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入房,謝暄就把人扔在床榻上,立時欺身壓了上去。
他要得急,扯開她的衣衫抱腹,一頭湊上她因奶水漲得飽滿圓潤的雙乳裡,含住她一側的嫣紅乳尖,開始大口、大口吸吮、吞咽她的乳汁。
“啊……如晦……”蕭皎皎婉轉呻吟,雙腿夾住了他的手臂,磨著、蹭著要讓他插進來。
謝暄會意,嘴上也不松口,一手拉掉她的褻褲,摸到腿心,都濕透了。他不與她客氣,並起三指,一下盡根沒入正緊縮吐水的穴口。
剛進去,細細密密的軟肉就纏了上來,歡快地吸附著手指。
指尖戳到花心的嫩肉,戳得身下女郎柔媚地叫:“哥哥,好漲……三根手指吃不下……”
謝暄放開那點乳尖,一縷淡白的乳汁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他連連用力抽動幾下,笑了:“皎皎咬得這麽緊,還說吃不下,這麽浪的穴,我只怕你嫌不夠。”
說完他起身撈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讓女郎看著手指是如何進出她的腿心。
粘膩的水液將他白皙修長的三指潤得晶亮,就那樣在她的穴裡疾速抽插,飛濺的淫液濺在了他的臉上、發間。
蕭皎皎受不住這視覺衝擊,也受不住他的插弄速度,張著小嘴,無助媚叫:“啊啊啊……哥哥……不要……太快了……受不了了……”
謝暄手上卻越來越用力,次次插在她不斷緊縮的花心,指尖再微微彎曲,深深摳弄那處的敏感嫩肉。
快感累積越來越多,一下在花心炸開,蕭皎皎眼前閃過一道道白光,爽到落淚哭泣:“啊……到了啊……要噴了……如晦……”
一股股水流向上噴起,謝暄拔出手指,架著她的雙腿,一下低頭含住那方正在噴水的粉嫩小口。
幾個月沒經歡愛,蕭皎皎水噴得格外多,他如同吸吮乳汁一般,將她泄出的春水全部舔舐吞咽乾淨。
郎君還不滿足,在她高潮時還把舌頭伸進去,又繼續勾著她流出更多的愛液。
穴肉還在收縮,他的舌頭一進入,就被死死地夾住了。
靈活的舌尖繞到陰壁上方的凸起處頂弄,時不時又伸進攣動的花心處流連忘返。
蕭皎皎經不住,很快迎來了第二波高潮,身體劇烈抽搐著,將潮吹的汁水泄在他的唇舌之中。
謝暄將她的穴吮得濕滑透亮,方才放開。
他隨意地褪了衣衫,把人翻了個,以後入的姿勢凶狠地貫穿了她。
蕭皎皎剛剛歷經兩次高潮,又是仰頭啊啊哭叫求饒:“如晦,輕點……太深了……要死了……”
謝暄挺動腰身,深入淺出,龜頭穿過花心隻往宮口奔去。
女郎因生育,身子變得更加敏感,宮口也較之前松軟不少,更方便郎君插弄玩宮交。
他連連猛搗幾下,宮口就顫巍巍地銜住了豐碩的龜頭。
他越往胞宮深入,身下人的叫聲就越妖媚,直叫得謝暄恨不得將她乾死在胯下。
蕭皎皎的雙腿顫抖得都跪不住,被他緊緊掐著腰,拉著她往陽具上送。
她被插得滿臉是淚,顫聲求道:“哥哥,憐惜皎皎呀……別插這麽深……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
不求還好,越求他力度越重。粗大的陰莖狠狠鞭撻著柔嫩的穴,龜頭從宮口裡拔出又塞進去,直到細細的宮頸小孔再也合不上,只能任由他輾磨插乾。
蕭皎皎咬著唇,已經被這強而有力的撞擊,撞得頭腦暈眩了,全身心都懸在他那一根肉棒上。
他叫她生,她就得以喘息,他叫她死,她就在他身下神魂盡失。
破碎的呻吟,柔弱的啜泣,她淪為情欲的奴,亦淪為他胯下的奴。
在他深深幾記深插猛乾後,她仰著雪白的頸,尖叫著被他送上高潮的最巔峰,小穴水噴不止。
謝暄沒有給她緩衝,在她高潮噴水時更加無情地操弄,仿佛要將她逼到身心奔潰。
小穴一邊噴水,一邊受著巨物的入侵,肉棒下的兩團肉囊重重地拍打在花唇上,將水液撞得到處亂濺,兩人身上都濺滿了水,如同雨淋。
蕭皎皎總算懂了他說的“狠狠挨操”是什麽意思。
高潮幾次的穴根本就耐不住他這麽猛烈地操乾,只能被迫地噴出更多、更多的水液。
一股暖流穿過花心、宮口,緩緩凝聚匯集在小腹,好漲、好滿,有什麽東西要傾湧而出。
憋不住、憋不住了,尖叫聲卡在喉嚨裡,她弓起脊背,失守在他一次猛烈的攻擊下。
小穴瘋狂痙攣,花心迅速收縮,有淡黃的水液從小小的溺口淅淅瀝瀝地流出來,順著穴口、大腿往下淌。
如他所願,她高潮噴水爽到失禁了。
謝暄將陰莖從宮口拔出一點,低喘一聲噴射在她攣動不已的花心軟肉裡。
蕭皎皎已經虛脫了,無力地伏在榻上,動也不願動。
謝暄不顧兩人身上的汙穢,將她抱在懷裡,輕聲問:“寶貝,操爽你了嗎?滿意嗎?”
蕭皎皎眼角泛著淚,睫毛都是濕濕的,聲音也帶著微微的啞:“操爽了,很滿意……如晦哥哥,別再來了……”
謝暄捧住她的臉,溫柔地親吻她雙眼:“皎皎寶貝乖,睡吧,我抱你去浴室洗沐。”
蕭皎皎乖順地攬住他的脖頸,如往常一般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他是今晚的歸宿,也是終生的歸宿。
只能他,只有他,能令她一生心安。
碧紗窗外,天邊夕日留下一抹淡淡煙華,緋紅如一場風流綺夢。
新月皎皎升起,待渡過短暫的黑暗,天亮後又是一個暄和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