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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六十七章 小心肝兒,不願意就算了,晗熙哥哥什麽時候舍得勉強我的寶貝楨楨呢 (h)
沈飛取出一隻巴掌大小的吹蕭引鳳描金小錦盒,一打開,寶光四射,映到他臉上泛起薄薄一層幽紅熒光。從盒子裡拿起一串光彩溢目的石榴紅碧霜晶石雕蓮花珠串,蹲跪下來托起維楨的左腳腕,小心地替她戴上。
珠串是由整塊極品純色碧霜晶切割開,雕成九瓣蓮花式樣的十九顆珠子,每顆皆小如綠豆,花瓣密巧工致,惟妙惟肖,花蕊細如發絲,纖毫畢現,堪稱鬼斧神工,精妙無雙。
這塊碧霜晶火彩和淨度極高,是難得的稀世之寶。當日艾薩克.阿梅利亞聽聞沈飛要將它切割開雕成珠子時,臉上的表情活像有人要將他大卸八塊,做成一盤香噴噴的咕嚕肉。一塊寶石換了宋謙一條命。宋禾雖然拒絕大辦婚禮,更不允許艾薩克向媒體宣揚二人的婚事,卻在宋謙移出監獄後,松口答應與艾薩克在星網上簽訂婚姻協議,去阿爾卡崶帝國登記結婚。
沈飛無比憋屈,真是說不出的羨慕妒忌恨。遑論結婚,維楨這臭丫頭到今時今日還不讓自己真正動她。
維楨骨纖肉豐,小腿的線條弗濃弗細,皮膚白淨剔透,薄若蟬翼,腳腕嬌致如玉,一眼看去仿佛是半透明的,上面的碧霜晶珠串玻璃般通透,閃爍著霓虹一樣濃豔的亮紅色澤。二者素極豔極,交錯輝映,相得益彰,美得令人神醉心往。
維楨乃煙霞色相,沈飛與蔣晗熙閱人無數,平生所見過的女子之中,論姿容,毋能出其右者。倆人雙眼不離維楨的俏臉,真個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不禁都神情癡狂,思潮起伏。沈飛更是連綿不斷地親吻她白嫩的腳踝。
維楨失神地端詳閃耀著奇光異彩的碧霜晶珠串。
“好看麽?”沈飛含笑問道。
與母親的桃紅碧霜晶手串相比也不遑多讓。維楨點了點頭,認認真真道:“漂亮極了。”一雙杏目睜得圓溜溜,眼波流轉,與碧霜晶石珠璧交輝。
沈飛的呼吸都快停滯了,“寶貝兒,你更漂亮……”他攬著維楨的腰,脫下她的鞋子,將她整個人摁入懷內,大手充滿肉欲地揉玩著一隻溫香軟玉似的小腳丫子,“楨楨,你還記不記得跟阿梅利亞導演吃飯那晚,我說過要送你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他將珠串褪下來,對著光指給她看,“你瞧,每朵蓮花的內側都刻了一個‘飛’字。楨楨喜不喜歡?戴上就不要拿下來好不好?寶貝兒,你戴著這串小鏈子,就跟老公一直陪在你身邊一樣,我倆一時一刻都不分開。”沈飛替她再戴上,一面浮想聯翩——維楨一絲不掛,腿兒高高翹起,肌膚如霜如雪,隻戴著這串碧霜晶被自己壓在身下抽送燕狎,該是何等妖冶的旖旎風情。他的喉頭‘骨碌’一動,神情有點狌獰。蔣晗熙瞟了他一眼,哪裡瞧不出這牲口內裡汙髒打算。隻倆人本就臭味相投,沆瀣一氣,他自己也是欲念騰湧,喉結滾了又滾。
維楨心性純稚,看不懂兩個色心大起的男人這些個眉眼官司。
沈飛一直記著自己的生辰,他必定是費盡心思去準備這件禮物;自己鍾愛碧霜晶石的事不曾告訴過任何人,連父母都不知曉——要怎樣的用心良苦,才能對另一個人的喜好心融神會、了然於胸?維楨本人恬淡無為,寡情少欲,對自身的事都不甚在意,遑論對旁人費神。自己無法做到的事,別人做到了,還做得滴水不漏,她心內難免震動,迎著沈飛熾熱如火的目光,搬著他的脖子嬌聲道:“我很喜歡,謝謝沈飛。”
蔣晗熙的禮物自然也是用了心的。
他買入的第三顆含遊鈦合金的星球明面上是產雪尼尼石的能源星,表面功夫一直做得很足,並不曾停止開采。雪尼尼石基本都是白色,少見其他顏色,一般不算珍貴,石頭白得近似透明的除外。
期間得了小小一塊,竟是穠豔的正黃,無一絲雜色,且清潤如水,剔透似冰,這就奇貨可居,非同尋常了。
他的大弟子雷蒙多.卡裴極端敬慕推崇師父,蔣晗熙在最為寵信的徒弟面前當然不需要隱瞞對心愛女子的心意。因此雷蒙多一拿到石頭,轉頭就奉予蔣晗熙去討好佳人。
維楨很中意二十歲生辰時德洛莉絲.加西亞送她的一枚雪尼尼石燕尾蟲小胸針,後來被列昂尼德.斯米爾綁架,胸針就遺失了。沈飛曾提過初次相遇維楨,她一身及膝黃裙,豐姿綽約,曼妙無雙,仿若一枝晨光中的軟枝黃蟬。蔣晗熙便指了名匠,將這塊價值連城的雪尼尼石雕琢成一朵指頭大小的黃花,打造了一枚胸針。胸針寶芒絢爛,凌凌而動,堪稱稀世奇珍。
黃蟬的花蕾形狀及顏色貌似即將羽化的蟬蛹,花開的過程恰似金蟬脫殼,因此得名黃蟬。它的花盛開後,花冠裡空空如也,似乎真的有一隻蟬從花裡釋放出去,因此才被稱為“無心花”。黃蟬花自然有雌雄蕊,只是緊貼在花冠筒喉部,花絲短,不仔細觀察輕易發現不了。工匠手藝卓絕,連這點子細節都兼顧到了,花絲根根隱在內裡,纖毫畢現,維妙維肖。
蔣晗熙與沈飛心思一致,擔心扎著維楨,便不設別針,裝了暗扣,扣子略鼓起,內裡藏了少量烈性迷藥,用力按壓扣子,側面小孔張開,迷藥朝口鼻噴射而出,數秒內能藥倒一名強壯的成年男人。
“楨楨柔弱不經事兒,有了麻煩,隻管等著我與沈飛替你解決,不到萬不得已不許用這個,知道嗎?”蔣晗熙細心地指了機關給維楨講解,最後半開玩笑半警示地道了一句:“這藥對旁人管用,對我和沈飛無效。寶貝兒別調皮衝我倆使,知道嗎?”
維楨歪著腦袋,不解道:“這是防身用的,又不是玩具,好好的我怎麽會給沈飛和晗熙哥哥下迷藥呢。”
蔣晗熙抬頭與沈飛對視一眼,笑而不語,隻疼愛地親了親她的小臉,隨手將胸針擱到自己上回送她的八角鑲寶石雕花嵌壽字梳妝奩裡。
仆人撤下筵席,擺上瓜果甜點來。
倆人又哄著維楨飲下不少果酒。維楨對二人毫不設防,加之果酒甜絲絲,很快便被灌得醉眸惺忪,鬢雲亂灑、金針倒拈般倚臥在沈飛懷內。
眼前的一切都似蒙上一層薄紗,影影綽綽,辨不分明。
男人的嗓音溫柔低沉,和風一般在耳旁吹拂,哄她不要害怕,只是疼疼她,不會傷害她,然後上衣的扣子被一一解開。
她還是駭栗不已,小手揪著衣襟不肯放。
男人在笑,不同的音色,一樣的沉促潮膩,飽含欲望。
雙手被攥住擰到身後,衣物很快被剝落,後背一涼,不著寸縷的身子被撂在清理乾淨的桌面上。緊接著男人灼熱濕滑的唇舌,骨節分明的大手一一落下來。她意識迷離,數不清究竟是多少隻手掌,卻感覺女孩子身體每一處不該被外人碰觸的地方都幾乎同時遭到侵犯。
維楨又怕又羞恥,更有搞不懂現狀的惶惑,蹬著腿兒嬌聲細氣地叫喊不要,不喜歡這樣。如此怯弱弱,甜糯糯,彷佛是欲拒還迎的女童嗓音,反惹得身上欺侮的動作愈發放肆無度,不知節製起來。
細嫩的肌膚被掐撚得生疼,胸前一雙乳兒被有些粗暴地往兩旁攫住揉捏,蕊尖兒被吮嘗,針扎似的刺痛,耳畔的喘息聲粗重,此起彼伏,一聲急似一聲。
腿兒被高高拽起,腿根被蠻橫地扯開,男人的頭顱夾在腿間,大手略粗魯地扒開了緊密相合的幼弱花唇,讚了一句極下流的話,然後熱氣騰騰的大舌頭蛇一般探入,如饑似渴地舐嘬,濕漉漉地掃蕩每一處精致的細節,每一點細嫩的肌理,水聲淫靡,過高的溫度灼得小腹都酸脹起來,然後是尖銳而熟悉的刺痛,被一根手指緩慢地插入。
她慘叫一聲,小嘴隨即被含住。
嘶啞的男低音貼著耳郭震顫:“小心肝兒,你乖,忍耐一次,讓老公與晗熙盡一回興。往後我們一定補償你。”
然後是另外一根手指強擠入內,不同的角度,顯然不是同一個人的手指。
最幼嫩之處被暴力撕裂擴張,在當前不堪的情境下,痛楚前所未有地鮮明起來。
維楨驚恐失色,小嘴被男人帶著煙味的大舌頭堵得嚴嚴密密,求救無門,白得耀眼,綽約得觸目驚心的身子蜷縮作一團,以一種危險的頻率顫栗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翻滾而下,‘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混雜在男人充滿肉欲的喘息聲中,顯得異常突兀。
空氣似凝滯了片時,男人悠長的歎息相繼在耳畔牽纏,所有的侵佔都戛然而止。
被珍而重之地抱起來,“別哭了,小心肝兒,不願意就算了,晗熙哥哥什麽時候舍得勉強我的寶貝楨楨呢。”一面輕撫她纖薄的背,一面在房間慢慢踱步,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他濃密的烏發被汗水濡濕,一縷一縷地貼著前額和鬢邊,翻騰洶湧的欲念激得額角的青筋根根暴起,嗓音沙啞異常,愛憐地在維楨煞白的小臉上吻了又吻,頭也不抬道,“我先帶楨楨去清理一下。”
沈飛狠喘了幾口氣,將沾有維楨花液的手指放嘴裡吮乾淨,充血的鳳眸貪婪地眈視縮在蔣晗熙懷內不斷抽泣的小人兒,慢慢地點了點頭。
抬腿過去捏起她的下巴,拿指腹輕輕地拭擦她淚跡斑斑的小臉,哭笑不得地哄道:“乖孩子,別哭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呢。你啊,他娘的就是我祖宗,老公什麽事兒不依著我的小楨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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