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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疤》七十七:荒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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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七十七:荒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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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盯著她,氣勢全然變了。

剛只是冷的,卻還能跟她說說話。

現在,他靜默到了極點,一切卻又處於狂躁之中。這暴雨像下在房裡。

抱她跨坐在他中央,按住她的背壓向自己,強勢塞進後就本能的操。

她每一次退縮,江漫雙臂就箍得越緊,更抬高了胯部,凶極了地插。她仰起的背不知被他按下多少次。敢跑?這深得她猛地抓緊床單,呼吸急促。

他怎麽能進這麽深?

下體酸得一塌糊塗,路柔起起伏伏,乳尖擦過他光滑的皮膚。

他的氣溫也比她低。

沒過多久,江漫終於射了一次,輕喘中,裝滿精水的套子扔了。看著要死不活的女人,再慢條斯理地戴上第二個。

路柔往床角縮了縮,女性體能哪跟得上他這樣大勁兒地做?

她啞著嗓子吼出:“你吃壯陽藥了?”

江漫沒有發聲、沒有表情,好像這一刻隻為性愛而活。他拽過她,將她軟成泥的左腿曲壓在乳房前,右腿搭在他肩上。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進入。好難為情,她看到穴口過飽到形狀從點撐出一個駭人的橢圓,淡粉也被操重了顏色,看上去紅得可憐遭遭,卻又泌水不斷。

等下。

等下。

江漫這深深扎進去的架勢,這樣的殘酷。她一下發慌到心律失常。

——他想全根進入。

這意味著,他真正的開始。

.

是她低估了,兩年前的性愛像在過家家。

她知道江漫有怒氣,難免做得激烈些,但沒想到卻幾乎癲狂。他玩著她癱瘓的陰核,挺著身將剩余部分插進,在她有點哭音時,軟頭頂壓著子宮口,這是最深的地方,再深點,就進到子宮了。

沒說別的,就獸性地粗暴動作,比以往哪一次都更重更快。江漫勃起後比普通男性更翹,更容易刮到她內壁高點。她受不了地弓起腳背,肌肉不自主收縮,子宮口被不斷壓扁,這種快感像卷煙紙將她卷起,他每插一下,點燃,她就化為了煙霧。

又急又衝地頂開她最深處,他抱著她後腦衝刺,沉默地說你是我的。

路柔被這樣抵到床頭,推不開、走不掉。

江漫失了智,怎麽叫都叫不停,除了偶爾的喘息,其余半點聲音都不發。動作激烈到她感覺有兩個人在她身體內橫衝直撞。

時跨坐他身上顛動,她抓亂他的頭髮,挺起腰,秀發欲上又下;

時埋在枕頭裡,被他後入時咬著枕套嗚咽;

時雙手撐牆,上身與牆面形成了銳角,她左腿站立,右小腿支在他彎曲的手肘內側,下腹不停痙攣抽搐,陰道夾緊,連帶著腰也上下彈跳。

穴肉被操得似發爛,她皮膚上吮出的吻印一個連一個,像花園裡的玫瑰叢,一個個,全是他的佔有欲。

路柔渾渾噩噩,什麽時候被他抱坐在餐桌上的?

桌涼,還好暖氣足。她剛虛弱地合攏腿,他便大力打開,繼續失控地操弄。

汗水從他下頜滴到她胸上,她的陰道像壞了的水壩,液體不休地從穴口泌流,在長方形桌面抖動地流,流著,在劇烈的“啪啪”聲中,從桌緣滴向了地板。

血壓升高,女人興奮到快缺氧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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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柔推他,他反而吻著她,更進一寸。

這瘋子。雜著喘息,路柔便有氣無力地冷笑,盡管聲音被撞得破碎。

“又不是,我跟你做了,嗯啊,艸,我們就,嗯,我們倆就能怎麽樣。”

“我這個年齡,只要,嗯,是個男的,基本健康...嗯嗯,別,別,嗯,嗯啊...”猛地腳背繃直、口齒不清。

她被江漫突然狠插著某點,只會求饒呻吟了。同時的,他掐著她兩頰,半遮的眼皮下是冷淡。他掌握全局般盯著她,對她無聲地說:

繼續說啊。

她剛要罵出聲,江漫一下抽出,將她翻了身。路柔上半部分趴在桌上,雙腳懸空。他攛住她的雙手腕,力氣剛好,後入抽插的力氣卻狠了好幾倍。

這人真是怪啊。格外小心她的腳傷,什麽姿勢都首先將她的右腳護好,卻很沒人性地捏紅了她的屁股,狠操。

又泄了。她泄得腦子空空的,陰道裡的肉一直抽縮繃緊,縮個沒完。

江漫沉著臉,不發一句。沉默,萬千個毛孔卻叫囂得沸反盈天。

直到她掙脫的手碰碎了桌上一個玻璃杯。

碎裂聲刺耳,像拉開地獄的聲音,她下意識回過頭去看他。

——喉嚨一下發乾,穴道顫栗得更緊了。

這雙幽暗、昏濁的男性眼睛,令人頭皮發毛。

江漫終於說話了。

他說“碎了”的時候,閃電撕裂天幕,黑夜頓時一片白晝,狂野的風掠割河流。

白光之後,一瞬間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壓下,壓得地面難以喘息,路邊樟樹劇烈左搖右晃,惡風卷紙上天,樹葉瘋飛,急驟的雨聲就像開槍聲。

江漫驀地扯著她的頭髮,全根深插到極致。再俯低腰,對她咬耳朵,惡劣極了。

“你家是反著取小名嗎?哪乖?”

嗓音低啞,霸道、陰沉,還泛出了痛苦:“老做讓我生氣的事。”

“怎麽就不愛了?我可什麽都給你,什麽都聽你的。隨便你把我當狗還是當羊。軟的、硬的,我哪樣不滿足你?”

“我願意你把我當成戲一樣耍,當球一樣踢。”

“給你做小三。”

“讓你舒服到不停高潮,別的男人能做到?”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邊說,邊頂著宮口強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渾身過電。

路柔爽到普通話都說不清楚了,後面只能拿方言軟綿綿地罵他:

日你媽,江漫,你混蛋。

你算個錘子,你他媽松開我,放開老子。

你凶啥子凶,江漫我日你…嗯…嗚嗚,別,別撞這,嗯…

江漫又不說話了,後背流著汗,隻用自暴自棄的性愛回復她:他混?混唄,你看他就隻對你一個人這樣混。不是要走?那他做什麽都行了。行了,他不是沉默的羊羔,更做不到默默轉身。反正怎麽樣都沒好果吃,他還怕你會對他失望惡心厭惡嗎?不了。

路柔全身的皮膚充血變紅: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鋼鐵做的嗎?路柔雙肩聳起,頭仰到不能再仰,她張開嘴呼救,聲音卻卡在喉嚨裡,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噴,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他的儒雅與癲狂集為一體,斯文精巧的手,卻抓紅了她的雙乳;並不狂野的體型,卻野獸般壞了心地搗戳。昨天極限的忍耐是為了今天極限的失控。

垃圾桶內,散落著四五個灌了精液的套子,還有一個,在地板上。這裡一團亂,扯爛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濕的床單,地板上亂流的精液。天花板之下,沒有潔淨,只剩濁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著玻璃窗前。

江漫射得只剩水了,眼神仍舊發著狂。

她的嗚咽撩人,是種情趣,他吻著上半身懸在窗外的乳兒,吻到肚臍,畫圈佔地。

最後,路柔顫著嗓“啊”了一小聲,頭一回爽到了絕頂,眼淚也爽到掉下,腦中一場潮汐,昏昏沉沉的,差點沒從窗戶掉下去。

他抱著她,她才沒狼狽地摔在地上。

扔掉最後一個套子進垃圾桶,江漫才發現胳膊被牆蹭破了一大片,疼,但心頭舒坦了點。

他面色清冷,眼神卻炙熱地看著她。

“罵爽了嗎?”

“你自己想要,我又沒強迫你。”

又很匪地捏起她下頜,很無所謂的樣子:“你以為我會怕你走?”

她只是默默流淚。

瘋狂的江漫看她臉上的淚,那淚,他盯著。月光下,他的臉像易碎的白瓷。

慢慢地,安靜了。

將她抱回床後,他溫柔地吃走那些淚,看路柔很久,緩緩抱緊有點昏厥的她,好好地將她裹住。

路柔。

我的路柔。

他把臉埋在她頸窩裡,很熱。不久,聲音微弱地響起,有求意。

“別走。”

三三:以上車車純屬廣告效果,三次元請以實物為準。
再也不想寫肉了。
下一章我想寫詳細一點,所以留個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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