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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夏(1V2)》瘋狂佔有(H)
小穴被粗長的肉棍持續不斷地捅入又抽出,飽脹的快感隨著他每一次挺進而蔓延。渾圓的臀部被他抬高,使得皮肉相撞的角度更加貼合。他伏在她的背上,她看不到人,於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裡,緊致的穴道布滿了沒出息的嫩肉,每次他挺進的時候都爭先恐後地纏繞著那根肉棒,舍不得讓他離開。

她的屁股現在應該布滿了指痕,因為賀司陽一邊插她還一邊不住地揉搓她的臀瓣。雖然有時候她覺得他這個人真的遲鈍得可以,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個很善於學習的人,特別是在男人都在乎的性能力上,更是不服輸一般,一點就通。

比如她叫得大聲一點,他便能察覺出他戳到了她哪個敏感點,於是很頑劣地調整插入的角度,扶著性器對著那塊敏感點直撞。她被搗弄得筋攣不已時,他一邊體貼地摟住她的腰借力讓她站穩,一邊還伸出手來彈弄她敏感的花核,指腹對著那顆嫩芽無情又快速地撥弄。

過多的刺激令她雙腿打顫,腿軟得幾乎支撐不住自己,強烈的快感漸漸將她淹沒。淫液潮噴出來,噴了他滿手。

他在她身後低低地笑,濕噠噠的手又揉上她的奶子,將她兩邊的奶頭都抹上一層水光:“水一直流一直流,好像撒尿一樣……”

抽插的動作卻沒有停,她在他懷裡嗯嗯地叫著,高潮的余韻讓她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穴口不停地絞吸著他。他一把將她摟緊,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脖子,喉嚨發出性感的喘息。同時速度越插越快,越操越深,肉莖上浮起的血管來回剮蹭著她敏感又多水的肉壁,她受不了似的抓住他的手就開始咬,舌頭還繞著他的指尖又舔又吸。

賀司陽被她舔懵了,一時不防,下身也被吸絞得一下子卸了力,舒舒爽爽地射了出來。

死死摟住她的雙臂松懈了一瞬,葉唯微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他又重新將她抱住,像隻纏人的大狗一樣用滾燙的身軀將她包裹,在她臉頰上吻了一遍又一遍。

身上黏黏膩膩的一點都不舒服,但氣氛太纏綿了,於是葉唯微便頭昏腦脹地什麽也不想了,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腳尖回應他。

只是腿還在發軟,賀司陽扶著她,將她皺巴巴的裙子扯下,然後一把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綿密的水柱傾灑下來,葉唯微想自己清洗,但賀司陽一刻也不離她的身,調好按摩浴缸的水溫之後,便又像人形掛件一般湊近她,跟她擠在一個花灑底下,按壓了一手的沐浴泡泡要替她洗澡。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兩隻大手帶著滑溜的泡沫在她身上遊走,連腳趾都被他一根一根愛撫過,她靠在光滑的牆面上癡癡地看著他被水珠浸潤得更加英挺的眉眼,真的覺得大事不妙。

更不妙的是,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他的巨根已經悄悄挺立。但眼下沒有套套,不能直接插進去,他皺起眉頭,臉貼著她的小腹,拉著她的手不說話。

“你想讓我幹什麽?”她伸手抹了一把他臉上的水珠,將他的頭髮撥弄開來,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你要說出來,我才能幫你。”

她是習慣掌握主動權的人,即使能短暫地把身體交給他,在清醒之後也會暗暗找他討回來。

然而賀司陽在這一刻並不想如她的意,他心裡有氣,不肯說一句服軟的話。

他有別的辦法。

花灑被他一把關掉,葉唯微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她面前屈起一隻膝蓋,仰起頭來掰開她的陰唇,替她口交。

他的嘴硬得很,但唇舌卻柔軟得不像話。吻她下面的嘴也是十足的認真,她的穴肉剛剛被他裡裡外外清洗得乾乾淨淨,嫩紅色的唇瓣已經被喂飽過一次,但像這樣被吸舔吮咬,又不自覺開始淌水。

她急促地呼吸著,扶著他濕漉漉的腦袋,手心被他頭上的硬毛茬扎得生疼。

臀瓣又被他捧住,他仰頭湊得更近,含住她的淫核吸嘬,舌頭繞著那顆叫她欲生欲死的敏感點勾纏。他如果惡劣一點,大可以讓她爽到半途就退開,但他沒有,仍舊姿態很低地認真取悅她。

或許這才是他的狡猾之處,借著示弱來讓她對他更好一點。

一根手指抵住她的穴口來回地愛撫,她扭動著屁股催促道:“快點!”

他沒有為難她,一邊舔吸著她的花唇一邊用手指插她,浪肉緊緊地纏住他的手指,將他那根指頭夾得更緊,汁水順著她的腿根泄出來,一同泄出的還有她帶著哭腔的淫叫。

“姐姐,”他站起來,嘴唇上亮晶晶的,那都是她流的水,“現在你想讓我幹什麽?你要說出來。”

他成功了,她承認。

笨的人到底是誰呢?

他的獠牙暴露得太晚,讓她忘記了他原本就是個心腸不算好的人。

短暫的伏低作小只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心懷不軌地想要從她這裡討得更多的好處。他得不到她的心,就瘋了一樣隻想佔有她的身體,吻過舔過她身上每一處,要她在他身下發騷發浪。

一晚上,她都被他壓著,瘋狂的肏乾。走到哪裡都被他抱著,架在身上,肉棒死死地訂在她體內,操得又快又狠。她爽到徹底忘記現實,一晚上潮吹了好多次,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跟散架了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但她今天下午要去參加婚禮彩排,和司儀溝通細節,還有六個小時,她得抓緊時間回家補個覺。

窗簾遮擋住了屋外的天光,一片昏暗中,葉唯微將衣服穿好,腳踩下床時才感覺自己的小穴應該已經腫了,昨天晚上做得太沒節製,不過幸好她還殘存了一絲理智,沒在賀司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她其實不太喜歡很黏人的男孩,她睡覺的時候更喜歡一個人霸佔一張大床,有人躺在她身邊的話她會覺得束手束腳一點都不自在,她更不喜歡被人摟著睡。

但昨天她卻破天荒讓賀司陽摟著她睡了一晚,頸椎簡直要被他的手臂硌出毛病來了。

她整理好自己的包,又走回床邊。賀司陽還在睡,趴在床上露出一邊臉,一隻手還擱在她這邊的枕頭上,維持著睡前擁住她的姿勢。

“你要走了?”他突然閉著眼睛出聲,嗓音沙啞。

這句話,他問過很多遍,每次都只能得到一樣的答案——

“嗯。”她說。

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向上次那樣放狠話,而是輕輕摸了摸他的臉,“就這樣吧。”

聲音輕柔得像是情人間的低語,然而說出來的卻是毫無轉圜余地的道別。

她走得匆忙,不想再多作停留,因此沒有看到賀司陽隨意扔在玄關鞋櫃上的那封沒有拆封的請柬。請柬封面是她親自挑的,上面印著她和尹煊的姓名首字拚音——Y&Y。

一直到聽見她關門的聲音,賀司陽才動了動腦袋,將臉深埋進枕頭。

她沒有說“再見”。

該死,鼻子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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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上編推了,那我只能在這兩個星期之內豁出老命來日更了。請用你們的珠珠來榨乾我的存稿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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