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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六十五章 讓她含就含,叫她舐就舐,沈飛被她逆來順受的小模樣兒激得發了狂 (h)
次日清晨,沈飛不知道第幾次用相同的話安撫維楨,“……不動你了,不動你行了吧,小祖宗,別哭了。”
若非修養使然,維楨定要啐他,拚命推搡他湊過來的臉,抽噎著道:“身上粘乎乎的很難受,你先放我去洗洗好不好?”嗓音幼鶯初囀般嬌嫩動聽。
沈飛登時回憶起昨晚極樂得近乎墮落的荒唐時光。
開初維楨怕他的很,掙扎得有些厲害,他擔心扭傷兩條嫩生生的小手臂,就將她松松地綁起來。
他完全記不清在維楨身上發泄了多少遍,欺她被束縛著無法反抗,每次即將射出來的時候都拽起她雪白的大腿,扒開那處美得令人癲狂的小小器官,肆無忌憚地盡數噴灑在上面。那些白濁體液在她粉嫩的腿間、股間和大腿上流淌得到處都是,有些一直沿著滑膩的肌膚蜿蜒至玲瓏剔透的玉足之上,靡曼香豔得不可名狀。
維楨也是這般嬌滴滴地啜泣著哀求自己讓她去洗一下,被他吻得濕潤紅腫的小嘴含混不清地嘟呶著:“幹嘛都弄在我身上?我要去洗澡,濕漉漉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後來被折騰得狠了,鬧覺得厲害,小小的女孩兒蜷作一團縮在床上哭得奄奄一息,也就不必再綁著,橫豎聽話得很,讓她含就含,叫她舐就舐,沈飛被她逆來順受的小模樣兒激得發了狂,一連逼著她吞食了數次體液,她都乖乖照做,差點沒把沈飛弄瘋過去。
他的眼底和下身不約而同一道急劇地充血,喘著粗氣捏起維楨的下巴核兒,鸇視狼顧般凶狠貪婪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粉潤豔麗的唇瓣,“心肝兒,再用嘴伺候老公一遭兒就放過你,這回老公一定說話算話。”
維楨“哇”的一聲啼哭起來。
又在她嘴裡發泄了兩次,沈飛過夠了癮,終於心滿意足,此時已將近中午。
維楨又疼又累又餓,嗓子早哭啞了,臉色慘白一片,不見半點血色,鬢發全濕透了,隻一味嗚嗚咽咽,渾身痙攣著蜷伏在沈飛懷內。
沈飛握住她一雙小手,十根雪色纖指涼得像冰塊,顫抖著竟停不下來,心知玩兒過頭了,既心疼,又自責不已,“對不住,老公實在太想念楨楨,太過喜歡楨楨,才會一時忘形,千萬別惱。”忙貼到自己唇上輕輕地呵氣,“小寶貝兒受委屈了。”
錯過了飯點,此時自己動手已經來不及,主人家尚未用膳,前院廚房不敢停火。他就吩咐下去先端一鍋熬得綿滑濃稠,出足了米油的胭脂米粥過來,又點了幾樣維楨慣愛吃的菜肴點心,下令其他活計全部停下,先現做了新鮮的送到後宅。
維楨愛潔,沈飛抱了她到浴室清理。
用了小半碗米粥,維楨就別開臉,其他的菜式湯點更是碰都不碰。
“寶貝兒,再吃一點兒吧?喂貓都比你痛快些。”
任憑沈飛如何苦口婆心哄勸,維楨一昧搖頭。她的臉色實在難看,沈飛不舍得勉強,又不敢放她回臥室休息,怕歇多了晚上睡不好,更加壞了身子,便抱了她到花園消食。
他扶著維楨在花園的小徑散步,慢慢閑逛至一處鬱鬱芊芊的林子,裡面植有大片蒼翠欲滴的青竹。繁華見孤深,一個敵千頃。如今略現頹敗,依然孤拔英挺,風骨不改。往內行去,夾雜著佳木蘢蔥,繁花閃灼,垣牆低矮處苔蘚斑駁,藤蘿搖曳。兩邊翠竹夾路,中間約兩米來寬的一條雨花石子漫的路連綿伸展,林子裡每隔一段距離便砌了歇腳用的漢白玉靠背長椅。一株極大極盛的鐵杆海棠分外搶眼,其勢若傘,絲垂翠縷,葩吐丹砂,盛放之時花姿瀟灑,怒放似錦,如雲興霞蔚一般。如今卻是深秋,點點殘紅,已是盛極而衰時的最後掙扎。
二人俱不是悲秋傷春之人。
維楨甚至掐了一朵殘花,饒有趣味地念了一句:“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沈飛小意奉承:“楨楨稟賦黛玉之絕代姿容,稀世俊美;又有我沈飛這般惜花護花之人,自然不會有風刀霜劍嚴相逼,更不可能汙淖陷渠溝。”
維楨心裡原本惱他,這會子被他這樣珍而重之地照顧,不厭其煩地哄逗,漸漸的,也就消了氣,開始細聲細氣與他聊天撒嬌。
沈飛欣悅不已,逡巡著她輕雲出岫似的姿容,輕囈道:“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楨楨,便是降珠仙草修成的女身,也不及你的清靈俊秀。”維楨喜讀《紅樓夢》,鍾愛林黛玉,沈飛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如此接二連三,維楨再也掌不住‘噗呲’地笑了。
“真是個好孩子。”沈飛心知她不再介懷自己不顧不管折騰了她一宿的事,喜不自勝,伸手摟了她,含笑親吻她白淨剔透的小臉。
蔣晗熙在維楨生辰前三天日夜兼程趕回來。
他身上的殺戮氣息不比沈飛當日少,得到了維楨一樣的待遇。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笑意一滯,因著蔣晗熙平日更為溫和無害,反差太大,小丫頭嚇得更嗆,小嘴委屈地一抿,淚花飛濺,轉身撲入沈飛懷內。沈飛哈哈大笑,又是愜意又是幸災樂禍。
蔣晗熙悶吭一聲,捂了腹部佝下身來,掌下輕薄的襯衫漸漸洇暈出一片赤色。
維楨詫異回頭,這次是貨真價實地淚如雨下,衝過去,顫抖著手解開他的衣服扣子,大片纏著的紗布沁出新鮮的血水。
蔣晗熙滿足地攬過維楨盈盈一握的小腰,滿手銷魂蝕骨的嬌肉,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發頂稚嫩香甜的氣息,一面情意纏綿地撫慰哭得不能自已的小丫頭,一面朝面色鐵青的沈飛緩緩扯出一抹狐狸偷腥般的笑容。
分明躺幾天治療倉就能愈合,非要這麽敞著傷口,舟車勞頓趕回來,就為了在維楨面前行一出苦肉計。到底不是鐵打的人,這樣重的傷,一路奔波,怎麽可能不疼不受罪?沈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瞧這人臉如桃花的風騷德行,又何來半點傷後衰弱的樣子?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沈飛與蔣晗熙近半年來,躬擐甲胄,親履兵鋒,南征北討,蕩平獸人異族,收服聯邦四野,二人威令所行,在聯邦民眾中聲勢愈盛,儼然眾望所歸的國之共主。
聯邦余下兩個星區仍在負隅頑抗。亞克蒙特星區被最高元帥把持,讚達拉在星區最高執政官的操控下繼續實行境內高度自治。二人所依仗的,不過是沈氏蔣氏乃世家大族,源遠流長,煊赫一時,最是愛惜羽毛,不願背負對同胞手足刀劍相向,同室操戈之罵名。
沈飛蔣晗熙早已不耐煩與二者繼續扯皮交涉。
這滿天下從來只有他們白嫖別人,何時被別人白嫖過?
二人心高氣傲,性若狼虎,素行霹靂手段,卻無絲毫慈悲心腸。
讚達拉星區地處偏遠,毗鄰刹爾圖斯獸人佔據的邊緣星球。蔣晗熙之所以比沈飛遲了將近一個月,就是為了使一出借刀殺人之計,禍水東引。他虛晃了一槍,暗地裡遣返大部分軍將,故意露出敗相,領殘軍將近百萬刹爾圖斯獸人引至讚達拉邊界。
刹爾圖斯獸人雖不若斯狄弗勒獸人凶猛難纏,身高也將近四米,戰鬥力非同小可。
兩軍對壘,慘烈廝殺,正相持不下之際,聯邦赫赫有名的蔣氏世族貴公子,身價超過千億的頂級豪賈,新鮮出爐的蔣少上將,為保護身後無辜的讚達拉星區民眾,身先士卒,力挽狂瀾,率大徒弟雷蒙多.卡裴以及數百手下大將,將泰半獸人將領殺滅,又拚著兩敗俱傷,單騎手刃了勇猛無敵的刹爾圖斯首領,以至身受重傷,不支倒地。
蔣晗熙的傷勢如假包換,被瀕死反撲的獸人首領撕裂了腹部,創口猙獰,筋肉斷裂,泰半內髒都暴露出來,視頻拍得纖毫畢露,血腥無比地在星網上掛了三天頭條,在整個聯邦掀起了一片狂風暴雨。
至於殘留下的二十多萬刹爾圖斯獸人趁亂逃入讚達拉星區之事,則如同針落水中,沒有激起丁點水花。
坐鎮亞克蒙特星區的最高元帥眼底隱含戒懼。他人老成精,怎麽看不出此乃借劍殺人之毒計,無奈蔣晗熙算無遺策,穩穩站到輿論的製高點。他手上掌控多間星網傳媒企業,本就是行業裡的巨頭,握著話語權。最高元帥本身就是聯邦五百強者中的佼佼者,自然看得出那傷情於頂尖強者無性命之礙,然而在普通人眼內,卻是九死一生的凶險,輿論早已一邊倒。如今自己站出來說話,不過被嘲小人之心,還要背上抹黑詆毀英雄的罵名。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噤口不言。
良久,有人低聲道了一句:“殺雞駭猴,敲山震虎。”
最高元帥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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