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暄這樣在人前給足了她臉面,定是要從她身上討不少好處的。
蕭皎皎隨他回去,就做好了用這身皮肉回報他的打算。她還想勾著謝暄,讓他多射幾回給她,爭取早日懷上他的子嗣。
爐煙繚繞,青紗帳外人影婆娑,有小婢抬袖添香。
“怎麽每次睡覺都燃這個香。”蕭皎皎斜斜地看過去,好奇地問謝暄。她不懂調香,但聞得出每次他們歡愛時房內都有這個香料的味道。
謝暄愣了下,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道:“催情用的,你信不信?”說著話,還一邊伸手入她衣衫,握上她的乳。
耳畔是他呼吸的溫熱氣息,胸前兩團白雪被他抓在手心把玩,蕭皎皎身子軟了,心也亂了,小聲嘟囔一句:“誰知道呢。”他們謝家規矩這樣多。
謝暄見她耳垂小小,白得晶瑩,一口含下,用牙齒咬住。
沒用多大力,蕭皎皎“啊”地一聲驚呼出聲。被他含著上面的耳垂,下面一陣酥麻感從小腹躥過穴心,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了。
“還沒上你,就開始叫,淫蕩公主?”謝暄惡意地捏她的乳尖調侃。
蕭皎皎不甘示弱伸到他胯下,抓住他的堅硬,是很粗很長的一根,輕哼:“我就淫蕩,有本事你別入我!”
謝暄爽快認輸:“我本沒事。”那麽久不碰她,他想她想得發緊發脹。
“色胚郎君!”蕭皎皎啐了一口。
謝暄褪她衣衫,伸進她兩腿間,撫上她花穴,笑:“隻對你色。”
“騙子。”她不信他。她不信他只會好她一人的色。
“公主濕了。”謝暄摸到一手溫熱,中指勾起一絲粘膩,伸到她眼前,並著食指研磨。
這是她的欲,是她想要他的證明。她不願落了下風,蕭皎皎嘴硬道:“換個人我一樣會濕。”
謝暄氣笑了:“公主真是不知死活。”說完並起食指和中指,一下插進她的穴,道:“公主上面的嘴不饒人,臣看看下面的嘴能堅持多久。”
他太壞了,就會這樣欺負她。蕭皎皎不再和他頂。她身子曠了許久,說不想要是假的。他的手指一進入,小穴就歡快地咬著他,迎接他。
謝暄手指在她內裡肆意攪動,搗出一潺潺春水。
好舒服,又吃到了,上次謝暄用手指把她弄噴,她就迷戀上了。
謝暄的手生得好看,養尊處優保養得也好。白皙修長,指尖修剪的整齊乾淨,除了右手中指關節處有握筆磨下的薄繭,其他無任何瑕疵。像溫潤玉石一般。
她前幾日做了回春夢,夢裡她蹲坐在他的手指上,滿面春色,放蕩大叫,一上一下快速套弄他的指。也僅僅他的指,就讓她高潮迭起。醒來褻褲濕成一片,她空虛的不成樣子。
她喜歡他用手指插她,她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羞恥的性癖。只聽過男子戀女子幼嫩雙足,她居然戀謝暄的手。
她不會告訴他,也不敢讓他知道。不然她肯定會被他笑話死。
謝暄在她穴中開疆擴土,看身下人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神色沉醉,心情也是大好。
探弄間,他觸到了她的陰道上壁有一方隱秘的凸起,他用指腹探了下,是個布滿褶皺的圓點。
蕭皎皎身子驚了一下,扭著腰臀連聲媚叫,臉上春色更濃。
謝暄沒想到無意中又找到個她的極樂處,真是個可人疼的寶貝。他用指腹連連按壓幾下,那方圓點竟漲大了些,他試探地用薄繭輕輕摩擦兩下。
蕭皎皎腰腹一下拱起又落下,似是受了莫大刺激,她嬌嬌地呻吟:“郎君,用點力,啊,皎皎快到了……”
謝暄只是按著那方圓點不動。
蕭皎皎對他是又愛又恨,愛他帶給她的歡愉,恨他每次都要她服軟才給。她收縮內壁夾他的手指,軟軟地道:“皎皎想在郎君手裡高潮。”
此話一出,謝暄笑罵她:“淫蕩公主。”手上動得並不快,他隻用著中指指腹的薄繭重重來回摩擦她那塊漲大的凸起,水越來越多,內壁收縮越來越快。
蕭皎皎眼角沁出淚,太爽了。她渴求地一聲聲喚他郎君郎君,那一瞬間,她似乎忘記了和謝暄之間所有的矛盾,隻覺得他怎麽這麽好。所有人都比不上他。
她那麽渴望他的手指,那白皙修長插的她舒服無比。她抓著青紗帳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一個痙攣,她的手松開,她泄在了他的手上。
謝暄見她到了,也沒有停,隻輕輕動作,延緩著她的高潮。
“皎皎真美。”謝暄全程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歎道。如果她的人和身子一樣,在他面前如此乖巧就好了。
蕭皎皎閉著眼睛回味余韻。這次的快樂不同於花心高潮,但都能到達極致,像同是美味卻不同種類的佳肴,各有千秋。
這應該也是她的敏感處,謝暄好會弄,她好喜歡呀。