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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八十六章 換作自己,既然已住到一處,朝夕相處,嘗過了她絕妙的滋味,也是不舍得放手的
沈飛把車門和車窗都鎖好,又將車廂的燈全部關上,把維楨放在寬敞的後排座椅裡,伸手到她背後要把連衣裙的拉鏈扯開。
維楨捉住他的手哀求道:“沈飛,不行,被別人看見怎麽辦?”
“小寶貝兒,別害怕,車窗都是單向可視,外面的人什麽都看不到。傻孩子,你是我一個人的,老公怎麽舍得讓別人瞧見你的身子。誰他娘的敢瞧一眼——”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到底將下面血腥的話咽了回去,免得嚇著維楨。
維楨十分羞怯不安,她很不喜歡這樣,卻不好在今晚這樣的情況違逆他,隻得拚命壓抑著淚意,蜷縮到他懷內,心裡無助地想,沒事的,沒有人看見,沒有人知道我這樣不知羞……
“乖孩子,你這樣子真是招人疼。”沈飛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又親,一面心急如焚地把拉鏈扯到最底部,將裙子褪到維楨的腰際,又把她內衣的前扣解開,晶瑩渾圓的兩團彈跳而出,白雪紅梅,肉香醉人,媚姿妍態難描難繪。
沈飛的雙眼登時猩紅一片,視線死死地鎖住維楨嬌軟無力的身體,上面遍布著自己留下的痕跡,更添了種難以言喻的隱秘而邪惡的魔力,令他心生憐惜的同時竄起一股近乎恣虐的快感。他隨手拉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肌肉線條凌厲分明的健碩胸膛。
維楨生性保守,現在又正處於非常階段,沈飛雖然情欲高漲,卻不敢對她輕舉妄動,然而單純與這活色生香的小東西膩味一番也是人間極樂之事。他幾乎是如履薄冰般把自己覆在半裸的維楨身上,肌膚相貼時,那種豐潤柔膩的觸感讓他滿足得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啞沉著音哄她,“就這樣跟老公呆一會兒,好不好?”他把手臂擱在維楨腦後半抱著她,嘴唇不停地舐著她耳後小片敏感的皮膚,掌下是大片酥融欲滴的冰肌玉膚,舒服得令人瘋狂。
“嗯。”維楨聲如細絲道。
她如此柔順,沈飛歡喜之余有點百感交加。他的心肝寶貝兒單純直白如一塊透徹無暇的水晶,所有的心思都可一目了然。這樣天真無邪、毫不掩飾的性子有時候極其傷人。維楨堅持的一切所謂立場原則,其實是因人而異的,或者說是隨著她感情的深淺而改變。譬如當下,她默許自己在外面這樣放肆地對待她,在幾個月前根本是無法想象的。
沈飛簡直不需要花費任何精力去揣測維楨對他的心意,只看維楨什麽時候答應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那就意味著維楨終於願意與他共渡一生了。如果她始終是不情不願的呢?那麽沈飛連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沒有。如此一想,他心中不禁悲喜難辨。
不由想起那些單純又殘忍的小小孩童,捉住一隻蟬,帶著滿臉稚弱無辜的笑容,撕下它的翅膀,一一扯斷它的腿,在淒厲的蟬鳴聲中把它的腦袋擰下來——無心為惡,雖惡不罰。誰會去苛責一個無知的小孩子?
維楨見沈飛臉色有異,疑惑地問道:“怎麽啦?你不高興了?”
沈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柔聲道:“怎麽可能?我跟楨楨在一起時只有快樂的。”
維楨抿唇一笑,秀靨比花還嬌,“沈飛,我真的是有話要跟你說。”
“好,我都聽著呢。”沈飛早已色授魂與,將她抱得死緊,大手探入裙底拽下她的內褲潛入她幼嫩無比的腿間。
維楨扭了扭身子躲避,隨即被箍得更牢,便微微喘息著道:“我要念兩句詩給你聽。”
沈飛覺得小丫頭有意思極了,同時有點受寵若驚,笑道:“哦?哪首詩?念來聽聽。”
維楨香腮微暈,她扶著沈飛的肩膀,支起上半身,“剛才我回頭瞧你,你正好在望著我,我突然就想起《回眸》裡的兩句,‘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那麽,我要用多少次回眸才能真正住進你的心中?’”她一雙妙目顧盼生情,“怎麽樣?是不是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沈飛癡癡地凝視著她道:“楨楨連一次回眸都不需要,就真正住進我心裡了。”他原本不過是隨口哄維楨開心,然而這句話脫口而出後,仿佛在耳邊響了個驚雷,刹那的愣神之後五藏六府沸然炙起,令他幾欲悵然淚下。
維楨芳心微熱,掌心貼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輕聲允諾道:“我以前不知道你會在後面望著我的。往後我經常回頭瞧瞧你就是了。你別再覺得心有不甘啦。”
沈飛很少得她這樣的甜言媚語,雖然深知小丫頭慣會五時花,六時變,捉摸不定,也夠難能可貴的了。他輕輕地吮吻著維楨鮮豔飽滿的下唇,聲音異常嘶啞:“你真能一直這樣,我死也甘心了。”
維楨擔心回去太晚會打擾到室友,沈飛也不勉強她,交代了幾句“不許在被窩裡看小說”“不許在睡前喝涼茶水”“明天來接她吃早飯”等話就把她放回去了。
沈飛目送著維楨上了樓,臉上的笑意漸漸冷下去,少頃,仿佛就從水凝結成了冰。
他慢吞吞地點著一根煙狠狠地抽了幾口,腦海裡全是維楨妖冶難描的眉眼,千百般令人神魂馳蕩的情態,不由低低地笑了幾聲:“如果我花費了這麽多的心機,投入了這樣深的感情,你還不能完全屬於我,那我不如……”說到最後,聲音已微不可聞。
沈飛趕到時,蔣晗熙正身姿挺拔地站在佔據了整整一面牆的落地窗前抽煙。三百八十層的高度,彷佛整個世界都被他踩在腳下——其實不過是聯邦一個星區之內小小的一顆星球而已。
“今天居然沒發脾氣?”
蔣晗熙淺淡一笑,“事關楨楨,我總是能多幾分耐心。”
沈飛大馬金刀坐到沙發上,“小丫頭非要搬回宿舍住,剛送她來著。”
“若不是事出突然,以你的性子,怕是楨楨鬧翻了天,你也是不會答應的。”換作自己,既然已住到一處,朝夕相處,嘗過了她絕妙的滋味,也是不舍得放手的。
沈飛峻厲的眉骨揚起,“若非如此,我寧願拿根鏈子將她鎖起來,往後慢慢哄著,她總是要屈服的。”冷颼颼一笑,“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還能在我手心翻過天去?她便是孫大聖,也得在我的五指山下乖乖趴伏著。”
這次戰役短則半年,長則一載,如果自己的暫時讓步能讓維楨心存愧疚,在這段時間安分守己不惹事,他的心思就不算白費。
蔣晗熙一字一頓道:“楨楨是你的女人,你要怎麽調教呢,論理我沒有立場管。隻一樣,你若辣手弄傷了她,我不能袖手旁觀,更不會善罷甘休。”
“你自然可以管,我也不舍得對她下狠手。我對楨楨是怎麽樣,你會不清楚?何必這樣旁敲側擊的?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沈飛知曉他的心結,倒不動怒,再一次保證。
沈飛對維楨的佔有欲有多麽恐怖,沒有人比蔣晗熙更清楚,雖兩次得了沈飛的承諾,仍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事不過三,如今打量他確確實實無出爾反爾之意,心內熨帖,笑容真切了幾分,“如此甚好。你我之間委實不必心不應口,弄這些虛情假意的把式。”
倆人閑扯一番,便將話題回到正題上。
“怎麽突然提前了?不是說五個月後才發動?”蔣晗熙與沈飛本已敲定於今年八月舉兵殲滅盤踞聯邦邰羅卡星區克哈星腹地的數十萬斯狄弗勒獸人。
借助此次戰役,一是除去如今的聯邦星際艦隊司令高德弗理.霍廉華德,好令沈飛名正言順上位;二是借由摘去霍廉華德家主最強有力的臂膀,霍廉華德家族的擎天柱,進一步打擊乃至吞並霍廉華德家族,這個心腹大患諸多掣肘,不可再姑息了;三,也是此次戰役最主要的目的——邰羅卡星區。他的軍隊既然入駐了克哈星,也就絕無可能再撤出,以克哈星為中心往外輻射,一鼓作氣佔據邰羅卡這個能源豐富,在整個聯邦都算是至關重要的富饒星區。
聯邦境內共五大星區並若乾附屬星球,基於邊緣星球以及一眾荒蕪星球對局勢並無影響,暫不納入考慮。若是一切順利,自此之後,五掌其三,二人竟已把控聯邦過半權柄,往後乾綱獨斷,偌大伽利斯星際聯合同盟將逐漸被二人蠶食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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