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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六十九章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父大恩大德,萊昂無以為報……” (微h)
假期風平浪靜地結束,維楨按時回到聯邦上學。
沈飛與蔣晗熙既喜她乖巧安分,長達兩個月的假期竟然連家門都不曾出去過,又為未來幾年如何不著痕跡地阻止維楨回羅霂蘭探親而焦慮不已。
於是在很長一段日子裡,維楨驚疑不定地發現家裡兩個大男人彷佛患上了躁鬱症,抑鬱與狂躁交替,不規則發作。她猶自可,沈飛與蔣晗熙待她又憐又愛,再大的情緒在她跟前也壓捺著不敢亂發作。司令府其他人就沒有這種待遇了,動輒得咎,過得水深火熱,宅子裡彷佛處處裝了地雷,稍有不慎便被炸個斷手斷腳,粉身碎骨,整個府邸一片血雨腥風。
這種高壓狀態一直維持到三年級寒假前一個月,維楨接到母親方瑾儒的來電,交代她今年寒暑假都不必回國。
維楨一驚不小,乃至聽聞萊昂叔叔在她返回聯邦之後,親自蒞臨尤茉揚星方宅。母親被護送到首都星西薩克瑟親王府,往後都將長居於彼處。這才明白過來,上回離開首都星伊利丹,母親對萊昂叔叔說一年之後去接她是何意。
結束通話後頗有點怏怏不樂。母親語氣不顯,維楨知道母親定是心有不甘,不然何至於婉拒自己回去看望她的建議。正如自己被沈飛軟硬兼施逼著與他同居,是絕對不願意在這個宅子裡碰到任何熟悉之人。沈飛知她甚深,沒有讓任何她相熟的人在家裡撞到她面上來。
維楨一方面感念沈飛的細心周到,一方面卻怵然驚心——沈飛明白她的抵觸與顧慮,仍毫不猶豫地逼著她就范。無論嘴上強調如何深愛她,一旦觸犯他的利益,卻是寸步不讓,自己一退再退,一旦觸礁,是不是只能沉入深淵,再不能見天日?她彷佛一隻籠中鳥,宅子越住越大,關她的籠子,似乎越換越小了。
沈飛抱起維楨哄她,待問及緣由,與蔣晗熙對視一眼,躁鬱症立馬不治而愈。倆人心裡幾乎要對方瑾儒感恩戴德起來——這個女人別扭倔強的性情,不留余地的做派,泥塑木雕般的心腸,在某種特定時候居然該死的讓人拍案叫絕?
這種詭異的感激之情,在維楨四年級學期結束,方瑾儒依然如故,毫無轉圜地拒絕她歸家的請求後達到了頂點。兩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簡直恨不得跪下來抱住她的大腿喊媽,這絕批是親媽呀,親生的尚且不如她貼心貼肺呢。然而歡喜過後,心底隱隱升起幾分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異人,恐怕不日而至。
萊昂.垌文迪許也是驚疑不定。他不敢反駁方瑾儒的決定,隻好試探著問道:“瑾儒,你整整兩年沒見楨楨的面了,怎的都不想她麽?”
方瑾儒淡淡道:“不是你告訴過我,楨楨抵觸親王府?難道你是騙我的?”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萊昂支支吾吾道:“不敢,不敢,我哪來的膽子欺騙瑾儒呢。”
“她不願為之事,我自然不舍得勉強。”方瑾儒點了點頭,似笑非笑道:“既然西薩克瑟親王如此貼心,我暫時搬回尤茉揚星吧,與楨楨在那裡相聚月余,兩全其美,如何?”
萊昂大熱天的起了一身白毛汗,他在方瑾儒面前慣能伏低做小,覥著臉攬住她纖嫋小腰,“瑾儒言出如山,既與楨楨說定,怎好再反悔。況且孩子大了,也不必時時待在母親身邊。”
方瑾儒被他沒臉沒皮的話引得縱聲大笑起來,纖長秀眸微微眯起,媚眼如絲,豔似桃李夭夭,璨若輝光灼灼。
萊昂的喉結激烈地上下滾動,直看得如癡如狂,一徑貼到她膩白如玉的頸脖處,啞著聲道:“我的心肝兒,這段日子你怎麽好像特別高興?”
梵音,已經越來越近了,彷佛在耳邊吟唱。
方瑾儒美若白魚的小手撫上他充滿成熟男性魅力的英俊臉龐,清冽的嗓音染上了滴瀝嬌囀的媚意,“為師身心舒暢,難道不是因為西薩克瑟親王伺候得好,嗯?”
萊昂的頭腦空白了一瞬,隨即腎上腺激素飆升,後腰似微電流竄行似的一陣緊接著一陣發麻。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父大恩大德,萊昂無以為報……”
他‘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腦袋猴急地自旗袍下擺鑽入,將兩條光豔逼人的長腿頂得大開,手指略使了點巧勁兒,小褲單薄的布料被扯破,皓若凝脂的一小團嬌肉怯生生地露出,中間一線細縫,微染嫣澤。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掰開,氣息潔淨生嫩,味若幽蘭,內裡粉粉白白,靡顏膩理,香膚柔澤,深處一點豔色,細如紅豆。
萊昂的心尖兒都顫了顫。稚弱至此,與自己那孽根兩相對比極其懸殊,毫不匹配,他究竟是怎生入得了去,且回回都爽得神魂飄蕩,欲生欲死。
嗓音嘶啞地讚了一句,“好寶貝兒,天上仙子也沒有你這般姿色出眾,怎麽就讓老子佔了去,嗯?”
一面低笑,一面粗喘著埋頭,熱氣騰騰的大舌頭卷挺入內,將兩片小小的花唇撐得外翻。
方瑾儒雙手抵著身後的清花山水滿地浮雕象牙鏡架,用力之大,十根蔥白似的纖纖玉指繃得泛青,粉潤晶瑩的指甲撇得發白。
男人健碩強壯的身體,似能開山裂海的雙臂,唇舌間淫靡不堪的水聲,灼熱得似要冒出火苗的急重喘息,交織成天羅地網,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其內,嫋娜的身子似風中弱柳,輕顫低吟。
墮久溫潤如水,卻能直擊人心的聲音將羅網撕裂出一角,為她帶來些許清明。
“瑾儒,我已經尋到你神魂所在的方向,放心,一年之內,必至……瑾儒,切勿輕舉妄動,等我……”
方瑾儒眼底浮現出真切的笑意,然而這一絲笑意如午夜曇花,轉瞬即逝。她想起了前世第一生與閔西廷熱烈相戀的銘心刻骨,第二生初窺大道的肆意張狂,第三生終獲至寶嬌兒的驚喜交加,似乎每一次幸福的來臨,都昭示著命運不懷好意的窺探。
身下的疼痛拉回了她神遊天外的思緒,抬起白玉菱角似的小腳,惱怒地踹在萊昂臉上,“西薩克瑟親王難道是惡犬?動輒咬人,怎麽就不知道改改呢。”
萊昂不以為忤,順勢抓住她白嫩如霜的玉足含到嘴裡,惹得美人兒嬌聲驚呼,心裡實在是愛極了這妍姿豔質的心肝兒,站起身將人攔腰抱起來。他欲念高熾,胯部隆起了駭人的一大團,此時卻沒有急於宣泄,反倒深情繾綣地輕吻方瑾儒的小臉,“寶貝兒,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萊昂.垌文迪許心甘情願一輩子當你腳下的一條狗。”
……
方瑾儒漫不經心地欣賞著禦苑裡爭奇鬥豔的花樹,身後伺奉的宮人早已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她輕歎一聲,“這對父子啊。”
前方林木鼎盛處轉出一人,高大挺拔,金發紫眸,相貌醲秀絕倫,滿園子嬌豔欲滴的繁花都被他襯得黯然失色。
“夫人安好?”凱蘭.垌文迪許躬了躬身,柔聲問安,微垂的眼底是無法掩飾的孺慕與渴求。
方瑾儒微微頷首,神情安之若素。
凱蘭的視線落在她高貴無倫,風采絕代的俏臉上,心裡想的卻是與其母相似了八成的維楨妹妹。相似的容貌,迥異的氣質。高高在上的母親叫他膜拜向往,嬌憨嫵媚的妹妹卻令人遐想貪戀,思之欲狂,恨不能夜夜欺壓其上,肆意侵佔把玩。
方瑾儒秀眉輕蹙。
凱蘭不敢再想入非非,彬彬有禮道:“有夫人相伴,父王何等開懷暢意,闔府上下莫不歡欣鼓舞,對夫人銘感五內。”他微微一笑,“凱蘭希望夫人能夠永遠留在王府,常伴父王身側。”
“大皇子,你該明白,永遠這個詞,本身就是悖論。”方瑾儒拈起一支殘花——盛極而衰,落紅點點,“世間的一切,在時間面前,都是虛惘,最終歸於灰燼。能夠永垂不朽的,唯有時間。而時間呢,卻是奔流不息,永恆不止的。”
凱蘭眸色一暗,輕聲道:“那麽,凱蘭懇求夫人有生之年,都可以留在父王身邊。”
方瑾儒笑起來,“大皇子是在暗示,如果我執意要離開,你父王會殺了我?”
凱蘭垂下頭,“凱蘭不敢。父王愛重夫人,視夫人如命,怎麽忍心有一指加害?”他的聲音輕緩似無根一般,“夫人若是一意孤行,父王他,他未必不會孤注一擲,拚個魚死網破。”
方瑾儒的目光落在他清俊的臉上。若是撇開他惹眼的金發紫瞳不論,這孩子與自己似足了五、六成。她的基因,確實壓倒一切。
“你實在是個聰慧敏銳的孩子。如果你身體裡不是流有我一半的血,我會十分喜歡你。”
“夫人?”凱蘭渾身一震,整個人都搖搖欲墜起來。這是方瑾儒首次承認,自己是她的血脈。
方瑾儒不再理會,分花拂柳而去。
凱蘭不敢攔阻,到底心有不甘,澀聲追問了一句,“夫人,為什麽……”為什麽不肯認我,連一聲母親都不允許我叫?為什麽,為什麽連一丁點母愛都不願意施舍給我?我也是你的骨肉,我是那樣深切地愛你,敬你,將你視作神祇,從不敢有半點違逆……
闃寂無聲,四野悄然。
凱蘭眼角微紅,神情有點孩子氣的委屈,慢慢的,那點子孩氣中又透出一股誕肆不羈的邪氣來。
“也好。若是夫人願意憐惜,我反不忍心動妹妹呢。”
方瑾儒的步伐不疾不徐,臉上波瀾不驚。
她與凱蘭.垌文迪許原就互不相欠,往後自然毫無相乾。
這一世,她必要重返天地大道,血緣桎梏本已事關生死,絕不可再沾染世俗的因果。那心肝兒是自己執意求來,她無論前往何處,都會將她帶在身旁,負責那嬌兒的一生,親自了斷紅塵最後的羈絆。至於凱蘭,她不願意帶走也無法帶走,他是屬於萊昂.垌文迪許的。這也許是她對那個始終深愛自己的男人最後一點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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