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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200 他是不舍得在維楨身上玩兒這麽野的(高H)
沈飛被她滔滔不竭的“恨”字刺得太陽穴突突地亂跳,仿佛有人拿了把電鋸往他腦殼裡一直往內鑽,血肉橫飛,痛不堪忍。懆急的同時,隱秘的憂懼如同劇毒一般滲入肺腑。
如果連維楨這樣泄憤似的怨懟,都如此讓人難以忍受,那麽若是翌日維楨發現其母之死與自己脫不了乾系,自己又要如何面對她切切實實的恨意?
沈飛是個欲望旺盛、縱情聲色的盛年男人。同居的四年姑且不論,顧慮甚廣,諸多掣肘;與維楨交往的第一年,他其實是有恃無恐的,之所以硬生生地忍耐下來沒有動真格,就是受不了維楨恚恨他。
沈飛絕非心慈手軟之人,南征北討,殺人如麻;稟虎狼之心,行霹靂手段。維楨一個厭憎的眼神卻能輕易令他心慌腿軟。
他的第一反應是要緊緊捂住她的小嘴,讓她再也不能說出半句傷他心剜他肉的話來。到底仍存幾分理智,自己不顧她的意願強佔了她,讓她吃了不少苦頭,且維楨自母親去世,情緒一直不太穩定,如今只能順毛捋,免得將人逼到死角去。
沈飛按下心底湧動的種種念頭,把維楨胡亂扇在自己臉龐的小手握住,綢繆地親了又親, “小寶寶,我不是存心要弄疼你的,別恨我成不成啊?老公輕點好不好?”
他放緩了節奏,不敢再像方才那樣由著性子胡來,又在她耳後敏感的皮膚上吮吻,手指伸到她腿間,拈起羞答答的小蕊珠輕輕地搓撚撩逗,引她動情,一面心肝寶貝地輕聲叫喚,很有幾分曲意逢迎的意思。
維楨使勁將手抽回,見沈飛臉色微冷,心下一怯,頹唐不安地伏到他身上,淚水很快將他的胸膛沾濕了一大片。
“小慫貨。”沈飛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頭髮。
維楨輕輕推開他的手。
她並不知道沈飛、蔣晗熙對其母與墮久的忌憚,同居數年,每每沈飛即將失控對自己用強,只需哭鬧一番,總是能躲過去。於是便給了她一種錯覺,沈飛對自己的縱容憐惜凌駕在他的欲望之上。今日發生的事,讓她心中一直篤定的某種信念轟然倒塌。
維楨是在其母方瑾儒的股掌中長成。日常生活雖由仆婦照料,一言一行,所思所想,絲毫不曾脫離過母親的控制。
方瑾儒對男人的抗拒,對男女之事的厭惡一成不變地傳給了女兒。
方瑾儒樂見其成。
她之所以費心教養利安瀾,就是為了使他心甘情願作一個幌子,堵住俗世悠悠之口,也是不讓維楨察覺自己異於常人。她由始至終就不打算將女兒交給任何人。她對維楨的掌控欲與佔有欲,與沈飛、蔣晗熙等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不僅要女兒一直留在自己身邊,還要她以母親為天,永遠不會愛上任何男人。若非命運無常,一切都將盡如她意。
維楨被養得稚兒心智,對男歡女愛更添了一層孩童對成人世界的隔離感,被侵犯時尤為驚怖欲絕。
偏她不是個真正的小孩子,也接受過基本教育。她與沈飛交往數載,如今更正式定下夫妻名份。沈飛罔顧她的意願強行與她交媾,雖不算得光明正大,有失紳士風度,然而在IB1101星系主流觀念裡,卻是理所當然。
沈飛待自己一往情深,她一再拒絕他的求歡,在外人眼中,反有胡搞蠻纏,不知好歹的嫌疑。
她無力也無立場反抗沈飛,理智上知道自己該順從他,情感上抗拒卻無法述諸於口,對他愈發添了幾分厭煩與恂懼。
沈飛不知曉心愛的女孩兒小腦瓜子裡的彎彎道道。他現在一門心思要將維楨哄好了,讓她不再懷恨自己,就算只是嘴上的憤怨他都無法接受。
他要維楨像之前一樣眷戀他,聽他的話,對他撒癡撒嬌;如今倆人既然已經發生了實質的關系,他還要維楨在床上張開雙腿,心甘情願地任憑他操弄,含羞帶俏地回應他,而不是如當下這般強迫著對她硬上弓,逼得小丫頭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倘若一直都是這樣,沈飛就算身體再爽再欲仙欲死,也覺得不甘,覺得猶如摘去心肝般的難受。畢竟他花費了那麽多的心血,幾乎投入了他這一生全部的感情,如果隻可以得到維楨的身體,那麽他實在是得不償失,簡直死都不能夠瞑目。
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拈起維楨的下巴核兒。她的小臉雪白,哭得太厲害,眼角鼻尖已泛起嫣紅,一雙杏仁眼彷佛午夜湖水般澄寧,猶在‘滴滴答答’地垂淚。
“小心肝兒,太漂亮了。”沈飛對她愛憐極了。
他自然不打算半途而廢,這回一波三折,將他的火氣全挑起來了,想收都收不住,已是火燒眉毛,且顧眼下。
攫緊維楨的腰肢上下縱送聳動,卻不妨礙他寵溺地含了愛人的嬌唇,極盡纏綿地吻她,又將濕漉漉的舌頭抵著她粉嫩的唇縫往內送。
維楨死死抿住嘴,嗚咽著搖頭拒絕。
沈飛正是暢快之時,並不以為忤,笑著允諾:“小祖宗,別再委屈了,老公做完這遭兒就饒了你。”
“現在就停下來好不好?”維楨抽抽搭搭地懇求他,小手揉著眼睛,嬌裡嬌氣地打了個嗝。
沈飛啞然失笑,輕輕咬著她的小耳垂,大手繞到她胸前抓起一團白嫩的乳肉,虎口抵著乳根細細地揉,氣息又粗又重,“小心肝兒,這個恕難從命。你知道什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吧?老公都拉開弓了,你不讓射,打算憋死你老公不成?”
維楨悶聲不響。
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問道:“好孩子,你最是聰明伶俐,你告訴老公這箭是要射到哪裡去啊?”大手慢慢挪到她雪嫩的小腹,那裡被自己撞得一鼓一鼓,凸起了猙獰的一大塊,他的聲音有些發顫,“心肝兒,知道這裡面是什麽地方嗎?”他將舌頭探入維楨的耳蝸,激得她仰面打了個激靈。
沈飛低聲笑起來,“這裡是寶貝兒的小子宮呢,”他的聲線沙得離譜,“小東西,知道什麽是宮交嗎?老公插進去好不好?”
喉頭不由自主地滾了滾,“全射到裡頭,把老公的精水,都喂給我的小寶貝兒吃,把寶貝兒喂得飽飽的,嗯?”
他是不舍得在維楨身上玩兒這麽野的,單是口頭戲薄一番,已覺刺激無比,那物又脹硬幾分。
維楨的腦子渾渾沌沌,半晌才反應過來沈飛是在說些下流話歋歈自己,心裡對他的嫌厭之意更添了幾分,偏不敢表露,隻好萎靡不振地蜷伏在他懷裡,凝噎著道:“我不愛聽這些話,不許說了。沈飛你快點好不好?我不舒服。”
沈飛想說多做幾次,習慣之後自然就舒服了,瞥一眼維楨鬱屈的小臉,勉強把話忍回去,服低做小道:“好,很快就完事,楨楨乖,再忍一會兒。”
他這麽多年情場縱橫,技術如何心中有數,維楨在床上卻總畏他如虎,巴不得自己一沾她的身子就一瀉千裡才合意,歸根結蒂還是對自己碰她心有抵觸。
沈飛的臉色有點曀霾,動作逐漸粗野放恣起來。維楨吃疼,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沈飛捏緊下頜含住了雙唇,竭盡全力才抑壓下去的淚意又再湧上頭。
沈飛也許是真的愛她,卻甚少對她讓步,無論自己怎麽傷心,怎麽哭鬧,到了最後往往都是無濟於事。沈飛若是想做什麽事,終歸還是能如他所願。維楨掀起眼皮,正好與沈飛鸇視狼顧的目光對上,唬得身上打了個寒噤,不由自主地閉合兩眼。
沉昧的笑聲一徑鑽入耳內。
沈飛放開她的唇,聲音暗啞之極,透著股猖獗的意得志滿,“小浪貨,這麽一驚一乍的夾得更緊了。又嬌又慫,又純又騷,要了老子的命,真想操死你。”
繼而微微一歎,“楨楨,我這樣疼你,你到底怕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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