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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對手》021 紋身(H)
兩人在慶功宴上那你儂我儂的親熱勁,邵博韜自然全看在了眼裡,他知道那是在做戲,卻好像還是很滿意,一整晚心情都不錯,剛回到家就自己上了三樓,給夫妻倆足夠的空間。

 許清如若無其事地進電梯,董珣跟在她身後,電梯門關閉那一刻,他的身子也已貼了上去,托著她的臉狠狠吻她。

 許清如沒拒絕。不僅因為在宴會現場就被勾起的情欲,更因為這些天對他產生的懷疑。無論如何,她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故意挑起矛盾,否則事情只會越來越與她的預想背道而馳。

 

 被他咬傷的舌尖還有些疼,絲絲刺痛伴著酥麻的快感讓欲火燒得更旺,她想化被動為主動,他卻比她更強勢,吮著她的唇,纏著她的舌,按自己的節奏攪弄。

 電梯很快就到四樓,門自動打開,他依然不肯松開唇,隻摟著她的腰推著她走出去,重新把她壓在牆邊,伸手解她衣服。

 許清如同樣覆上他襯衫扣子,剛要動手就被他抓住手腕舉到頭頂,單手掀開內衣,握住一隻乳揉捏,指尖壓著乳頭搓弄。

 

 “你說的沒錯,我就喜歡摸你奶子。”低低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混著酒味的熱氣噴灑在肌膚上,許清如癢得縮了一下,他的唇立刻又追上來,在她頸間用力吮著。

 明白該借著情動的理由向他示弱,許清如不反抗也不掙扎,反而仰起頭輕喘,挺起小腹去蹭他的欲望。

 他在晚宴現場就射過一次了,如今又是硬邦邦的,隔著布料也能戳到她腿心。

 

 “小逼癢了?”他輕笑,換另一隻乳托著揉弄,含住她的耳垂狠嘬了一口,“那你更喜歡我摸你奶子,還是摸你小逼?”

 指尖壓住硬挺的乳頭按來按去,胯間的碩大頂著她腿心一下下磨蹭,他在她耳邊呼著氣,輕舔著肌膚:“奶子癢,還是小逼更癢?”

 許清如欲求不滿地看著他:“都癢,小逼更癢。”

 

 董珣重新吻上她的唇,手指撩起裙子擠進腿心,隔著內褲一摸,濕漉漉的。

 “都濕透了,看來真會流到腿上。”他一把將內褲扯下,“在會場就該扔了。”

 “像你一樣?”許清如笑,“真空爽嗎?”

 他的內褲被他射滿精液不能再穿,他去洗手間清理時直接扔了。

 

 “當然爽,操你更方便。”他解了褲子,陰莖彈跳而出打在她小腹上,他用手扶著從她腿心擠入,抵著陰蒂滑到穴口,來回戳弄兩片陰唇。

 “嗯……”許清如哼出聲,夾緊雙腿主動迎合他。

 “想要嗎?”他將手也伸進去,按住陰蒂撚弄,“我不僅喜歡摸你奶子,還喜歡摸你小逼。”

 

 許清如舒服地呻吟,挺起胸將顫巍巍的乳往他身前送:“奶子也癢。”

 “騷貨。”他輕笑一聲,低頭將一邊的乳頭含進去,吸得嘖嘖有聲,食指壓住陰蒂轉著圈地揉。

 許清如喘得越來越急,不再被他束縛的雙手主動摟住他脖子,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他身上。

 

 有液體順著她大腿內側流下,剛好蹭到直挺挺的性器,他換了粒乳頭吮著,手指松開陰蒂摸向穴口,就著黏答答的一片撥弄陰唇,壓著穴口的軟肉刮蹭。

 許清如扭著腰,小腹拚命擠向他。

 他松了乳尖,抬起頭看著她喘:“射裡面?”

 

 意思是她做了皮埋避孕,他不戴套了。

 許清如點頭。其實心裡仍然介意,可她沒理由再讓他戴套。

 自從上次和她道過歉,今晚哪怕他想把她在會場對他的作弄報復回來,也沒再粗魯對待她,既然他都做了讓步,她也該懂得借坡下驢。

 

 董珣握住性器重新探入她腿間,尋到穴口擠了進去,腰一挺便直達深處。

 許清如靠在他身上小聲哼吟,他托著她的臀快速抽插幾下,又一把將人抱起直直走向主臥。

 她不是嬌小型身材,抱起來並不輕松,行走間結合在一起的性器不斷摩擦撞擊,讓兩人都被快感逼出一身細汗,等把她放到床上時,他額頭已有汗珠滾落。

 

 許清如笑:“這是腎虛的表現?”

 董珣剜她一眼,疊起她兩條腿就使勁搗弄,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他才稍緩動作,伸手去揉晃動的乳。

 見他胸前的白襯衫漸漸被汗水沾濕,若隱若現地透出裡面一片黑色的東西,許清如好奇地伸手去掀他襯衫,卻被他一把抓住。

 

 “不就是個紋身,有什麽大不了的?”許清如指了指自己後腰,“我也有,上次你後入沒看到?”

 董珣又用力撞擊幾下才把濕淋淋的性器抽出,轉過她的身子一看,果真有個紋身,由幾種深淺不一的紅色組成,“曼珠沙華?”

 就是經常出現在傳說中的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很多人都覺得不吉利,不會紋在身上。

 許清如是在邵博韜和她相認之後跑去紋的,表面上是和邵博韜賭氣,跟他說胎記沒了她就不是他的女兒了,實際是為了掩蓋那個造假的胎記,免得哪天被人發現。

 

 看董珣正認真盯著她的紋身,許清如立刻又將手伸了過去,拽著他的襯衫扣子準備解開。

 “你幹嘛?”董珣捉住她的手,掰開她的腿重新插進去,見她還是不死心,只能自己解開衣服露出上身給她看。

 “曼陀羅?”看著他胸前那個黑灰相間的圖案,許清如突然笑了起來。

 和彼岸花一樣,也是種不祥的植物,傳說是被詛咒的花,代表著死亡。不過在宗教裡的寓意卻好得多,還成了非常熱門的紋身圖案。

 

 第一次看到他的上半身,沒想到他脫了衣服身材更好,胸肌結實卻不誇張,腹肌緊致又性感,拋開那根髒黃瓜不提,倒確實是床伴的最佳人選。

 許清如伸手想要摸上去,還沒觸到就又被攔了回來,挺腰在她體內抽送幾下,他迅速把扣子扣上:“中二期紋的,有什麽好看的?”

 許清如笑:“你原來可沒紋身,這中二期來得有點晚啊。”

 

 董珣倏地停下動作看著她:“那次救我的,是你。”

 很肯定的語氣。

 許清如沒接茬,繼續問:“什麽時候紋的?”

 “今年,在歐洲。”

 許清如懂了:“離家出走那次。”

 他剛從美國拿了碩士學位回來,邵博韜讓他和許清如結婚,他說什麽也不肯,一氣之下跑去了歐洲,是邵博韜派張秋實把他抓回來的。

 

 見他不動,許清如攀上他的肩,主動扭腰去套弄陰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所以不顧危險去救我?”

 “你不是一直都不信?”許清如笑,“我這種心機叵測的拜金女,什麽事做不出來?說不準那就是我安排的苦肉計,先找群人去把你打個半死,再上演一場美救英雄的大戲,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嫁入豪……”

 “我醒來你已經不見了。”

 “對啊,我跑了,反正你爸已經知道是我救的你,目的達成了。”

 

 董珣靜靜看著她,許久後,忽地笑了笑。

 “有什麽好笑的?”許清如狠狠踹他一腳,“你他爹的還做不做了?是不是怕早泄故意拖著?我告訴你有病就去……”

 一把握住她腳踝分開兩條腿,董珣箍著她的腰重新插進去,俯身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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