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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二十八章 那樣沉博絕麗,孤標傲世的女子,怎麽忍心對她下藥,叫她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酣暢淋漓的絕頂快感慢慢消退,閔祁山扯上褲鏈,開始有點忐忑不安。
方瑾儒太安靜了,對她這樣清高倨傲的大小姐脾性而言,這回算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加上如今又是一副小孩子心性,合該又哭又鬧才對,誰知竟只是蜷成一團,纖長秀眸緊緊閉合,除了淚珠一顆連著一顆自烏亮濃密的睫毛間溢出,簡直一點兒聲氣都沒有。
閔祁山坐到床沿,手掌輕輕放到她單薄的背脊,那柔弱無骨的身子便簌簌顫栗起來。他憐惜極了,小心翼翼地替她撫著背,彎著身低聲下氣地哄道:“別怕,小寶貝兒,老子方才就是一時犯渾,再不敢這樣了,咱們下不為例,嗯?”
“我想睡覺了。”
“好,好,睡吧,不吵你了。”閔祁山擔心她想不開,不敢擅離,一直坐著,慢慢地替她順背。
漸漸的,方瑾儒的呼吸平緩下來。
閔祁山如履薄冰般捧起她的臉細細地端量,嘴角並不曾撕裂,因長久無法閉合,倒是有些腫起來了。
他委實是憐愛她的,連一半都沒擱進去呢,偏這小東西太矜貴,不堪折辱。念及她方才又羞又怕,絕色的小臉憋得通紅那嬌滴滴的小模樣,一顆心登時火燒般炙熱起來,猛地含住了嫣紅的唇,柔情蜜意地吻她,欲將舌頭抵進去,偏那人兒抿得死緊,也不忍心再勉強,隻沉促地笑了笑,便撂開手。
細致地替她掖好被角,捋開披散的長發,視線落在那張魂牽夢繞的小臉上,實在是難舍難離,定定地眈視,好半晌,才長長地歎了口氣,轉身往房門走去。
身後,方瑾儒悄無聲息地睜開雙眼,無機質般的瞳仁刹那間冷漠如死。
正屋外頭閔祁山指了幾名老成的丫鬟,“到方大小姐房外候著,經心點兒,略有響動就問一聲,看緊些兒。”又強調,“她規矩大,不得擅入,更不許惹她煩心。伺候得好,回頭我賞你們,但凡有半點不好,”雙眉暴虐擰起,“老子的脾性你們是知道的。”
……
閔西廷處理完要緊的事務,披星戴月趕回閔宅。
來到儀門,守門的保鏢二話不說,重重地跪下來。
閔西廷哪有不明白的,心底‘咯噔’一響,既怒且憂,狠踹了二人各一腳,行步如飛往瑾園而去。
來到正房大院,台階下已密密麻麻跪滿了仆從,個個噤若寒蟬,面如土色。
點了領頭的媳婦子,鐵青著臉道:“說!”
事涉兩位閻王,多說一句都得丟舌頭丟命。平日也算是養尊處優的婦人一味磕頭告饒,不一會兒,白皙的前額鮮血淋漓,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就他娘的傷眼。閔西廷不耐地擺手,指了外院日頭大,火傘高張的一處空地,“都給老子去那兒跪著。”自己大步上了台階。
手有點抖,推開了方瑾儒閨房那扇奢華異常的赤金九鳳雕花紫檀木門,但見自己的心頭肉光著腳踩在床前的小暖榻上正怯聲怯氣地抽噎。
滿腔的怒火化作憐愛,到底記著方瑾儒規矩大,脫了外套,先去盥洗間淨了頭臉和雙手,一出去就撲上前將人抱得死緊,一面使勁吻她,一面柔聲哄勸:“別哭,瑾儒小寶貝兒,沒事了,我回來了,再不叫人欺負你。”大手握住兩隻纖足,攏起來沒有自己一個巴掌大,又嬌又軟,像兩隻小小的白玉盞,冷冰冰的沒一點熱氣,不免心疼,擱到自己懷裡捂著。
方瑾儒乳燕投林般撲進他懷內,她的神志不太清明,對昨晚之事似懂非懂,隻心內委屈得厲害,早上醒了也不許人進來伺候,一個人哭得傷心,見了依戀的人還得了,啼哭著叫喚疼,身上疼,嘴也疼,埋怨閔西廷怎麽這樣遲才回家。
閔西廷恨不得把心肝都挖出來討她歡喜,觀她形容不似被用了強,心頭大石搬開了一半。到底是個疑心重的,再次仔細洗乾淨雙手,摟著方瑾儒百般俯就將人哄好了一點,對她道:“寶貝兒,你好乖,讓我檢查一下,不許哭鼻子,知道嗎?”話音未落,已拽起她一條腿兒。
方瑾儒被閔祁山磋磨了半宿,正受不得男人的親近,登時嗚咽著掙扎起來。
閔西廷的目光落在她膩白近似半透明的大腿內側,素豔的肌膚上幾枚青紫的指痕清晰可見,瞳孔一縮,眼神陰戾之極,當下也顧不得安撫她,隻管撕扯睡袍下的內褲。
方瑾儒伸手推拒,被直接摁在床板上,“你給老子聽話點。”
倆人互表心跡以來,方瑾儒何曾見過這樣的不假辭色,嚇得臉‘刷’的煞白。
閔西廷暗道不好,忙緩和了聲氣,“乖孩子別惱,沒衝你發火,我就瞧瞧,你忍著點兒,嗯?”勁長手指已盡數沒入。
方瑾儒疼得慘叫一聲,纖弱的身子痙攣作一團,光潔的額頭刹時沁滿冷汗。
緊窒細嫩,青澀乾爽,沒有半點水跡。父子二人面對方瑾儒就不可能有一絲用套的自覺。閔西廷心下大定,忙將手抽離,正要去哄那受了大委屈的小心肝兒,低頭撞入一雙寒星般的眸子,美得驚人,冷得駭人,無機質般的淡漠寡情。
“瑾儒,你聽我解釋……”閔西廷下意識地站起來,後退了好幾步,舌頭都打起結來。他對心智不全的方瑾儒又憐又愛,對清醒時的這位則是既愛又敬且畏。
臉上稍覺不適,方瑾儒抹了一下,滿手淚水,冷聲道:“丟人現眼的東西。”
明知她是說自己動輒啼哭,閔西廷仍不免臉上一熱。
方瑾儒指著門口,“滾。”
閔西廷不敢忤逆她,又不放心留她獨處,唯恐她想不開,躊躇不安地杵在門邊。
方瑾儒定定凝眸,“我是人,不是供你父子二人取樂的扯線木偶,你們——”話未說完,兩眼一翻,已暈厥過去。
方瑾儒病了,反反覆複地高熱。
閔祁山閔西廷父子要陪她,她不言不語,直接磕破藥碗,拿碎片在小臂劃出一道兩寸余長的血口子。
兩個心狠手辣,血雨腥風裡闖過來的大男人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方瑾儒的病情漸漸穩定下來,她仍不許二人踏足她的閨房半步。
父子兩個這日蹲在花園子的澄影湖畔抽煙,四隻眼都巴巴地盯著瑾園正房的方向。一名丫頭子尋了過來,臉上帶著點奇怪的笑意,行過禮回道:“方大小姐不肯吃藥,正找老爺跟大少爺呢。”其實只是鬧著要閔西廷,當著老爺的面她不敢直說。
二人面面相覷,摁滅了煙,腳底生風往瑾園趕去。
方瑾儒一見閔西廷就舉了纏著紗布的手臂給他看,說手很疼,問他怎麽不陪著自己,說著說著,細聲細氣地抽泣起來。
閔西廷一顆心既酸且軟,上前將她緊緊抱入懷內,輕輕握住她伶仃的小臂,雖細弱,卻是豐肉微骨,滿手溫膩的嬌肉,正是天生的尤物。他憐惜地往上吹氣,柔聲細氣地哄她,“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小寶貝兒,往後再也不敢離開你半步了。”
方瑾儒就是撒撒嬌,不意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態度,倒有些不好意思,往他臉上親了一下。她如今就是小孩子記吃不記打的心性,早忘了閔祁山強迫自己用嘴伺候他一事。閔祁山坐到床沿幫她捋頭髮,她笑著喊:“閔老板。”
閔祁山喜出望外,疼寵地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父子倆心情都有些複雜。
清醒時的方瑾儒固然叫人心折,就是太好了,清傲卓越,高不可攀,彷佛九天之上的玄女,不是凡人可以碰觸的。如今這個小東西,姣麗絕倫,一派嬌癡,可憐可愛,卻是別樣的動人心魄。
被二人哄著,方瑾儒總算把藥喝完,藥有助眠作用,她倚著閔西廷的胸膛,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話,很快就睡著了。
很難說得清倆人坐於床前,注視著方瑾儒歇中覺的短短一個時辰內,腦海裡轉過了多少陰暗見不得光的念頭,最後俱都歸於虛無。
那樣聰慧絕倫的一顆腦瓜子,那樣沉博絕麗,孤標傲世的女子,怎麽忍心對她下藥,叫她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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