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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零九章 “不是想要孩子嗎,小心肝兒,嗯?”他輕輕叼了她耳後一點剔透細膩的皮肉 (微h)
方氏舊宅不算大,連上前院與內院才四百多平米,不過勝在主樓築有三層,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正廳、會客室、飯廳、書房、正房、上房、廂房等一應俱全。廚子傭人全是從西薩克瑟親王府現調過來的,房子久無人住,仍被收拾得乾淨整潔。
各類湯品從白天就開始煨了,火候十足。維楨喜食海貨又怕腥,裡面一律使用各式名貴乾貨來吊味,一點腥膻味兒不聞。王府廚子手腳麻利,一個小時不到,熱菜,冷盤,湯水,甜品便都齊備了。
用過晚膳,凱蘭牽著維楨在花園裡散步消食。院子裡的燈全打開了,亮如白晝。大叢大叢顏色各異的露薩萃琳爭奇鬥豔,暗香浮動。尤其是那幾株大紅色的,花蕾紅豔,似脂粉點點,已盛放的則形容妖豔,有如曉天明霞,鮮紅的花瓣似乎把黑沉沉的天邊都攪紅了,滿目盡是輝煌錦繡。方瑾儒隻愛這些並不算名貴的花品。她的內心太過寂寞,孤傲不羈的靈魂被強行束縛在柔弱無力自主的肉體之內,便分外青睞這些觸手可及的近乎俗媚的熱鬧生機。
“妹妹,父親讓人在那邊種了幾株‘綠髓’,已經開花了,我帶你過去看看?”
維楨饒有興致道:“那品種極是嬌貴,開花不易,倒值得一賞。”她滿臉倦容,剛喝過熱湯,蒼白的肌膚微微泛紅,一身粉色衣裙俏生生地立在百花之中,有種妖嬈的病弱之態。
“再嬌貴又如何比得上妹妹之萬一?”凱蘭目光幽沉,語調溫文爾雅,“隻那花的顏色綠得倒很正,跟整塊翡翠雕成似的,其中一朵竟然有海碗口那樣大,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妹妹肯定會喜歡的。”一面腳步不停地將她領到院子最深處的花牆底下。
花牆正對著一樓大書房的南窗,窗欞上掛著湘妃竹細簾,簾腳墜著兩個懸赤金銅錢的吉慶有余雙魚結,被風一吹打在青磚上發出清脆明亮的‘叮鈴’聲。維楨聽著這些熟悉的聲音,想起小時候,萊昂叔叔思念母親,帶她來母親舊宅小住,自己跑到窗下拆這兩隻小銅錢玩的情景,不禁有點晃神,一直走到窗台邊才聽見屋內隱約傳來人聲。她從來不窺探別人的私隱,愣了愣,轉身就要走開,卻被凱蘭一手扯進懷裡。她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凱蘭捂緊了嘴拖到窗欞下面。
凱蘭箍著維楨坐在地上,笑道:“好妹妹,偶爾也當一回壞孩子吧,看看大人到底在搗什麽鬼。”父親再疼愛他,每次問及母親的事情都神色暗霾,苛厲得令人膽寒。父親最縱容妹妹,如今拉上她一道,罪不責眾,就算被父親知道也不至於直接將他扔去箴戒堂領罰。
他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維楨冰雪似的小耳垂上,有種欲一口含住的衝動;湊近了,少女的乾淨體香與幼童生嫩的奶味撲了滿臉,不禁心蕩神迷。這是自己嫡親的妹妹,天真可愛,偏容色傾城,身子嫵媚妖嬈,叫他既想疼她,又想狠狠地操她。
“放手。”方瑾儒的聲音從書房傳出,經晚風一蕩,幾可滴水成冰。
萊昂.垌文迪許語帶哀求道,“寶貝兒,你行行好,讓我親近一下,嗯?就一回成不成?大半年沒碰你,我他娘的想你快想瘋了。”
“小寶貝兒太漂亮了,怎麽一直沒變過,難道真是妖精變的?”
……
倆人低低切切又說了些什麽,倏忽一陣東西翻倒四處散落的響動,緊接著是曖昧的唇齒交纏與嗚咽之聲,間或夾雜著含混的水聲輾轉傳入窗外二人的耳內。
維楨驚魂不定,跌坐在凱蘭懷裡。
方瑾儒被萊昂.垌文迪許攥住雙腕往後壓在黃花梨嵌螺鈿大書桌上,姌嫋的腰肢折成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弧度。萊昂的舌頭抵入她口腔噬骨般掃蕩,動作過於暴烈,方瑾儒的舌尖被吸吮得隱隱有血腥味兒。
萊昂體型魁偉,身量是她數倍,將人壓製得嚴嚴實實。
她動彈不得,被動地半啟櫻唇,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上古樸雅致的四藝圖,玻璃球似的眸子仿佛摻進去一捧碎冰屑,輕轉間寒意料峭。
萊昂發現她馴服下來時愣了半晌,試著慢慢松開她的手。方瑾儒仍安靜地委身於桌上,仿佛已無知無覺。
本以為今日她惱他自把自為,不會令他得逞。萊昂眼中流露出狂喜之色,火急火燎地解她旗袍領口明黃色的葫蘆盤扣,大片肌膚白得眩目。
血液像潮水一樣往下湧,他猴急地將旗袍下擺卷到她的腰間,膝蓋往前一撐,分開兩條光豔逼人的筆直長腿,嗓音由於過分的亢奮,嘶啞得如同被砂石磨礪過一般:“寶貝兒,別怕,我定比上回更溫柔些待你。”一面利索地將褲鏈拉下來,那物已脹得杵了一部分出來,猙獰的一大團,上面密布的筋脈十分粗壯,隔著內褲蛇一般在扭曲彈動。
方瑾儒聽到金屬摩擦的聲音,眼中的焦距漸漸凝聚起來。
“我不願意。”她冷聲道。
萊昂置若罔聞,伸手拽起她的小腿。
方瑾儒右手悄無聲息地伸到發髻邊,拔出那根紅翡滴珠纏絲曲簪,反手朝自己脆弱的秀項扎下去。
萊昂乃當世強者,在權力的血雨腥風中侵染幾十年,即便處於神魂撩亂的情況下,仍保持著野獸一樣高度敏銳的警覺性。眼前金光一閃,剛勁的大手已隨之急如疾風般伸出去扣住了方瑾儒的皓腕。
雖然及時拉住,偏那曲簪是有弧度的,略勾了一下。方瑾儒的皮膚薄如蟬翼,簪子是純金打造,尖端卻磨得鋒利異常,已拉出一道一寸來長的傷口,霎時間鮮血淋漓,襯著毫無瑕疵的雪白肌膚,有種觸目慟心的淒厲豔色。
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的一國儲君遽然色變,腳下都有點發軟,一轉身疾步往門口衝去。
“站住。”方瑾儒淡聲道。
萊昂高大的身軀一僵,不敢忤逆她,慢慢回過頭來。
方瑾儒從身上抽出一方刺繡折枝薔薇的湖水色絲絹纏到脖子上,從容不迫地扣合被扯開的盤扣,一面漠然道:“不必喊人,死不了。”絹子很快被血染透,她卻連眉毛也沒挑一下,每一個動作都優美如同天女插花,仙娥弄影,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萊昂臉色鐵青地瞪她,良久,啞聲一笑:“死不了……確實是死不了。”他走到門口低聲吩咐了幾句,手下很快送來一隻藥箱。
方瑾儒安然坐於紅木沙發上。她素性贏弱,如今失了血,臉色愈發憔悴,一眼看去仿佛一尊紙糊的美人,一推便倒,然而纖薄的腰背仍挺得筆直,仿佛這個世上不會有什麽事情能讓她稍微軟弱下來。
萊昂半跪在她身前,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理脖子上的傷口,每扔下一團沾滿鮮血的紗布,心裡就像被割了一刀似的難受。末了,伸手撫上方瑾儒清素如蓮的小臉,神情慘淡異常:“瑾儒,你怎麽還是那樣決絕?說不讓碰,就真的寧死都不妥協,嗯?”若是連這個都勉強不得,他圖謀的另一樁事,真有達成的可能嗎?
“不是,”方瑾儒迎向他驚疑不定的目光,“我為何要尋死?”漸漸的竟笑起來,“這世上有誰配讓我自戕?我難道不曾告訴過你?”
她的笑容美若韶光,萊昂卻如墜冰窖。
方瑾儒二十八歲那年,決意要一個孩子,便向拉斐爾國王正式請旨擇婿,被怒不可遏的萊昂.垌文迪許在光天化日之下帶著大批人馬闖進方宅,強擄回西薩克瑟親王府。
萊昂把方瑾儒帶回自己的院落,威逼未果後苦苦哀求,又將一柄上膛的手槍扔在她面前,說如果她非要固執己見,嫁與旁人,還不如直接將他斃了,總勝於鈍刀子割肉,讓他一天又一天地受凌遲之苦,生不如死。
無論前世今生,除了女兒維楨,任何人在方瑾儒跟前尋死覓活就是個笑話。她自來是針插不進,寧折不彎的性子,萊昂的十八般武藝都使完了,她仍舊不為所動。萊昂被怒火和嫉妒燒得理智全失,日暮途窮之下將人綁到床上強佔了。
方瑾儒從最初的震怒,到驚懼、哀求,乃至後來只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任他為所欲為。待萊昂把該泄的火都泄了,該盡的興都盡了,理智回籠,終於惶惶不安地放開了她。
其實萊昂第一次侵犯方瑾儒之後就懊悔莫及,當時就想跪下去懇求她的原諒,然而犯罪這種事在某些情況下是非常奇妙的,尤其當這項罪行伴隨著極致的快感,便如同吸食致幻藥品一樣,只要有了第一次,即使明知道是錯的,會有不能承受的後果,應該立刻停止,卻反而讓人產生一種近乎墮落的欲罷不能。
當時他彎腰解她被捆的雙手,見冰玉似的腕子被勒出了紫紅的深痕,正心疼不已,方瑾儒突然發出一聲細弱的呻吟,怯生生,彷佛帶著難以忍受的痛楚,落在萊昂耳內,嬌得出奇,媚得出奇。
‘刷’,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往下急湧至剛噴射完,仍昂然挺立冒著小股余液的孽根上。
這是他視若神明的師父,原是連碰一下她的小手都戰戰兢兢,唯恐她不悅;如今卻是捆綁著,赤裸裸、狼狽地匍匐在自己胯下,鬢發被冷汗濕透,凌亂地貼著漂亮得驚人的小臉,纖長妙目半閉半闔,內裡波光離合,嫣唇微微翕動,不時發出一點兒痛苦的哀鳴。
素淨無暇的大腿內側布滿了青紫的指印和掐痕,其間粉白幼嫩的小小性器被虐玩得紅腫充血,濃濁的體液混合了血水自緊密相貼的兩片小花唇的縫隙一縷一縷溢出,緩緩地下淌。
這個絕色尤物的小胞宮裡灌滿了自己的種子,委實是太過細小,承歡的器官裡裡外外都稚幼得匪夷所思,他射給她的東西大部分都流出來了。
萊昂饜足地歎息,他是她的第一男人,也將是她唯一的男人。
至於師徒大義,有時候是要緊,跨出了某一步才發現,有時候又實在是不值一提。
譬如當下,天平的另一端是自己愛得可以不顧一切的女人;又譬如,逾矩之人手握重權,生殺予奪,偌大的羅霂蘭帝國俱在他股掌之間!
萊昂迎著方瑾儒驚恐絕望的秀眸再次拽起她雪白的大腿。
“不是想要孩子嗎,小心肝兒,嗯?”他輕輕叼了她耳後一點剔透細膩的皮肉,嗓音低沉沙啞得離譜,“徒兒深受師父大恩,莫說區區一個孩子,連性命都可以獻給師父,師父何必舍近求遠?”
被折磨了三天三夜,萊昂來來去去只有一句話,與他成婚。
方瑾儒到後來乾脆闔目不再看他一眼。
她甚至記不清期間多次被捏著嘴強灌下去的是米粥湯水抑或是男人腥膻的體液。
最終被放開時已是搖搖欲倒,卻仍然保持著她特有的風度將衣裙一一穿好,甚至在穿衣鏡前把儀容整理了一遍,然後緩步行到窗前。
她的神情淡漠,水波不興,以致萊昂雖然心生不詳,卻混混噩噩不敢走近一步,待醒過神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五內俱崩,不假思索地隨著前方墜落的身影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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