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賀司陽成年之前,有人告訴他,在以後的某一天他會覬覦上別人的寶貝,心甘情願地和一個女人偷情,他一定會把這當成一個笑話——不至於產生惱羞成怒等被冒犯到的情緒,他只是覺得很可笑。
他賀司陽是什麽人啊?從小到大喜歡他的女孩兒們能從他們班教室門口排到隔壁學校籃球場,一旦他動了那份想談戀愛的心,他想找誰找不到?
他只是不想找而已。
當然了,青春懵懂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想過要找個人來動一下心。他依稀記得那個女孩子是他初中同學,給他遞過很多封情書,也悄悄往他課桌裡塞過不少次早餐,雖然長相名字都已經模糊,但那時候他也是認真考慮過要好好珍惜這份心意的。
後來為什麽沒有在一起呢?好像是因為那個女孩子的好朋友也喜歡上了他,兩人為了他大有老死不相往來之勢。他不想牽扯進這種複雜的感情糾葛裡,於是和便那個女生漸漸斷了來往。
或許青春期很多男生會因為被人爭奪這種事情而洋洋自得,但他真的很討厭很討厭看到這樣的場景。他那個跟他媽媽離婚後轉頭又娶了初戀的爸爸是多壞的榜樣啊,壞到他一直覺得喜歡上他好像也不是什麽幸運的事,就跟當初他媽媽喜歡上爸爸就是不幸的開始一樣。現在回想起來,他們的婚姻實在沒有多少溫情成分在裡面,除了相敬如賓以外,大概也就剩下貌合神離了。
立誓絕對不要成為爸爸那樣的人,所以他一直盡力避免和女生走得太近,有些心意如果不能回應,那就乾脆從一開始就扼殺掉好了。
愛情讓人這麽痛苦,他是瘋了才會去染指有男朋友的女人。
他現在就瘋了。
那個不主動不拒絕也不負責的壞女人,正躺在他的身下,雙腿夾住他的腰勾引著他插入。
花縫已經被淫液潤滑得汁水充沛,但是在他挺進的那瞬間,葉唯微還是感覺到他大得有些太過了。內壁酸酸脹脹的,緊縮的嫩肉死死地絞住他,阻止他繼續深入。
賀司陽的臉湊得很近,她得以將他痛苦又歡愉的神情盡收眼底。他將她摟在懷裡,背脊弓起像一隻未成年的才學會捕食的獵豹,肩頭的肌肉鼓鼓脹脹,每一塊都蘊含著力量。
額頭滲出的汗珠滴在她臉上,他看到之後甚至情不自禁地又親了她一口,雖然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充滿了顯而易見的自我厭棄。
“難受嗎?”雖然渾身被欲火燒得不行,但她還是及時分出神來問了一句。
“嗯……”他緊皺著眉頭,渾身發抖,“好難受啊……”
花穴內的嫩肉像是有生命一樣不停地吮吸著他的肉棒,他頭皮發麻,忍住要射精的衝動繼續往裡衝。
他的動作堪稱僵硬,根本不知道該怎麽發力才能順利地進入而不撞疼她,魯莽地聳動了一下屁股,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嗚……”
他倉惶停下動作,結結巴巴地問:“怎……怎麽了?”
“慢一點,都頂到最裡面去了。”
他的肉根將她的內壁撐得滿滿當當,侵入進來時敏感點全被摩擦到,再加上他不知輕重的動作,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停下還是繼續。
他卻自動把她的話語解讀成了調情,伏在她身上,側臉貼住她的脖子專心動作起來。他還不會一邊操她一邊去愛撫她身上其他敏感點,只是那根肉色的陽具畢竟天賦異稟,一旦找到了適合插入的角度就能輕易搗得她淫水直濺。
賀司陽的臉好燙,她也沒好到哪裡去,體內的空虛一下子被漲滿,又悄然生出了酥酥麻麻的癢意,想要被插得更深。他漸漸找到要領,咬著她的脖子在她身上搗弄得越來越深。
脖子好像被人大力吮吸了一下,葉唯微警醒地躲開,再看向他的時候,他卻沒敢和她對視,估計也知道自己這舉動太不厚道,於是垂頭喪氣地退開,架起她的一條腿換了個姿勢又衝了進來。
這一下真的被肏得很深,幾乎是直搗花心。穴壁的每一處媚肉都被狠狠地碾過,摩擦到四肢麻痹。她忍不住咬著牙關哆嗦起來,架在他肩膀上的小腿無力地垂下,直到他一口咬上自己的膝蓋,在那裡細密地親吻舔舐,才像觸電一般又彈動了幾下。
花徑由於快感而不住收縮,賀司陽畢竟是第一次,所以沒抽插多少下,他就爽得精關失守,射進了她親手給他戴上的避孕套裡。
憑心而論,作為初嘗情欲的菜鳥選手,他表現得其實還算可以,至少在他泄出來之前葉唯微高潮了兩次,但男孩子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好像受到了挑戰,於是他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又黏黏糊糊地蹭上了她的身體。
葉唯微本來已經打算休息了,頭埋進枕頭裡嘟囔道:“別鬧,讓我睡幾個小時,天亮就得走了。”
“鬧?”
他的語氣聽起來可不怎麽好,葉唯微有些遲疑地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了他的表情變得陰惻惻的。
“葉唯微,”他抓住她隨意搭在被子上的手,慢慢往他的下體牽引,直到她摸到那根重新充血變硬的棒子,才悶悶地控訴道,“拜托你,至少今天晚上,還是稍微盡點責吧……”
掌心就是他怒漲的龜頭,張開的馬眼一縮一縮地像是在向她求歡,她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手指撫過那生機勃勃的冠頂,感受到他猛吸一口氣的動作之後,才慢吞吞地問道:“那你說…要怎麽盡責呢?”
空著的手又被塞進一片新套套,賀司陽強忍著顫抖命令她:“替我戴上。”
惡形惡狀的樣子,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她乖乖地接過那個避孕套,俯下身子去把玩他那根年輕又有活力的性器,嘴上卻不忘陰陽怪氣地擠兌他:“你可真是個大爺,拿我自己準備的套套耍威風!”
那下次我買啊!
好險,他差點兒就說出了口。
但他也知道,這話不能說,因為她分明就是不想有下次的意思。
“好了。”她伸手握住他那根陰莖就著潤滑液套弄了幾下,然後俯身在他塊塊分明的腹肌上親了一口。
被壓倒在床上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她的體型和力量真的和他差了好多,所以他能很輕易地將她擺弄成各種他知道的姿勢來按著操弄。他在那方面的知識不多,換來換去也就知道幾個基本的體位,只是那粗壯滾燙的肉莖真的太天賦異稟,她整個花穴都被他乾得又酸又麻,精神極度亢奮,一晚上不知道噴了多少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