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僅剩的褻衣也被扯下,蕭皎皎裸著身子,被謝暄抱下了床。
走到房內窗邊,他放下她,令她赤足站在地上,他從身後擁住了她。
窗子方才已打開了,人抬頭便能看到明月當空,偌大庭院也被渡上一層清輝。
夜風拂過,倒也不覺得冷。謝暄抱住她的腰,他上身肌膚緊緊貼住她纖弱的後背,將頭微側在她耳邊,低聲道:“公主,我是第一次心悅一個女郎,我知道過去做的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讓公主受了不少委屈,請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蕭皎皎心裡一軟,但她不想提起,敷衍應他:“都過去了。”
謝暄卻是自顧自道:“公主,那天在莊子上,我不是要故意對你生氣的,我只是太羨慕言卿了,羨慕他能夠被公主真心相待。”
他說話聲音平緩,仔細聽卻帶了一絲委屈:“我知道公主是春時出生,也知道公主每年都會給言卿過生日,可我的生辰,公主知道麽?”
蕭皎皎愣了,這個她是真沒想過。她長睫低垂,眼裡有愧色閃過,柔柔地笑著埋汰道:“郎君也沒有和我說過呀。”
謝暄神色黯淡了些:“公主與我也沒有說過,可我會私下去找人打聽,打聽公主的生辰,喜好和憎惡。”
蕭皎皎輕輕推他一下,略帶自嘲地笑:“郎君,我沒你想得那麽周到。你那些琴棋書畫、風雅愛好我也不大懂。”
聽她這樣說,謝暄有些不開心了,問:“公主知道琴棋書畫是雅人四好,可知君子當學六藝,我騎射也是極好的?”
蕭皎皎不想與他深聊,本想恭維他一番,敷衍了事。
許是月色太動人,許是他太誠摯,她此刻沒什麽與他做戲的興頭,隻照實回:“郎君,皎皎不知道。”
見她低眉垂眼,似是知道悔過了,謝暄心頭那點不滿消下去。他在她臉頰偷了個香,喃喃道:“我知道公主心裡有我,可我貪心,還想要的更多。”
蕭皎皎怔了下,沒有回,隻嬌嬌地笑了起來:“郎君,我不是在你身邊麽?”她翹起臀往他胯下拱了一下,嬌聲嬌氣道:“今晚的皎皎是謝暄的。”
見她主動示意,謝暄提起她的腰,將陽物頂在她的穴口,粗長破開了她的緊致,他神色溫柔地道:“我的全部都給公主。”
經過方才的指交,蕭皎皎的穴裡又濕又軟,他進來倒也不覺得痛,就是滿滿的漲,漲中還帶著被滿足的爽。站姿後入又插得極深,她一點點被撐開,直到龜頭頂在宮口。
她軟著聲求:“郎君,別進了,到底了。”
謝暄自然也感覺到莖頭在被她小小宮口一下下吸吮。他還不敢深入進去,只在宮口處輕輕頂了頂,望著穴外還露出的一小截,笑她:“是公主太淺了,我都沒插進去完。”
蕭皎皎輕哼一聲:“郎君,我還小呢,你要疼我。”
在行過及冠之禮的謝暄面前,她確實年歲還小,年至二八的嬌嬌小女郎。
謝暄在她圓圓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笑:“你除了穴小,哪裡都不小。”
他用力頂弄她,每次都穿過敏感花心,輾磨嬌嫩宮口。他的陰莖被她的穴肉緊緊吸咐,他輕喘著氣,抓住她一隻晃蕩在外的白膩,慢悠悠道:“這麽小就這麽會勾郎君,這麽小還生得這麽大的乳,疼你,叫人恨不得疼死你。”
蕭皎皎被頂得雙腿打顫,呻吟破碎,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狂湧,她似哭似泣,顫聲叫著他:“郎君,皎皎、皎皎隻想被你疼。”
她這句話說的是真心的。她年少貪玩,和不少好看溫柔的小公子打過交道,但能讓她這麽心甘情願雌伏在人身下的,也只有謝暄了。
她願意被他這樣疼,被他這樣征服,被他這樣送上極樂。
她的心是自己的,她的身子是臣服他的。
謝暄又連連給她幾記深頂,話裡帶著命令的意思:“皎皎,叫我如晦。”
時下兒郎滿雙十及冠取字,由長輩賜字,一般只有親密之人可喚。
大婚時蕭皎皎是聽過桓五郎一眾人喚過的。可這會兒,正行著歡愉事,他卻要自己這樣叫他,這也是他第一次開口。
身子被他撞得酥麻,尾椎處一股快感升起,她柔軟且順從地喚他、催他:“如晦,如晦哥哥,皎皎,快到了。”
謝暄身下挺動更凶更猛,一下衝開她的胞宮小口,停下。他親吻她的脊背,溫柔地問:“乖皎皎,讓我進去,含著如晦哥哥高潮好不好?”
這是要如上次一樣入她宮口了,蕭皎皎經歷過,倒也不怕。她也是渴望那種極致到神魂盡銷的快樂,但還是壓著欲,顫著身子叮囑:“嗯,要如晦哥哥進來,但不能像上次那樣作弄我。”
她說的是兩人在船上那回,她與他頂嘴,被他吊弄得身心奔潰直至失禁之事。
謝暄往她宮口裡塞入一點點,柔聲哄著:“皎皎現在這麽乖,我才不會。”他由上而下撫摸她的脊背,突然按住她的臀,一下把龜頭填進她的宮口,由著她的小口緊緊卡住他的肉冠頸溝,道:“如晦哥哥只會讓你爽。”
爽,確實爽了,蕭皎皎被入得身子往前一傾,小穴猛烈收縮含住他的肉棒,宮口死死咬住他的龜頭,穴內噴出一股股細細水流。
她舉頭望月,頭腦皆是一片空白,口中不自覺發出媚叫呻吟:“啊,如晦哥哥,到了,到了呀。”
她望著那月,隻覺得自己已經飛起,欲要超凡離塵、羽化成仙。
謝暄被她高潮收縮的緊窒夾得舒爽不已,隻想狠狠操弄她,把她的脆弱和稚嫩完全掌控。
可到底還是憐惜她,等她緩過一會兒,他才快速抽動,喘息一聲射給了她。
蕭皎皎被精水燙得穴內一陣痙攣,嬌喘籲籲地求:“郎君,好累呀,抱皎皎回去吧。”
不求還好,聽她求,謝暄沒拔出的陽物又硬了。他輕聲哄道:“皎皎,再給我一次,我還不夠。”
蕭皎皎心腸軟了,想著七夕良夜,隨他弄吧。
但她很快就後悔了。謝暄說是一次,可他故意經久不射,插得她高潮迭起,水噴一地,連月的影子都在眼前模糊了。最後哭著、喊著、求著,嗓子都啞了,他才肯放過她。
她支撐不住暈倒在他懷裡,迷迷糊糊中地聽他說了一句。
“皎皎,怎麽辦,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