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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零七章 “這惹事生非的臭丫頭!等她回來,老子就一把大鎖將她關起來,這輩子都不許她再踏出家門半步!”
德雷克的腦子木了片刻,三百六十度轉過一圈想看看方小姐與其妹的母親在哪兒,然後聽到方小姐,那位他身為一名頂級藝術創作者,以最為挑剔的眼光去細細審查,無論是皮相骨相身姿體態都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的大美人兒曼聲道:“那就回去吧。”
德雷克指了指二人,瞠目結舌。如若不是氣質過於沉靜淡然,單憑細嫩異常的肌膚與澄澈明亮的眼眸,德雷克甚至以為她隻得十八歲。眼睛最能體現年齡,方瑾儒一雙纖長秀眸剔透如水,璀璨若晨星。這已經不是駐顏有術了,這他娘的是返老還童吧?
“怎麽?我沒資格當她的母親?”方瑾儒似笑非笑,牽著維楨徑直往會場大門而去。
德雷克連忙追上去,挽留未果後趁機詢問方瑾儒的聯系方式。
自己已為人母的事實也未能消減他的熱情,男人色心一起,不拘是誰,俱是一副葷素不忌的德行。前生的閔祁山,為求娶自己而拋妻棄子;三十四年前,阿爾卡崶帝國的首相,克雷.阿梅利亞,也早已有妻有子,卻跑到自己面前,一副要救自己出火海的樣子。方瑾儒冷若冰霜的臉上現出幾分譏嘲之色。
方瑾儒對德雷克的殷勤不置可否,隻含蓄表示明天仍然會前來。德雷克暗喜,領著數名助手,紳士風度十足地將二人送出去。維楨耷拉著腦袋被母親拉著走,到了大門口被夜風一吹,打了個冷噤,抬頭張望,眼前強烈的閃光燈一劃而過,她驚叫一聲後緊緊地閉合眼瞼。
方瑾儒心中不悅,蹙起眉頭,擁著女兒正要離去,倏忽又一陣閃光燈亮起,緊接著仿佛無數煙火綻放,‘哢嚓哢嚓’聲此起彼伏,耀眼奪目的亮光把小片夜空照得光如白晝。
來時車駕徑直駛至門庭,下車後有侍從與司機護著,緊接著被招待人員殷勤迎入,方瑾儒並不知道她與女兒進入會場之後,外面已然引起軒然大波。
母女二人,兩張相似的絕色臉龐,迥異不同的氣質——維楨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風般嬌怯矜貴;方瑾儒則是揀盡梅枝,端麗冠絕,高不可攀,想不引人關注簡直難如登天。況且二人是純然的古華夏人族相貌,在亞星歷2128年的今日,已是絕無僅有。
這間畫廊隸屬皇室,僅接待特別貴賓,進出之人身份皆不同尋常,侍從及媒體人員只能在外間等候。驚鴻一瞥之下,奇貨可居,大群媒體蜂擁而至,一直在外面靜候,見到二人出來,紛紛圍上前爭相拍照。人皆有獵奇心態,街頭大量的群眾漸漸被吸引過來,登時人聲鼎沸,場面混亂不堪。
維楨被母親按在身前,她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場面,未免惶惶不安。
猝然響起幾聲刺耳異常的尖叫,然後是‘劈裡啪啦’砸毀物品的噪響,這些動靜如同一滴水掉進沸騰的油鍋裡,人群一下子炸開了。維楨驚駭地回過頭去,一群像是突然間從地底下冒出來的男子將拍照的記者全部圍起來,正粗暴地把他們的照相機奪過,砸到地上踩得粉碎。
這些人穿著維楨十分熟悉的皇室警衛服飾,身量魁梧高大,面相凶狠冷戾,手腳乾淨利落,仿佛遠遠就能聞到他們身上殺戮的氣味,一看而知是訓練有素,上過戰場的親王禦用軍隊。而維楨這百媚叢生的回眸一眼,則被隱藏在人群裡一名心蕩神怡地盯著她的好事者悄然拍下來,寄到了那家倒霉催的報館去。
方瑾儒和維楨被畢恭畢敬地請進星艦後絕塵而去。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兩位伊人芳蹤轉眼再難尋。
“這萊昂.垌文迪許他娘的果然是方瑾儒養的一條狗,嗅著主人的味兒就湊過去!”沈飛煩躁地扯了扯領口。
萊昂乃一國王儲,他沈飛也是貴胄子弟,且又手眼通天,自問不差與天下任何人。如今心愛的女人被堂而皇之地帶走,他卻如同一頭被拔去獠牙和利爪的老虎,萬事力不從心,只能眼看著事態超脫掌控,對沈飛這樣習慣了生殺予奪的高位者來說簡直是難以容忍的。
沈飛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維楨動人的娟娟小臉,那雙自己愛之入骨的明眸烏亮得隱隱泛藍,不沾染半點世俗塵埃。
他的神色變幻莫測,一時目露貪戀,如癡如醉,一時又有點切齒痛恨的味道,良久,狠聲道:“這惹事生非的臭丫頭!等她回來,老子就一把大鎖將她關起來,這輩子都不許她再踏出家門半步!”
他這些天都快憋出毛病來了,鎮日回味著維楨沒有半點瑕疵的嬌嫩身子,那雨潤雲溫,可引聖人墮落的動人情態,做夢都想將她壓到身下盡情抽插,小丫頭卻到處招搖快活,天下間怎麽會有這樣沒心沒肺的女孩兒?
韓弗理“噗”的笑出聲來,“沈二少您得了吧!您就是嘴上說得厲害。維楨小學妹掉幾顆眼淚,撒幾句嬌,您老人家就神魂顛倒找不著北嘍,都巴不得給她跪下來請安才好,還鎖呢您,別笑掉我大牙了。”
沈飛火冒三丈,從桌上隨手抓過一塊黃澄澄的石頭就朝他擲過去。韓弗理隻覺得面門虎虎生風,心中一寒,鬼嚎一聲直接抱著頭蹲到地上。那東西掉在地毯上發出‘撲’的一聲悶響。
“艸!”沈飛懊惱地一捶桌面差點跳起來,“你丫趕緊給我撿起來。別他娘的摔壞了!”
韓弗理被他一驚一乍的態度弄懵了,把那塊石頭揀起來一瞧,奇道:“這‘雞油黃’的品相是不錯,不過沈二少什麽好東西沒見過,用得著這麽緊張嗎?”
沈飛接過那枚兩根手指並攏那麽大,濕潤凝膩,晶光四射的長方形田黃石,查看過並無損壞時松了一口氣。這是一隻古華夏田黃石雕刻嶠壁蘭花紙鎮,很得維楨歡心。沈飛留意到她每次在書房看書時,總是將紙鎮握在手裡不停地拿大拇指摩挲,便問她喜不喜歡,打算送給她玩兒。維楨從來不會開口向沈飛討要任何東西,她對沈飛送她東西時的回應千篇一律:“放在哪裡哪裡就行,我天天看著是一樣的。”
維楨不肯輕易接受自己的禮物,沈飛難免有點意難平,又不好強押著她收下。不過他覺得在家裡多擱些維楨喜愛的物品,對留她住下來不無助益,也就作罷了。
韓弗理打了聲招呼正要走,記起一事:“哎,差點忘了。艾薩克那事結了,宋謙昨日就挪出去了。”他眼裡浮上幾分異色,“宋禾那小妮子出脫得愈發標致了,自然無法與你家小維楨相提並論,”他比了比指頭,“不過你那準嶽母和小媳婦兒就是倆妖孽,沒法兒拿來跟凡人比。”
他心裡不無惋惜。艾薩克.阿梅利亞能為宋禾做的事自己也能辦到,偏偏讓這活霸王把宋美人佔了去。他韓弗理自問還算是憐香惜玉,有容乃大,起碼不會因為宋禾和幾個女明星勾搭上就要死要活,鬧得滿城風雨。宋禾的性取向在圈裡早就不是新鮮事兒,人家老爹都放之任之,外人就更沒有指手畫腳的余地。
他本就是個千伶百俐,極識時務之人,牢記著親爹的話,對沈飛、蔣晗熙以及維楨之間的事絕不再置喙半句,辦正事時端正了臣子態度,平日嬉笑玩耍仍跟以前一般,果然極得二人歡心,聯邦外交事務漸漸挪了一大部分到他手中。
“挺利落。”沈飛不關心宋禾,宋謙之事對如今的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功夫,之前事兒多,又記掛維楨,混忘了,前兩日發了封私函,果然就辦下來了。
他摩挲著那枚田黃石,這是維楨愛物,他記掛她得緊,搬回來時便隨手揣上,眼前掠過維楨端坐桌前看書時恬靜秀氣的樣子,臉上不禁帶出幾分溫柔之色。
“您沈二少發了話,誰敢敷衍啊?對了,那位雕刻大師到了,什麽時候安排他過來?”
沈飛沉吟著道:“這幾天吧,不著急。”緊接著罵了句娘,“老子也是白操心!那死丫頭壓根就沒心沒肝,我他娘的就是犯賤!”
這邊沈飛怒氣衝天,那頭方瑾儒也是艴然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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