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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給你孩子!小心肝兒,你要什麽老子就給你什麽,老子的命都能給你!” (h)
“你他娘的敢進她的房間?你找死!”閔西廷一腳狠狠地踩在童徵胸口,神色陰戾。
‘喀嚓’,骨頭斷折,瘮人之極的聲音沒來由地刺進耳膜,讓人忽然間就抖了一下。
本就被踢得吐了血的童徵,“哇”的一聲,又奔出大口血水。
“西廷。”方瑾儒喚他,嗓聲繾綣,清冽嫵媚。
閔西廷驍悍的身軀一僵,自從五年前誤會驚痛之下打了她一巴掌,方瑾儒再不曾如此語帶依戀地喚過自己。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手足無措地抬首看她。
方瑾儒深諳他性格多疑,自己越是解釋,童徵受的罪越重,便對當下之事視若無睹,隻朝他招手,“你過來。”
閔西廷猶是無法置信,腳下卻不敢停頓,依言幾步過去,心愛的女人柔橈輕曼立在眼前,禁不住猿臂一伸攬過纖嫋嫋的小腰,將人擁入懷內,滿口滿鼻盡是她幽微沁人的甜香,湊近深深地吸了一口,一時神魂顛倒,如在夢中。
方瑾儒的身子微不可察地戰栗起來。
當日悔婚之後,閔祁山承諾讓她平靜度日,不叫任何人滋擾她。然而隨著閔西廷長成,倆人漸漸分庭抗禮。四年前她與童徵定親,閔西廷勃然大怒,將她綁回閔宅逼她毀約。她自然不從,被盛怒的閔西廷軟禁起來連番欺辱。
半月之後,閔祁山處理完國外業務回到閔城,將她救出。方瑾儒受此奇恥大辱,驚怒交加,自閣樓一跳而下,搶救回來之後,臥床半年才康復。自此,父子二人再不敢未得她允許而輕易碰觸她。
閔西廷立刻察覺到方瑾儒的悚懼不安,不由低聲笑起來,憐惜不已地摟緊她豐盈嬌弱的身子,貼到她耳畔哄道,“那時是老、是我犯渾,再不敢那樣待你了,寶貝兒別怕我,嗯?”
方瑾儒念及所圖之事,強行壓下對他的畏懾,透淨晶璨的眼眸眨了眨,眼圈漸漸泛紅。
閔西廷心尖兒一顫,隨即將鋒銳的眉峰一擰,森寒視線落在童徵身上,“他欺負你了?”伸手就要拔槍。
方瑾儒忙按住他峻健的手臂,“他不肯跟我生孩子。我、我想要個孩子。西廷,你、你——”她心中羞恥,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聲音竟罕見地含了一絲嬌怯的顫音。
閔西廷的心臟停擺了一瞬,隨即,‘咚咚咚咚’,擊點鼓似的劇烈跳動起來。
“我給你孩子!小心肝兒,你要什麽老子就給你什麽,老子的命都能給你!”閔西廷激動得舌頭都有點打結。
朝思暮念,思慕得幾乎已入了魔怔,本以為這輩子都求而不得的奢念,竟就這樣實現了。
他的眼底迅速竄起紅絲,額角青筋亂跳,英俊凌厲的臉龐看上去很有幾分猙獰可怕。
方瑾儒心底‘咯噔’一響,退意頓生,扭過身子要掙開。
閔西廷可容不得她反悔,強勁的臂膀鐵箍似的拘緊了她,暗啞著喉嚨道:“心肝兒,咱們去閔宅,唔?”
方瑾儒在閔宅屢遭閔氏父子欺凌,抵觸甚深。然而方宅是父母舊居,不容褻瀆;在童宅與其他男人一道,又置童徵於何地?思來想去,竟真只能去閔宅。
已是騎虎難下,她抿唇低低地“嗯”了一聲。
閔西廷大喜過望,深諳她心高氣傲,脫了外套將人整個兒裹了橫抱起來。經過童徵身邊時,想到方瑾儒說的話,滿意一笑,“老子就喜歡識時務的人。”指了恭立在外的手下吩咐,“傳醫生來給童先生瞧瞧。”
言畢,抱著方瑾儒大步走出童宅,登上車駕揚長而去。
閔西廷素知方瑾儒的心結,沒強迫她去自己的院子,徑直前往瑾園。
方瑾儒曾先後在閔宅內被閔祁山閔西廷父子強佔,對裡面的一切都深惡痛絕。
閔西廷作為閔氏嫡系未來掌門人,又不可能搬離祖宅。對女眷而言,居住在正宅尤其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閔西廷由始至終都將童徵視為無物,方瑾儒哪怕嫁過一百個男人,在他眼內一概不算數,她永遠都只是他閔西廷一個人的女人。
如果在外面為方瑾儒購置住所,就算再奢華,也有種養外室的感覺。
閔西廷將全天下的女人皆看得低人一等,唯有方瑾儒高不可及,只有她才配當閔氏的女主人。單是想象一下外人可能將方瑾儒瞧低,他就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因此采取折衷的法子,父子二人請當時閔城最權威的堪輿大師,在閔宅內院擇定一塊風水寶地,專門為方瑾儒新築了一座小院,滿心期盼著心上人能少些抵觸,偶爾貴腳踏賤地。可惜這麽多年,方大美人就沒有大發慈悲過。
院子的梁柱、飛罩、牌匾、窗欞和閨房的拔步床、長榻、妝台、桌椅全部使用珍稀的上等紫檀木打造,真正稱得上是畫棟飛甍,瑤台瓊室,華美精致之處猶勝閔祁山的主院。倒是題名時被難住了。
隔行如隔山,術業有專攻。父子倆殺人越貨無惡不作,陰謀詭計運用自如,在詩詞歌賦、文學修養方面基本是無能,乾脆就用方瑾儒的名字替小院命名。
當真被摁在床上,方瑾儒便後悔了。
她以往與閔氏父子之間的情事全部都是被強迫的,充滿了屈辱和痛楚,在這些為數不多的男女之事上,從來沒有心甘情願過。她不能享受個中的快樂,發自心底地充滿了抵觸、厭惡甚至是恐懼。
先前為救閔西廷忤逆天道,靈識受損,之後數歷巨變,這段時間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若是一般的弱女子,恐怕早就經受不住而尋死,偏她性情堅韌,一直苦苦支撐。
她已整整四年未經歷歡愛,如今身上衣裳被閔西廷按壓著扯開,腿兒被強硬地拽起,慌得身子顫抖,雙手虛軟無力地推搡這個彪悍得駭人的男人。
閔西廷尚在總角之時便對方瑾儒上了心,十五歲上得償所願與她相戀,短短時日已愛得刻骨銘心。豈料變故橫生,因了父母之私欲,令情人受辱,自己痛失一生所愛。
自始至終,他的人生裡,都隻得一個方瑾儒。
他整個身心都在渴望著方瑾儒。這麽多年來的天涯咫尺,求而不得,心底某一部分,早在這種循環往複,看不到盡頭的煎熬裡被逼瘋了。
今晚方瑾儒主動與他示好,他狂喜的同時,其實一直處於難以置信與患得患失的狀態,當下方瑾儒推拒的舉動,讓他僅存的一點兒理智徹底土崩瓦解。
低下頭眯起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方瑾儒蒼白得近乎半透明的小臉,暗沉的瞳孔裡透出病態的、深不見底的貪癡。
每一個字都似是自牙縫裡逼出,“瑾儒,我愛你,老子這輩子心裡眼裡唯有你一個,你是我閔西廷的女人,不許你再反抗我。”
掐緊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挺身長驅直入,強行貫穿了她。
方瑾儒纖長秀眸驀地睜大,喉嚨發出幾不可聞的‘咯’一聲,姌嫋的身子軟綿綿地倒下。
彷佛巨大木椽楔入深處,久未經開拓,幼嫩不堪撻伐的小小花道被殘忍地破開。倆人的性器尺寸相差懸殊,隨著閔西廷凶狠的攪搗撞擊,空氣中彌散了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兒。
肉體上劇烈的痛楚與遭受侵犯的屈辱同時襲來,身體裡面那張繃緊至極致的弓弦‘啪’的一聲,斷裂了。
方瑾儒哭了。
方瑾儒從來不哭。
她只會無聲地低泣、落淚。
委屈時,傷心時,恐懼時,痛楚時……晶瑩的淚珠一顆連著一顆凝結在濃密烏亮的睫毛上,輕輕一顫,自她冰雪般透淨的臉頰滾落而下,不論何時,俱都美不勝收。
閔西廷第一次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啼哭。
方瑾儒是無論如何不會大哭大鬧的。
那心肝兒微仰著小臉,眼眸半開半闔,內裡水波粼粼,流光離合,穠豔的小嘴掀開一點,一雙蔥尖兒似的嫩手兒扯著自己的衣袖,壓抑地,怯生生地小聲抽噎起來。
方瑾儒自十八歲那年跟隨墮久修煉,時光就不曾在她身上流走過哪怕一秒鍾。如今星眸微嗔,嬌音滴瀝,竟是一派妙齡少女媚態,說不出的稚弱可憐。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與他最親密情濃之時,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過如此示弱妍態?
閔西廷看呆了,直楞楞地,後腰麻的,一連打了數個寒戰,差點當場繳了械。
待回過神來,眼底已一片猩紅,氣息急促粗重的,整個肌肉勁實的胸膛都震顫起來。
“操!九天仙子下瑤台也就這樣了!老子他娘的死了都值!”
將她散開的旗袍盡數扯落,翹出一雙顫悠悠的嫩乳,白得耀眼,微抖著大手攫了一隻,單手差點握不住,觸感矜貴得彷佛一碰即碎。心尖兒都隨著顫了顫,哪裡敢使一點勁兒,隻小心地兜著揉捏,又低頭叼了一枚淡金色的小奶尖兒,那麽點子豔肉,偏嫩滋滋,香馥馥,惹人垂憐地被他含在唇齒間盡情寵愛。
蟬露秋枝般的小情人蜷縮在自己胯下,兩條光豔攝人的長腿狼狽地被他頂得大分往兩旁,露出其間女童般無辜的性器來,小媚洞被殘忍地撐開,周圍粉嫩的皮膚拉扯得透明,楚楚可憐地吞吐著自己青筋網布的壯碩孽物。
滿腔澎拜的愛意俱化作了情欲。
“心肝兒,我插到你最裡面了,感受到了嗎?”
方瑾儒別開臉,避過他過分露骨的眼神。
閔西廷粗喘著咬了她的小耳廓不讓她躲開,“說,快說!瑾儒乖,快說是誰在疼你?誰在佔著你?”他心焦火燎,抽送的動作愈發虓暴無節製。
方瑾儒痛得身子不住地痙攣,顫聲道:“西廷,是西廷……”
“對,是我!瑾儒,好寶貝兒,我愛你,你是我的,是我閔西廷一個人的,我再也不許你離開我半步。”閔西廷眼眶滾燙,心頭火熱,簡直恨不得將自己對她綿綿不斷的戀慕直接灌進她耳內,塞到她腦子裡去,不允許她忽略,不允許她忘記。
急烈聳動間,視線落在揪著自己衣袖的小手指上,玉筍芽似的,細細白白,指節幾乎透明,洇染出淺淺的粉色,禁不住瞳孔緊縮一瞬,啞著音問她,“心肝兒,真跟個小寶寶似的,怎麽突然就這樣嬌,這樣可人兒疼,嗯?讓老子怎麽疼你才好?”
方瑾儒覺得眼前一切都像蒙了一層紗,腦袋是蒙昧的,遲鈍的,似有什麽東西隔斷了她的心智,彷佛怎麽都轉不過來。她理不清現狀,循著本能嬌聲細氣地抽咽,搖著閔西廷的手,張圓了小嘴隻管喊疼,內裡的一點嫣紅嬌舌猶自一顫一顫地抖著,甜潤潤的芳鬱之氣撲了閔西廷滿口滿鼻。
香死了!甜死了!
閔西廷恨不能活吞了她,掐了她下頜,咬住嬌軟的唇,狼吞虎噬般重重地抵入內,濕漉漉的大舌頭勾了那叫人垂涎三尺的粉嫩小尖兒,旖旎交纏間,逼著垂泣不已的小人兒大口地吞下自己哺過去的唾液。
“我是不是在做夢?老子他娘的是在異想天開吧?”閔西廷第二次進入的時候仍是不敢置信,雙臂將個雪膚泛紅,梨花帶雨的小人兒箍得死緊,唯恐一個不留神,她便消失不見了。
懷內心愛的女人是失而復得,且素性羸弱。閔西廷幾乎是以一種戰戰兢兢,如臨深淵的態度去疼愛她,更不敢貪歡,兩次之後就罷了手。
方瑾儒愛潔,閔西廷抱了她去清洗,拿大毛巾拭擦過後,不厭其煩地幫她把一頭如雲秀發絞乾吹爽利。自己只是隨意拭去水滴,就跳上床去攬她。
極度的滿足與歡暢過後,理智漸漸回籠。
他松松地扼住方瑾儒的下巴尖兒,臉上仍帶著縱容的笑意,陰沉銳冽的眼眸已習慣性地浮上疑忌之色,目光如電般端詳著她每一點情緒變動,語氣卻是溫柔似水,“寶貝兒,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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