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走到小棚子邊,陸生生才從羽絨服裡鑽出來。
好在這裡偏僻,否則不管誰看見林秋走路的時候身前還帶著個她,估計都會扶著地笑暈過去。
陸生生去敲門了,那家的爺爺奶奶和兒子果然都在過年,她甜甜地說自己是林秋的同學,拉他去參加同學會,希望他能開車送他們一程,說著又塞了兩百塊錢,對方欣然同意。
陸生生沒去赤河鎮,而是去了相反方向的另一個鎮,這裡她隻來玩了幾次,不熟,但她想要的也不是來玩,只要沒人認識她就好。
到地方之後,她徑直去一家旅館開了大床房,急匆匆找到遙控器開空調,然後把林秋推進浴室,自己也擠進去,打算跟他一塊洗,順便幫他搓背。
她毫無顧忌的在他的注視下脫了毛衣,頭髮因為靜電有些飄浮,雪白纖細的胴體上還套著淡黃色的蕾絲內衣。
陸生生的胸部尺寸已經不適合學生內衣了,白嫩的乳肉填滿了薄罩杯,顯然是精心挑選測量後很科學合理選出的最舒適的內衣。
林秋看著她褪褲子,兩條細細的帶子掛在她的鎖骨和削肩上,小腹因為彎曲所以擠出了一點皺痕,他想起學校裡的女生,大多數人胸口總會隔著衣服翹出一個內衣的形狀,但她沒有,她好像任何方面都很得體,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陸生生脫了衣褲後抬頭髮現林秋一直在看著她解內衣扣,有些幽怨地說道:“才多久沒見,你連我內衣扣都不會解了。”
林秋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陸生生無意瞥過鏡子,兩人的膚色在暗黃的燈光下呈現出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就像麵包上的奶油一樣,他太髒了,過年了得給他洗乾淨一點。
“你也就是身體好,這麽熬著才沒出事。”陸生生先去拉開花灑放了會兒涼水,看見水霧已經開始氤氳,抓著已經脫乾淨的林秋進了小隔間。
她就站在他身前,低頭在他身上到處抹水,看他原本因為乾活練出來的肌肉都要瘦成了皮包骨,心裡又酸又澀,好多次都張開嘴想痛罵他一頓,可最後嘴唇卻還是又抿了起來。
她一直擠他,就是想和他挨近一點,可他卻老以為自己站的地方不對,跟著動,她老挨不到他。
幾回下來陸生生驚訝的發現自己鼻頭居然發酸了,她覺得自己有毛病,站在他身後,努力偷偷把那種肩膀顫動眼前模糊的感覺給平複下來。
這有什麽,只要她願意,一聲令下他哪裡敢動?哭什麽!真丟臉。
林秋被她擠在那個小小的隔間裡,手撐著牆壁,額頭搭在手指上,陸生生瘋狂擠沐浴露給他洗身體,臀縫裡都搓了兩遍,給他洗雞雞和睾丸的時候他連硬都沒硬。
她心想他只是太虛了,虛到整個人都沒力氣,誰知道他幾天沒吃飯了。
陸生生怕他暈,洗到一半又憂心忡忡出去打電話問旅館要外賣小卡片,然後又進去給他洗,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她又裹著浴巾出去接了外賣卡片,回去的時候發現林秋正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她。
他眼神涼涼的,很深很有壓迫感,像是要把她胸口大片白嫩裸露的皮膚給扎出個洞來。
陸生生稍微反應一下就知道他是在介意什麽了,老毛病,他見不得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更別說是隻裹了條浴巾的她。
“女老板,女的,剛在樓下的時候你沒看見給我們開房的是個中年大媽嗎?”
陸生生跟他分開的久了心裡想他的緊,又看他這麽一副形銷骨立的落魄樣,說不上來的心疼,一時都沒再生起之前那些叛逆期特有的無差別針對了。
那段時間林秋沒去找她不說,除了不聲不響的輟學還一丁點在找她的消息都沒有,陸生生又煩又賭氣,覺得他翅膀硬了要上天了,自己用了快半年的自慰棒,可每次都欲求不滿,沒有睡林秋來得爽。
當然她覺得她也不是就為了睡他所以才決定來找他的,她就是努力考了個很好的成績,跟家裡的女人說想回老家看看那些好同學,那女人一時高興想著讓她回去炫耀豔壓一番,這才松了嘴。
她不是來看林秋的,她就是順便……好吧她就是嘴硬。
陸生生拉下浴巾抓起林秋的手按在自己發育飽滿的左胸上,有些認輸地軟著嗓子說道:“你從小揉到大的,兩個都是你的,就隻給你看。”
說著她還把浴巾給扯下來了,輕聲細語說道:“狗狗想吃什麽?我餓了,我想吃飯,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林秋變得更沉默寡言了,陸生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看他臉色,覺得他心裡好像挺難受的。
她點了一堆平時他喜歡吃的東西,還讓這家老板去其他家幫忙帶別的吃的,談好了價錢,這才放下手機,回去給他洗完澡又洗了頭,跟他一起刷牙。
陸生生讓林秋給她吹頭髮,兩人在浴室的鏡子前站了好久。陸生生在摳大理石洗臉池面板,林秋不怎麽熟練地給她吹頭髮,手指在她頭皮上觸摸時感覺很輕柔,陸生生舒服的像隻被少年摸到要打盹的貓,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她突然感覺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如果以後能和林秋一起生活,他一定還有更多小驚喜是等著被她發現的,太享受了,在他身邊待著的感覺,果然比她在任何地方待著都要更愜意。
可是每當她眼角余光掃過鏡子,看到的都是林秋鬱鬱寡歡的神情,就好像現在開心的只有她一個人,陸生生一時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林秋不說話她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以前他是隻坦率又傻的狗,現在他是條啞巴殘廢狗。
她頭髮好不容易幹了,就拉林秋上了床,空調屋裡暖暖的,她趴他身邊撐著下巴看著他,很鬱悶地聊天:“我當時在叛逆期,一聽你說你是不是又跟誰誰誰說話,又看了誰誰誰,心裡就煩。”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媽,我在家就像個木偶一樣連動個手指頭都得先讓他們同意,好不容易養了條心愛的狗狗,結果在家被父母控制,在外面還要被狗狗控制,你說我這不就崩潰了嗎?”
林秋還是沒說話,他一臉憂鬱的表情,陸生生又伸手摸住了他的臉,貼上去軟軟的吻他,從他的額頭親到鼻尖,臉頰,然後是嘴角和唇瓣,最後她專注地跟他對上視線。
“我現在變得好很多了,真的,你開心一點,看你這樣我心疼。”
陸生生說著抿嘴,之前在浴室裡被憋回去的淚這會兒又要出來了,林秋伸手抱住了她,把臉埋進了她的肩窩裡。
她感覺林秋快被哄好了,也懶得管眼裡的水,連忙再接再厲,“我沒有想過不要你,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就是鑽牛角尖,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情你就來找我,不是!以後應該也不會再遇到這種事了。”
“你還會回赤河鎮嗎?”他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嘶啞,有點嚇人,陸生生歎了口氣,“我不會回去了,反正你也輟學了,去縣裡吧,我在學校旁邊租個房子,有空就去找你,你老實點,就在那邊打打工什麽的。”
“可以在你學校旁邊打工嗎?”陸生生讀的學校他讀不起也考不起,所以如果能在附近打工,也可以增加看見她的次數。
“好啊。”陸生生沒有拒絕,她也想能多看見小狗狗守在那裡等她的身影,“狗狗,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想你,你以後不要再隨便留我一個人了,你要好好吃飯,好好工作,照顧好自己,我一看到你,你就要是好好的。”
明明是她隨便留他一個人在那裡,可林秋還是感覺自己那顆死了的心又活過來了,他呼吸變重了很多,被陸生生壓住的時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貪婪地撫摸。
他用力聞她身上罕見跟他一模一樣的味道,摸她軟嫩的腰,摸她挺翹的屁股,摸她臀縫下隱秘而柔軟的穴肉,甚至還在她的鎖骨和胸口留下了齒痕和吻痕。
陸生生知道他想要什麽,伸手在自己細白的脖子上畫了一大圈,說道:“這個范圍都可以讓你留印子。”
林秋果然按捺不住開始親她了,陸生生抬起腿夾著他的腰,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她今年14,林秋已經16了,如果說她還不是很明白留印子的含義,但林秋已經是扎扎實實的開始宣泄起他的佔有欲了。
他把她胸前吻出大片濕漉漉的痕跡,然後又去輕咬她的乳房,掐她的乳頭,陸生生終於感覺到了熟悉的溫度。
她把自己往他嘴裡送,和他在床上肆意縱情,容納他已經勃起的硬物插進她早已濡濕的小穴裡,甚至還體恤他虛弱,翻過來爬到他身上打開腿與他交合。
她讓他躺著坐享其成的看她的穴眼和他的性器來回吞吐廝磨,在他身上扭動腰肢晃著乳房,讓陰莖能充分的沁潤她的身體。
快感在兩人身上電流般的傳達,她伏到了林秋身上去索吻,屁股還在來回地扭動,直到他用力掐著她的臀肉開始顫抖,她貼合著他的嘴唇對他說道:“射進去。”
於是他就一股股地射了進去,光看射精時間就知道這是他攢了好久的量。陸生生沒高潮,她做得很累,腰酸,但心裡很舒服,至少他們之間還爽了一個。
她緩過勁了,伸手按住了林秋的鼻骨,邊流汗邊喘氣地說道:“平時你肏我的時候也這麽累嗎?”
“我不累。”他緊緊抱著她,和她專注交換著視線。
“你多久沒射了?居然射這麽多。”她親眼看見自己一滴汗水砸在林秋的右頰上,有點想吻他的衝動。
“不知道,生生,我忘記了。”林秋做了她想做的事,他把她的頭按下來開始和她深入的舌吻,最後絞著她的身子將她壓到了床上,不肯松口的和她吻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