漸漸蒙上一層水霧。
沈飛的手法老練純熟,她的身子無助地扭著,顫著,豔麗的小嘴微啟,溢出斷斷續續的媚吟。
終究是心不甘情不願,待沈飛從她身上下去,便瑟縮成一小團,泣不可仰。
維楨一落淚,沈飛就後悔了。
他的本意是要撫慰維楨,而不是嚇唬她欺侮她,見小人兒哭得可憐,便體貼地為她自上而下順著後背,“楨楨,別哭了,剛才不是挺舒服的麽?”他連褲子都還沒脫呢,充其量就是親了幾口摸了幾把,解解饞而已,小丫頭卻活像又被他強暴了一遍似的。
沈飛有點噎鬱,又見她小臉白如傅粉,因自己的話而渲染了兩抹緋色,想起方才捏玩她的下體,內裡濕淥淥潤滋滋,小丫頭分明是動情了,一時余意綿纏,指腹在她的臉蛋來回摩挲,眉語目笑,態度更為舒緩,“不要傷心了,都是我不好,脾氣一上來就犯渾,以後再不這樣了。”
維楨頭一偏躲開他的手,兩隻小手握成拳揉著眼睛,嬌聲嬌氣地打了幾個嗝。
沈飛被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樣兒引得笑起來,愛憐不已地把她抱起放到自己膝蓋上,抵著她的額頭,逗趣道:“都幾歲啦,還動不動就哭鼻子,嗯?果然是個嬌縱的小寶寶。我哪裡是交了女朋友,分明是抱養了個小閨女兒。”這個嬌滴滴的小女兒臉兒又純又天真,身子又美又騷浪,勾得便宜爸爸他神魂顛倒,恨不能一天操她個百十回。
他下身一緊,捏了捏她豐潤的唇瓣,手指屈起扳開她的小嘴。
維楨反感地打開他的手,她聽不得這話,抽噎著道:“你胡說,我才不是你的女兒。爸爸從來不會凶我。”想起天涯咫尺的父親,重病不起的萊昂叔叔,已隔斷生死的母親,那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個長輩,每一個都愛她至深,如今,卻都不得見了。
深沉的悲傷像洶湧的海潮,突如其來,幾乎將她湮滅,忍住了半天的酸淚再也止不住,奪眶而出。
“楨楨,好好的這是怎麽了?”沈飛條然色變,忙摟緊了她,輕拍她的纖背。
維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念道:“我想媽媽,想萊昂叔叔,想爸爸……”
沈飛臉色一暗,下意識不願去碰觸這個話題,隻拿下頜蹭著她的發頂,百般哄勸寬慰,語氣輕緩如一縷春風,仿佛怕略重一點,就將這冰肌雪腸的小人兒吹化了。
維楨漸漸止住哭聲,又被沈飛抱著說了一陣子小話,情緒終於穩定下來。哭鬧一通,鬢發都被淚水和汗水濕透了,睡裙貼著後背,涼浸浸,她不由打了個冷噤。
維楨大病初愈,沈飛格外緊張,乾脆脫下她的衣物,去浴室擰了熱毛巾幫她把身子揩拭乾爽,扯過被子蓋得嚴實。
公寓裡的溫度都被上調了,維楨覺得熱,嘟囔著把被子踢掉。
沈飛哈哈大笑,坐到床上把人拎過來撂在自己大腿上,拿了條薄毯子遮著她光裸的肩背,使勁親她的臉蛋,“搗蛋鬼,你個調皮的小東西,淨給我添麻煩。你打個噴嚏都能嚇掉老公半條命。”
沈飛的態度綢繆,維楨心裡一放松,脫口而出道:“沈飛,你放我回羅霂蘭一趟好不好?我想拜祭一下媽媽,探望萊昂叔叔,再跟爸爸說幾句話。”
話音剛落,記起沈飛對自己離開聯邦的態度,緊張得低下頭,不停地扭絞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的臉色。
沈飛目光一閃,睃一眼她那幾根纏成麻花狀的手指,伸手過去將她兩隻小手握在掌中,“哦?回國?”
他的神情莫測,語氣辨不清喜怒,維楨心中七上八下,踧踖不安道:“嗯,我一定,很快、很快就回來,不會耽擱的。”
沈飛嘴角噙了一絲古怪的笑意,“很快?具體是多久,十天?半個月?”
維楨無法給出確切的日期。先不提萊昂叔叔何時能蘇醒,單是凱蘭哥哥的態度她就捉摸不透,恐怕需要花費一番唇舌。她不敢再與沈飛對視,心虛地低下頭。
維楨的小心思怎麽瞞得過沈飛的雙眼——小丫頭白水鑒心,清澈如溪,自然不可能看出凱蘭.垌文迪許對自己嫡親妹妹的禽獸肚腸,不過凱蘭對她的佔有欲,她應該是有所了解的,明白一旦回到羅霂蘭,恐怕就無法再離開。饒是這樣,她還是妄圖回去。
看來是他太小瞧維楨,亦自視過高了。總以為她思想保守,性子苒弱,加上對自己依戀甚深,被他佔了再不甘心也會安分俯順。
他沈飛在這臭丫頭心裡就這樣無足輕重?沈飛覺得有什麽森冷鋒利的東西直直硌在心上,冰寒刺骨。
他抬手撥開維楨臉上凌亂的發絲,屏氣懾息地打量——朱唇玉面,兩丸黑瑪瑙似的瞳仁隨著自己的動作輕輕一轉,光彩耀目。
“真是漂亮,這樣難得的尤物,老子怎麽舍得拱手讓人……”
如此絕色,他沒碰上便罷,遇見了,就一定要據為己有;維楨既然已經是他沈飛的女人,只要他活著一天,維楨一天都是他私人的所有物,只有他沈飛玩兒得,操得。他寧願維楨死了,也決計不能叫其他男人指染半分。
沈飛的音量太低,維楨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麽?”一抬頭撞進一雙暗沉沉的眸子裡,目光鋒鑠似利刃,嚇得她連心臟都停頓了一拍,不禁驚心悼膽,雙手抵著沈飛的胸膛要從他身上挪下去。
沈飛一手勒住她的腰肢將人攬進懷內。他隻穿著長褲,上身光裸,肌肉悍勁的胸膛與不著寸縷的維楨緊密相貼,被她那身細皮嫩肉蹭得骨軟筋酥,回想起前些日子從她身上得到的澎湃激蕩的肉體享受,下身漸漸勃起,眼裡浮上淫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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